还有那双本就十分干净的小手,更是在她的看管下,由婢女们反反复复地清洗着。
直到映雪公主的小手被搓红了,这才罢休。
沐浴之后送到房里。
谁都知道殿下想做些什么。
孙管事虽然宴席之后,没再见到辰王。
但隔空都能感受到辰王的怒气。
她再也没有听映雪公主的,由着她穿婢女的衣裳。
而是拿了件诱人的薄衣小纱,给她套了进去。
怕她受不住寒风,病了伺候不好殿下,又在外面裹上了厚厚的丝绒锦袍。
几个婢女簇拥着映雪公主,将她送到了辰王屋里。
寒冬腊月。
刚刚沐浴完,又只穿了件几乎半透明的小纱。
尽管裹着厚厚的丝绒锦袍,还是十分寒冷。
好在慕容辰虽然不在屋内,却不知为何早早点燃了熏炉。
整个屋子里暖暖和和的。
项映雪从最初的颤抖不已,牙齿咯咯作响,到渐渐舒展开了四肢。
甚至不一会儿,竟略略有些热了。
她不敢脱下锦袍,恐怕那个畜生会突然回来。
哪怕流汗也硬撑着。
更不敢擅自离开这里。
毕竟东吴大皇子不过把周景哥哥当成一个可利用的工具。
比起自己,周景哥哥才是孤身一人身在虎狼之地啊。
万一慕容辰要对周景哥哥下手,那
项映雪不敢想象。
她踱步到方桌前坐下。
头枕着雪白的双臂,整个人趴在桌上。
身体看起来十分松懈、舒缓,可脑子里却没有一刻闲着。
周景哥哥再一次单枪匹马的过来,虽然让自己看到了希望,却也再次让他身入险境。
他还会像上次一样想办法救自己走吗?
上次他偷偷潜入,可以乔装打扮。
可这次,他明目张胆地过来。
就在慕容辰的眼皮底下,要怎么走?
又或者
他只是来看自己一眼?
项映雪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渐渐地,竟在熏炉散出的暖融融的香味中生出困意,打起了瞌睡
卧房的门哐当一声发出巨响。
浓重的酒味伴随着凉风忽地洒满了整个屋子。
她猛然惊醒。
抬头便见那高大壮硕的畜生,眸光凌厉,笑容邪气。
顶着一身酒气,似醉非醉地向她走来。
项映雪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下意识地将薄纱外的锦袍拉的紧了些。
然而这一切似乎毫无用处。
慕容辰还没走到她身边,大手便伸了过来。
壮硕的、长长的手臂,一把扯下她的外袍。
薄纱小衣下,娇嫩白皙的肌肤立即清晰可见。
项映雪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
却听慕容辰冷冷道“过来!”
项映雪双手挡在胸前,摇了摇头。
曾经的确有过日夜亲昵。
可是今天,她真的不想。
今天今天
今天她真正的夫君,她的周景哥哥在啊。
她真的不想!
“过来!”
慕容辰又冷冷地叫了一句。
声音里充斥着不容置疑的威吓。
见映雪公主仍旧一动不动。
慕容辰笑的十分恐怖。
望着映雪公主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逃无可逃的小小猎物。
他阴沉地盯着她。
看来这死丫头今天是不会听话了。
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