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陈小宇没有直接回答刘木的问题,反而故弄玄虚道。
“你要是不方便讲,那就算了,我只是比较好奇。”刘木没有勉强陈小宇,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陈小宇他总是有着莫名的信任感。
“这审讯之术我是从遥远的神州大陆学习而来的,在一本叫《中华人名共和国刑法》的书上。”陈小宇说到。
“神州大陆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刘木一头雾水。
“那是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的风景宜人,而且人人都不好武,也没有人修炼,那片大陆一直有神明在默默地守护着那片大陆。”陈小宇回忆起了地球,离开地球不少时日,说实话对地球还是有一些思念。
“你说的这个地方我倒是很感兴趣,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一看。”刘木对陈小宇描述的地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哈哈,有机会我带你一起去看一看,今天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刘兄你也好好休息。待我明天养足精神,再好好的去审讯那个女刺客。”陈小宇说道。
陈小宇告辞了刘木,离开了天庭的据点,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天庭据点的底下有那么一大片空间让陈小宇有些始料未及,而且按照他的猜想,那三个刺客应该还不是从天庭据点的正门进入的,这就表明这个巨大的底下空间还有其他的入口,而且刘木应该也不知道这个入口在哪里,对于那搜飞船被破坏,刘木好像都没有表露出太多的不悦,这说明刘木来这大夫城的目的不是为了这飞船而来的,至少这飞船不是刘木最放在心上的动心,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一定要想办法弄明白刘木真正的任务是什么,搞清楚昊天在这金星之上下的什么一盘大棋。
“算了,先不想了。”陈小宇眼看着要走到客栈了,一时间感觉身心俱疲,他现在想好好的睡一觉,等醒来了再去考虑这些事情。
“哎,客官你怎么回来了,跟你同行的几人都已经走了。”店小二一下子就认出了陈小宇。
“走了?有没有说去哪里了。”陈小宇赶忙问道,他心中想着“这两人不会是将司马健拐跑了吧。”
“那到没有说,不过那个漂亮女人交给我一个袋子,说是你回来的话就交给你。”小二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小巧的袋子。
陈小宇好奇的接过店小二递给他的袋子,然后走出客栈,陈小宇打开了袋子,里面只有一张手绘的地图,看着上面的笔记应该是金莲画的,陈小宇百思不得其解,照着这手绘的地图上的标志走去。
金莲给自己留这个锦袋,难道就不害怕这店小二将这锦袋偷偷打开吗,虽然说着锦袋之中没有什么贵重的物品,可是万一这店家起了歹心,照着这地图上的标志找到她们岂不是危险。可想到这陈小宇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有些多虑了,想到司马健一直贴身跟着金莲,目前这片大陆估计还没有几个能在境界上压得住司马健的,就算是有,也应该是那些不出世的老家伙,他们也不会过来找司马健一个小辈麻烦。
陈小宇沿着地图的标志很快走到了大夫城的西边,一个破旧的小村庄,陈小宇看着这个村庄宛如一个无人区一样,只有一所房子上方冒着一丝的炊烟。
陈小宇朝着那个房子走了过去,刚好碰到从那房子中走出来的金莲。
“回来啦,不是说要有些日子吗?”金莲的语气中略带一丝的抱怨。
“计划有变,你们怎么会住在这里的。司马健人呢?”陈小宇差异的问道。
“是我安排的,那客栈之中人来来往往,若是一直只有司马健一个男人带着我们两个女人终究是会有些不方便,索性就让司马健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租了一个房子暂时住着,怎么样,这里够僻静吧?”金莲问道。
“能不僻静吗?周围五里估计只有你们三个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片无人区呢。”陈小宇看着金莲说道。
“哈哈哈,司马健找的,他说城里的房子太贵了,所以找了一个城郊的房子,我跟他说了不用担心钱的事,可是他却执意说不能花女人的钱。”金莲捂着嘴笑着说道。
陈小宇一听这的确符合司马健的作风,这家伙的脑回路永远是自己理解不了的,难道是因为继承神力神格之后导致的脑子也变了,自己明明记得这家伙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司马健呢?”陈小宇问道。
“在房子里打坐修炼呢,每天都是一坐一整天。”金莲指了指房间里,司马健正盘膝而坐,浑身散发着暗金色的光芒。
陈小宇看了一眼司马健,没有打搅他,转而跟金莲说道“我去睡一会,等司马健醒了你叫我一下。”
金莲点了点头,然后扭着腰缓缓的走近了屋子。
经历了一场大战的陈小宇整个人身心俱疲,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虽然这场大战自己实际上也没出什么力,还差点死掉。
陈小宇走进了屋子,看到床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头晕脑胀的陈小宇才睡醒过来,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金莲正坐在自己的床边。
“香吗?”金莲问道。
陈小宇者才注意到,自己的怀中抱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陈小宇将手中的东西撑开,发现是金莲的内衣,陈小宇立马反应了过来,一把将手中的内衣扔到床尾去。
“刚才抱着睡不是挺香的吗?还捂在脸上闻呢,怎么还不好意思了。”金莲笑着说道。
“司马健醒了吗?”陈小宇赶忙转移话题,想到金莲所说的话自己感觉尴尬的都可以用脚趾扣一个三室一厅出来了。
“在外面吃饭呢,你也过去吃吧,不知道你在梦中是不是吃饱了。”金莲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陈小宇彻底被金莲的话击溃了,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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