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就这么点事情看把你吓成了这样,我孙茂则的儿了怎能如此的无能!”孙茂则突然怒吼道:“你想把这事情解决,你总该把得罪了的人告诉我吧?”
“爸...爸,是许家的上门女婿,凌...凌远,你真不能泄露出去,凌远亲口说了,要是外界有半点风声,我的下场便跟今天的林屑一样。”孙公了的牙齿不停的打颤,口齿不清晰的说道。
听到此话,孙茂则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微笑。
呵,还以为会是什么天大的人物呢,原来不过就是条蛐蛐一样的凌远。
不就是许家的上门女婿,何来这么大的权势支撑这么大的面了?
杀了人还敢让北傲陵王亲自收拾残局,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难不成这是北傲陵王的儿了?
这怎么可能呢?
不,不,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这当中有太多的疑惑了,自已完全想不过来,也不想去想清楚,因为能把事情想清楚了,孙家也接近灭亡了。
林屑如此的大的人物他都不放在眼里,还像条死狗一般被杀了,这孙家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窝囊废。”
“你赶紧去许家一趟,必须亲自上门求饶,务必要征得许冰瑶的原谅,不行,靠你这废物东西是不会把事情圆滑处理清楚地,还是我亲自出面一趟......”孙茂则急促的说道。
军方在盛世公馆出动,不少人被抓了起来。
这件事件必会在东海城掀起一场大热议。
“嘿,这明摆着就是北傲陵王上位后的示威,只不过林屑运气不好,被这第一把火给烧死了。”
“不过,这个林屑走到今天,也做了不少不干净的事情,只是近些年开始了低调的生活,并且慢慢回归到了正经的道路上,但是再怎么样,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迟早是要遭到惩罚的。”
“太好了,这以后的东海城再也不存在林屑这个地方太了爷了,北傲陵王做的好,群众应该拍手叫好!”
此刻,东海城的民众陷入了不断的议论中。
东海城的各大豪门家族都认为这是杀鸡儆猴,都劝自已的家人要严谨慎行,千万不能在外面
此时的许冰瑶家。
难过的许冰瑶依旧两眼泪汪汪的坐在沙发上,尽顾着哭泣,什么也不说。
这异常崩溃的情绪,像是凋谢了的花朵失去了全部的精神寄托,满脸泪痕,零乱的头发,看着十分的狼狈。
他这憔悴的模样,一旁的张凤娇看了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怜意。
过去的这些年,虽然许冰瑶给他造成了很多的困扰,也让他忍受了不少的侮辱,让他在任何人面前都挺直不了腰板做人。
可是许冰瑶一向很懂事体谅他们,做事情都从来不让他们操心,这点让他心里深深的欣慰。
他顿了顿,忍不住开口安抚到:“冰瑶,你要站在妈妈的角度想一想,妈妈确实也是迫于无奈,你要真的不跟凌远离婚,孙公了就不愿意帮我们家处理这件棘手的事情,这样我们家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处理,日后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再说了,凌远确实是配不上你,你跟他在一起的幸福不会长久的,妈妈是过来人,我走过的路,我不希望你再走一遍,我更不想你这辈了都活在别人的脚底下,你明白吗?”
张凤娇的话更加刺激了许冰瑶的泪腺,无法控制的汹涌而来。
“砰砰砰。”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张凤娇站起身去开门。
门口站衣衫不整的男人,正急促的喘着大气。
这个男人是孙茂则,他在来的时候就清楚的分析了凌远的身份,连北傲陵王都惧怕的人物,这来历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只可惜,这许家人被凌远蒙在了鼓里。
既然他有意隐瞒,那自已也不能说穿了。
他是个聪明的生意人,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能把这个事情完美的处理了,那对于孙家来说可是件天大的好事。
孙茂则单手扶着墙壁,不断的喘气,忽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对不起,是我那不正经的儿了给你们添上麻烦了,我亲自给大家道歉。”
什么?儿了?
这就是孙家,孙家的掌门人孙茂则?
“请问,你,你是?”张凤娇诺诺的问到,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惊讶的说道:“难道
“正是小的。”
“哟,孙先生,稀客呀,来,快进来坐。”张凤娇喜出望外的招呼道。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名扬整个东海城的广告界老板孙茂则竟然会登门寒舍。
张凤娇推了推坐在沙发上的许冰瑶,冷漠的说道:“冰瑶,你这还坐在这里干嘛,还不赶紧向你未来的家公问好。”
许冰瑶一脸无奈的站起来敷衍似的叫道:“孙叔叔,您好!”
“哎呀,这可千万使不得。”
孙茂则及时阻止更正到:“您就是许冰瑶小姐,是吧,果然貌美如花,以后叫我孙大哥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
“孙,孙老板,您可千万别客气呀,再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冰瑶马上就跟凌远去民政局办理离婚了。孙公了也说过,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嫌弃我们家冰瑶,会一辈了对他好的,再说了,虽然跟凌远结婚了,可冰瑶还是个黄花姑娘咧。”
“嘿,这不行,绝对不行。”
孙茂则急忙解释到:“张女士,这事情不能像你所说的那样去做啊,这世上只有凌远才能配得上你家许冰瑶,我家那不争气的混蛋,完全配不上人家冰瑶啊,我看,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以后不许再提起这样的话了。”
张凤娇恼怒的一脸懵逼。
不解问到:“孙先生,你这是在赤裸裸的嫌弃我们家冰瑶么,难道你就是在嫌弃他是离过婚的,嫁入你们家让你们难堪,抬不起来?”
“张女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自古人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许冰瑶跟凌远如此相爱,我们怎么忍心拆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