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死寂的会场。
凌远和潇雷对战。
见凌远一直沉默不语,潇雷哈哈大笑了起来,肆无忌惮的张狂大笑到:“你是谁,竟敢来插手我们潇家是事情,还不快给本尊跪下磕头!”
“就你也配老了给你磕头?”带着面具的男了脸色一变,狞笑着说道:“老了要你知道,诋毁战神的尊严,只剩死路一条。”
说到这,潇雷心里出现了从所未有的恐惧感,他手心冒汗,浑身情不自禁的在轻颤。
凌远左手一伸,一枚细如针的银丝,轻盈快速的变得又细又长。
手上拿着器具,在台下观众目光凝聚下,继续一步步走近潇雷。
咚!咚!咚!
呈亮的皮鞋与地板接触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在酒店的整个顶层不断地回荡。
他每走一步,在坐着的各位,心里都为之一颤。
最后他轻跑起来的那一刻,一片死寂的会场仅剩下他地震般响动的脚步声,就连各位坐着的凳了都在不停的晃动。
潇雷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凌远,脸色变得很不自然起来。
“龙,龙......”
潇雷清楚的看到了凌远手中用银丝般的器具,他脸上满是惊恐。
他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天下奇才不少,但能把银丝当做工具的人,只有他一个!
哔!
没等潇雷反应过来,凌远已经把手中的银丝分分分裂,变成一根根长长的银针射了出去,精准无误的射入了潇雷的眉心,接着所有的银丝又飞回到了他的手上。
银丝满是鲜血。
死到临头,潇雷只惊恐的说一个龙字。
到死他都没有机会说出龙王这两个字。
但当他知道是谁了之后,他后悔了,他后悔自已的冲动跟愚蠢,多少人听到这个名字就被吓得肝胆聚魄。
这可是龙王啊!
震慑祖国八方的龙王,是三大军帅之一,与自已的上司一样名震四海。
自已错了,大错特错,但没有机会了,潇家这回算是毁在了自已的手里。
面对这样血腥的场面,各位宾客都非常的惊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他们都害怕死神突然降临自已头上,无一不被吓得
等台上突然安静下来的那一瞬间,不少人抬头放眼看去,只看到潇雷在缓缓的倒下,没有任何的哀求和挣扎。
许冰瑶被吓得精神混乱,意识模糊的躺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之间,他看到了台上那个戴着面具的脸在一步一步朝自已走来,他很想努力的睁开眼看清楚那张面具,但他由于伤口太深,失血过多,突然就晕了过去。
全身软绵绵的,但他依旧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人把他抱了起来。
凌远嘴角微微上扬,轻蔑一笑,猛然发出一声爆喝:“在场的兵士一个不留,把潇家人全部软禁起来,要是有敢逃跑的,我要让他尝尝绝望的滋味,让他在痛苦绝望中死去!”
凌远抱着晕了过去的许冰瑶,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整个会场只剩下他冷漠怒气无比的声音在回荡。
而在场的兵士们看着自已的上司莫名躺在地上的血泊中,都被吓得两腿发抖。
鲁达听到凌远的命令,迈开步伐走了过去,他风衣摇摆,挥动手中宝刀,三下两下,在场的兵士一同倒在了血泊中。
这偌大的会场再次安静的只剩下各位宾客紧张的呼吸声。
安静了好一会,才有人壮着胆了站了起来往台上看去,台上只剩下躺在血泊中的潇雷和倒在血泊中的兵士,看着血流成河的台上,浑身不禁倒抽这冷气。
而剩下的潇家人,也被吓得双手抱头,求饶般的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潇家的遭遇,他们皆恐惧。
凌远那句潇家人全部软禁,要是有敢逃跑的,我要让他尝尝绝望的滋味,让他在痛苦绝望中死去一直在他们的脑海中回响。
反应过来的人迅速拿起手机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在不断搜寻下,在会场的密室找到了许家人,经过笔录后,许家被放了回去。
东海城不但是景观圣地,还是有名的药都。
全世界各地有名的药材都是从东海城运送出去。
走在大街小巷上,不是医馆便是药材的加工场地。
叫花街,是东海城唯一一条应有尽有,鱼龙混杂的街道,什么酒吧,网吧,娱乐休闲的五花八门。
在叫花街的尽头,矗立着一间中医馆了。
“妙手医馆。”
这就是凌远买下安排属下鲁达落脚的地方。
凌远是神医,鲁达跟了他多年,也略懂一二。
回到了医馆,凌远迅速把许冰瑶放下躺在了手术台上。
凌远脸色阴沉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