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撂了担子,冲过来愤怒的喊着:“我说怎么少了几两银子,”昨晚她点了点,东西一样不少,她的银子也没少,但是昨晚闹得那么大,肯定会出些幺蛾子“原来是被你给偷了去,我说周柳云,你的女儿不好好教导,反而偷起了银子来,你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
双手叉着腰,继续对她吼道“以前在穆家的时候就没发现你竟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搬出去了,原形毕露了吧,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呀。”她这张嘴儿刻薄起来还真没几人能比。
“张桂花!你说什么呢!我哪儿偷了你的东西?还有,我的女儿人家好好的,硬是被你说得那样不堪,你嘴怎么这么的欠?”一听到张桂花骂自己的女儿,她就忍不住受那样的气。
“昨晚上我们家进贼了,村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除了你和穆青青两个,还有谁不知道?肯定是你指实穆青青去偷的钱,不然你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还有那料子,一看就是好东西,该不会和穆青青一样,偷男人偷来的吧。”张桂花酸道,眼睛盯着那块布移不开眼睛,她吞了吞口水。
周柳云一听气急,“大晚上的我女儿不睡觉跑来你家偷东西干什么?你们自己不看好门让贼进了来还怪别人,还有,这钱是我女儿制香料得来的,你们不要太欺负人!”她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说道,“张桂花,你们昨天下午把我们的东西全拿走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张桂花一听有些心虚,她把这事儿闹得这样大,以后可怎么办呀。
“你自己的女儿偷情,还拒绝我们的验身,是该给她一些惩罚。”
周围的村人看着热闹,没有一个想要上来帮忙。
“呸!张桂花,我想撕烂你的嘴!谁知道昨晚上是不是贼喊抓贼,我女儿那么水灵的一个人,会看得上我们村里的男人?”触犯了每个母亲的逆鳞,周柳云彻底的怒了,“我以前在你们穆家幸幸苦苦,连衣服都没有几件穿,为了家里的打点,我都是省吃俭用着,才省了点自己的体己钱,现在我花了点我女儿的钱怎么了?”她微微喘了几口气,继续到“你张桂花平时就喜欢捡便
宜,谁知道昨晚上是不是偷情被发现了贼喊捉贼?”
周柳云提东西的手颤了颤,脸涨的通红。
张桂花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眼里逃过了一丝惊慌。
村里看热闹的脸上也起了一丝丝的变化,他们看着张桂花,看看她怎么给大家一个解释。
“你放屁!昨晚我睡得好好的,就听到狗叫声,之后我去清点东西时发现少了两银子,恰巧你又在这儿给我碰上了,我不怀疑你还怀疑谁?”她的语气中带着掩盖的气息,可无论怎样圆,终归有些人还是听出了不对劲儿。
“我昨儿个偷了银子今天就花出去?我想也没这么蠢笨的贼吧。”周柳云不想再与她纠缠,就准备离开。
“你给我……”“我说张桂花,你的菜还卖不卖了?”李嫂没好语气地提醒着,刚才,她可是听出了点味儿的。
张桂花收了声,回去重新挑起她的单子,往镇上走去。
大山里,穆青青背着一篓子的鲜花四处找着容器,终于,她找到了一堆竹子,她欣然,放下背篓,拿起刀,往竹子的根部砍去,不一会儿,一根倒下了,她迅速地刮下了竹条,把上面的竹叶一片一片地摘了下来,再将竹条捆好放到背篓底部,做完这些后,她擦了擦身上的香汗,突然想起了昨晚上的那一幕。
“你好香啊。”那个男人的声音还在她的耳畔,不禁红了脸。
她摇了摇头,回过神来,准备把竹条给拉回去,刚碰到竹子,她的手就吃痛地缩了回去,反过来一看,忙了这么大半天,手上的皮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擦红了,还微微有些浮肿。
穆青青无奈,就着树叶做了下来休息了会儿,她拿了几片叶子放在嘴里嚼着,烂了后吐在手上,敷起来冰冰凉凉的,她看了看周围的风景,竹堆旁是是一棵古树,估摸着有上千年的历史,山中寂静,时不时传来原处的鸟叫声,还有狐狸的声音,慢慢地,靠在竹上的穆青青睡了过去,山中依旧寂静无声,只是阳光倾斜,落在了她的身上,似一幅静谧的画。
“王爷,您醒了?”一侍从打扮的男子打了盆水进来,就发现床上的人坐了起来,那
人惊喜,连忙将洗好的帕子递给了翁斐然。
昨天晚上,他以为是敌方的人,连忙离开,直到他们发了暗号才停下了脚步,也不知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她的羞怯,仿佛还在他的面前。
“顾飞救驾来迟,还请王爷恕武汉。”顾飞在床前跪下,等待着翁斐然的发落。
“回王府后自罚十板,密室思过一个时辰。”他无关痛痒地说着。
顾飞的瞳孔缩了缩“是。”
“现在的局势是怎样的?”他靠在床边,裘衣中隐隐约约透出了血迹,面色苍白却不改威严。
“回禀王爷,右相通敌卖国,罪名已经证实,而证据就是王爷此次去南海关拿的夜明珠,而此次追杀王爷的人,是南海关的城主,他有意叛国。”顾飞依旧是跪着的姿势。
“你起来吧,准备一下,马上回府,但是,把夜明珠留在这儿。我要用它,诱敌。”
“可是王爷你的伤?”顾飞担心地问着。
“不碍事,回王府再调养也是一样的,当务之急是将东西带回去。”他咳嗽了两声,“边夷很有可能再犯,西部大区的戎族每年这个时候没粮,还有南海的倭族,肖想我们很久了,得迅速出兵处理。”
顾飞给他倒了碗茶。
“父皇的身体最近怎么样?”
“回王爷,波斯国进贡的渐菊皇上喝了后身体渐好,很是高兴。”
“那好,咱们即刻启程,归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