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最为尊敬的老教授——弗利维教授、所提出的请求,贝尔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果断表示……
“我拒绝!”
贝尔的回答铿锵有力,宁愿忍受愧疚所带来的煎熬,也不肯做出有违原则的举动。
“贝尔!你就答应我吧!我当了十几年的拉文克劳学院院长了,就连一回魁地奇杯都没有摸到过呀!我今年年纪也已经不小了,过不了几年就该退休了,你就忍心让我一直抱有这个遗憾,以后死不瞑目吗!”
遭到贝尔意料之中的拒绝,弗利维教授气得直跳脚。
“不是,教授,我记得您也不是魁地奇的狂热粉呀?怎么……”
要是今天这番话,是从麦格教授的嘴里说出来,那贝尔一点儿都不会感到奇怪。但弗利维教授什么时候关心起相亲以外的事情了?
“我确实不是魁地奇的狂热粉,但我是学院杯的狂热粉呀!学院杯你知道吗!辣~么大、辣~么迷人的学院杯呀!”
提起这个学院杯,弗利维教授便感到欲哭无泪。
众所周知,他们拉文克劳的学生,都是最优秀、最具智慧的巫师。按理来说,学院杯那就应该每年都属于他们拉文克劳学院才对。
然而,现实却是,他当了十几年的拉文克劳学院院长,却是连学院杯上落的灰尘都没有碰到过一下!
能跟他比惨的,也就只有赫奇帕奇的拉普劳德女士了。然而人家是真不在意,他却只能假装不在意呀!
每年的年终晚宴,他都要坐在教授席位上,看着斯莱特林那帮阴险的家伙,和格兰芬多那群没脑子的莽夫争抢学院杯,自己还要硬摆出一张和煦的笑脸来,甚至还要给人鼓掌。
那每一掌,都像是扇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一样,痛彻心扉呀有没有!
这些话,多年来一直憋在心里,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他都快要憋疯了。所以他才会一直热衷于相亲找对象的。
没错,就是这样!
“呃,教授,冷静,您一定要冷静呀!”
看到自家院长手舞足蹈、吐沫横飞的模样,贝尔真怕老人家心脏承受不住。这要是老院长突然心脏病发作抽了过去,那他这个唯一在场的‘嫌疑人’,就真的是百口难辨了。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就只有学院杯那冰凉的触感才能让我冷静下来口牙!”
两道粗长的白雾从弗利维教授的鼻孔中喷出,老教授双目泛着红光,死死盯着贝尔,大有贝尔再不答应,他就要扑上来挠人的架势。
“可是教授,先不说我能不能拿到魁地奇杯,就算我真的拿到了,那也不意味着咱们学院就能挣得学院杯呀。”
有斯内普那个没下限的老蝙蝠守着,学院杯早就内定给斯莱特林学院了好不好。别的不说,在不要脸地疯狂给自家学院加分这一点上,斯内普就确实是得到了邓布利多的真传。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斯内普私底下的那些勾当!我也不要求你让斯内普偏袒咱们拉文克劳学院,只要他不要再臭不脸地用一堆莫名其妙的理由给斯莱特林疯狂加分,大家公平竞争,我就不信咱们拉文克劳学院赢不了!”
弗利维教授表示,有关于斯内普和贝尔这对‘狗男男’的关系,他早就偷偷地摸了个门儿清了。多了不敢说,就只是一个学年的学院杯的话,他相信贝尔还是有能力弄到手的。
贝尔无语地看着自家的院长,很想问对方一句‘您心里就真没点b数吗?’。
斯内普当上校长,也就是最近两年的事情,之前可一直都是邓布利多当校长的。所以在那些公平竞争的岁月里,拉文克劳学院又有哪次赢过了?
当然,为了不被自家院长狂暴加跳劈一斧子劈在膝盖上,这个问题就注定是永远都不可能问出来的。
“可……”
“别可可可的了,你要是渴了我这儿有水、咖啡、果汁、还有黄油啤酒,你想喝什么都应有尽有!”
说着,弗利维教授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大堆饮品,然后用自己娴熟的魔咒,控制着饮品包围了贝尔。
“喝吧!敞开了喝!喝完就赶紧给我去魁地奇球队参加训练!复活节假期结束后,就是和格兰芬多队的比赛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给我打败哈利那个死小鬼!”
看来弗利维教授是真的憋太狠了,以至于老教授都变得口不择言,其和蔼可亲的人设都要崩了。
抬手轻轻拨开怼在自己脸上的玻璃杯,贝尔打量了一圈包围着自己的饮品们,犹豫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道
“没有可乐吗?”
说了这么半天话,他还真有点渴了……
……
……
复活节,是庆祝耶稣死后又复活的节日,在欧洲各国都很受重视。
贝尔用了十数年的时间,其间查阅了无数资料典籍,还咨询了众多‘专业人士’,然而直至今日,他也没能解明这一世纪谜题‘巫师为毛会过基督的节日?’。
两者不说是死敌,也差不了多少好不好!
但不管怎样,能够放假,相信就没有学生会有意见的。同样作为学生的贝尔,当然也不会有。尤其是,复活节的假期整整有两周之多,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
“嘶~!好冷!”
赫敏狠狠打了个寒颤。
自从使用了恒温徽章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寒冷的感觉了。即便是每年最冷的时节,其温度也远没有突破恒温徽章的下限。
然而现在,迎面吹来的寒风,在经过恒温徽章的过滤后,吹在脸上,就依然带有一种刺骨的寒意,令赫敏一时之间很是难以承受。
【驱寒保暖】!
用魔杖分别在赫敏和自己的身上轻点了两下,贝尔这才开口说道
“所以都说不用你跟来了嘛。这里冰天雪地的什么都没有,最主要是风还特别大,在这里待着很无聊的。”
说话的同时,贝尔还伸手帮赫敏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阻挡寒风的灌入。
“那可不行!我得盯着你,不能再让你做危险的事情了!你要是敢不让我跟着,那我就去告诉艾莲娜阿姨。”
赫敏威胁道。
“让让让,我也没说不让呀。你看我这不是都带你过来了嘛。”
贝尔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自家母亲,甚至只是听到自家母亲的名字都会肝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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