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活着回去,就已经是先祖保佑了。真的是非常感谢你,海格。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今天一定是没有办法活着回去了吧。”
费伦泽走过来搀扶住了贝恩。在马人中,他和海格的关系是最好的,所以大家就决定由他出面来和海格进行交涉。
而在另一个方向,阿拉戈克也分开了自己的后代们,走到了最前方。有海格在场的情况下,它并不担心自己会被马人们突然袭击。
“好久不见了,海格。”
“哦,阿拉戈克!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海格的眼中迅速地充满了泪水,要不是正在给贝恩敷药敷到了一半的话,看他的样子,简直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给阿拉戈克一个温暖的拥抱。
“我在发现是这边出了事情的时候,我可是担心坏了。万幸,你没有受到伤害!”
“所以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打起来的?这里应该并不是你们双方的领地吧?”
海格又一次地问出了自己最疑惑的地方。所以双方到底是谁吃错药了?还是说双方脑子都抽筋了,才会跑到这里来约架的?
“哼!还不是这些四条腿的杂种,他们没有任何缘由地就对我的孩子们发起了攻击。”
阿拉戈克不满地怒哼一声。
“你说谁是杂种!咳咳咳……”
听到对自己种族的侮辱,贝恩立刻就想站起身来弄死这只该死的杂碎。可惜身上的伤,让他连站都站不稳了。
“冷静点,贝恩。”
海格伸出手,不容置疑地将贝恩又按回了原地。
“阿拉戈克,你也是,他们是马人,不是杂种。”
对于海格来说,现在的第一要务是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不是调解马人和八眼巨蛛的关系。所以在简单地各打一棒后,他又对着马人们追问了起来。
“所以,贝恩,你们为什么要攻击阿拉戈克它们?这里应该不在你们的巡逻范围内吧?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马人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说起来好像确实是自己等人无缘无故地率先攻击了八眼巨蛛?所以自己等人才是理亏的一方?为什么感觉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咳咳……其实是这样的,海格。”
看着自己的族人们大眼瞪小眼,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费伦泽无奈之下只得自己扛起了大旗,向着海格说明起了前因后果。
“我们今天晚上观测到火星异常的明亮,而且火星就闪耀在八眼巨蛛领地的上方。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贝恩害怕禁林的安全受到威胁,所以我们就打算来观察一下情况。”
“结果走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发现八眼巨蛛们正在围攻一名巫师。虽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是考虑到之前也曾有霍格沃茨的小巫师闯入到禁林的深处,所以我们立刻选择了帮助那名巫师。”
费伦泽简单地讲述了一遍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当然,其中也免不了用了一些春秋笔法。虽然他并不怎么喜欢暴躁的贝恩,但是不管怎么说,贝恩都是他的族人,他没道理不帮着自己的族人说话。
“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围攻一名巫师了!”
阿拉戈克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呀!这些该死的四脚杂种眉毛底下的两个窟窿眼是用来出气儿的吗?难道他们就看不出来,是那个该死的巫师在欺负蜘蛛吗?
“可是我们明明有看到你们在……”
“我们才是受到攻击的那一方!”
阿拉戈克怒吼着打断了费伦泽的话语。
“本来我们今天晚上像往常一样,睡觉的睡觉,捕猎的捕猎,没招谁没惹谁的。”
“结果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个变态的巫师,他说自己想要吃蜘蛛肉,还让我们主动自杀把肉给他!我当然不可能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谈不拢的情况下,那个巫师就对我们发起了攻击,我们被迫进行反抗,结果根本就不是对手。”
“就在我们正在奋力地抵抗那个变态巫师的进攻时,你们这些可恶的马人出现了,并且二话不说地就也对我们发起了进攻。现在,你们竟然还有脸说是我们在围攻那个巫师!?”
听着阿拉戈克的怒吼,海格和马人们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海格怀疑阿拉戈克是不是太老了,以至于都老的有些糊涂了?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想要吃蜘蛛肉嘛。
(贝尔“邓布利多还喜欢吃蟑螂堆呢,我怎么就不能想吃蜘蛛肉了!”)
然而蟑螂堆不是真的蟑螂,蜘蛛肉却真的是蜘蛛肉,所以海格对于阿拉戈克的话有些半信半疑。
“可是,阿拉戈克,怎么可能有巫师能够战胜你们这么多的蜘蛛呢?而且那个巫师在哪里?我从来到这里开始,就只看到了你们双方,没有发现有什么巫师呀?”
“我怎么知道那个变态巫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变态!事实就是,我们所有蛛一起上,都奈何不了对方分毫呀!”
阿拉戈克感觉海格变了,他已经不是那个一心一意爱着自己的海格了,现在竟然连它说的话都不相信了!
“海格,之前确实是有一个巫师在这里,我们都亲眼看到了。不然我们也就不会进攻八眼巨蛛了。”
费伦泽难得地为八眼巨蛛说了句话。同时他还在内心中给自己悄悄地点了一个赞。
‘我可真是太机智了!’
“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费伦泽补充道。
海格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既然马人和阿拉戈克都说之前有一个巫师在这里,那就一定不会有错了。而根据阿拉戈克之前的描述,那个巫师简直强的离谱,至少海格自己绝对不会是对方的对手。
巫师界中,能够达到那种水平的巫师屈指可数。而无论是谁,都应该没有理由在深夜中,偷偷地潜入到霍格沃茨之中才对。
“你们还记得他的样子吗?”
海格凝重地问道。
马人们互相看了看,茫然地摇了摇头。
他们现在才突然发现,不要说对方的样子了,就连对方的身高、体型、甚至是身上所穿衣服的颜色,他们都完全想不起来。这对于擅长弓箭的马人们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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