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心里舒坦呀。
这次貌似很好玩。
朝歌将他的喜服脱了。
赵煊和那张惨白的脸变得通红。
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现在这样,就是了!
到了中衣,朝歌住手了。
哎?不继续?
啊呸!本王什么也没有想!
朝歌将人拦腰抱起。
赵煊和在她怀里,有着莫名的羞耻感。
这次的他,不得不出声,“将本王放下!”
声音里,三分娇羞七分坚定。
朝歌没有听他的。
反而在他那漂亮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赵煊和眼睛都要瞪圆了。
这,这,这,本王,被轻薄了??!
过,过分!
赵煊和,快要羞愤欲死。
尤其是闻着朝歌的发香。
还未缓过劲来。
背脊一暖。
自己被放下了。
那清幽的香,离自己远处。
刚刚松了口气,那香气又袭了上来。
越靠越近。
有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
赵煊和,心脏在飞快飞快地跳。
像是有个无底洞,需要什么去填满。
有些悸动。
赵煊和,脸色红润。
就连那眼梢,也带着可疑的红晕。
那女人的手,在划过他的耳廓……
落在耳垂上了……
她,她又要挑本王的下巴了!
有什么要挑的!
女流氓!
朝歌不管他心里想什么。
她只需要做自己心里想的事就好了。
厮磨着,纠缠着,沉沦着……
待朝歌与赵煊和拉出一段距离后,赵煊和已经完全安静。
烛光被灭。
朝歌躺在外侧,给赵煊和拉了拉被子,就独自睡眠。
留下,被撩得不要不要,内心荡漾的赵煊和。
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楞楞地望着床顶。
好久……
翌日
在太阳刚出来的时候,朝歌醒了。
她往旁边看看。
好家伙!
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
吓死个人!
再仔细看看,这对铜铃下,好像有着淡淡的黑眼圈。
朝歌心理平衡了。
她摸了下赵煊和的脑袋。
面对这突然伸过来的手,赵煊和,被吓到了。
他呆住,没有反抗。
两人的婚礼很简单,是在别院里进行的。
没有宾客,没有证婚人。
只是简单地拜过了天地。
原主不愿入皇室,而赵煊和,也觉得被威胁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就没有回禀京城。
但是吧,好歹是人生中第一次成亲,礼数什么的,还是很齐全的。
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共识。
当一对,“非法”夫妻。
这也就是说,不用请安。
什么时候想起床了,再起床。
事实上,在他残疾后,就被京城至高无上的那位,放弃了。
“放逐”到这个,不算富庶,也不算贫瘠的领地。
他那个父皇,知道各位皇子之间的纠葛,知道兄弟相残。
但那又怎样?
他自己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出来的。
他没有立太子,为的不就是这样?
各位皇子,都很优秀。
但最优秀的,只有一个。
每一个皇帝,都应该是要披荆斩棘、历经各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而朝歌认为:确定不是心里不平衡?
团子磕着瓜子,点了点自个儿的小脑袋。
【有道理。】
‘啧啧,这个老变态。’
朝歌轻轻地带上房门。
身上是原主最喜欢的白色裙子。
没有一丁点新娘子的样儿。
门外的铁锤看见朝歌出来,自动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