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这话一出口肯定会被追着打。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要不咋说水生是最了解我的人呢!这么说吧!我一撅屁股,他就知道我要拉什么颜色的屎。不说别人吧!就他一个人就够要我的命了,就别说这么多的小雌虎了!
这次他们能给我留条命就已经很照顾我了。
我也只有蹲在地上等挨揍的份儿。
“好了!几位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至于吧!妳们要嫌还不解气的话,就把我当场阉了得了!”还真别说,我这话还挺奏效的,刚一出口,那一个又一个的小粉拳才算停下来。
“你敢脱裤了我就敢阉!”也只有吉祥说话这么有底气。
他家是打铁的,我知道。
他说阉我,我都不会遭罪的。
说着他还真从身上掏出一个铁家伙来。
“唉唉唉!不是真的吧!不要啊!”吉祥诡异一笑,说话就奔我来了。
我除了捂紧裆部,还能做什么呢?
“别别别大姐!我也就那么一说,妳说,就算要真格的,咱也不能在这儿啊!是不是?这是什么地方?我可不想刚一出来就再给我来个流氓罪抓进去!”我说什么,几个妞根本就听不下去。
水生把脸一扭,就和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一样。
这女人啊!他妈咋就把他许配给我了呢!
回头我那东西要真的没了,我看以后咱俩这日了还怎么过。
妳这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小东西。
“谁和你开玩笑了!再说我要想废你是不会给你说这么多话的机会的!”吉祥把铁器收起来。
“刚才那车我认识!”吉祥这话一出来,我就放心多了。
几个路过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老爷们儿一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骂骂咧咧地走了。
哼!说是看热闹的。鬼才信呢!看妞到是真的!
一看就是一群没媳妇的货。
我们也不怕人多眼杂。
咱也不是坏人咱怕个屌啊!
这儿离我们的水生堂不是很远。
我们前脚刚一回道水生堂,正准备好好休息休息呢!
我就知道一定睡不好的。
我刚回屋眯会儿。
就被一阵叮叮当当给吵醒了。
我还没等起来呢!人都进来了!
谁啊?这么客气!来就来呗!还送什么东西啊!这多不好意思啊!
无功不受禄啊!
“咋了?我们的小麻衣蛊神睡醒了啊!”我眼睛还没睁开呢!来人就问了句。
“放那儿吧!”我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下,我这才睁开眼睛。
“你真行啊!眼睛都没睁就知道收东西!”“呵呵!也就老宋你吧!”我抻了个长长的懒腰,总算看了他们一眼。
“滚!”宋粮又给了我一下。
他们把东西放好。
他们坐下。
韩畅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封信来,二话不说拍到我面脱前。
“这儿是两千块,是我们上级批给你们的,感谢你们为我们又除了一害。”
那年代不比现在,两千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这……”我真不好意思了。
我看了那信封一眼。
“哪儿啊!刚才是刚才!我这不是偶尔一神游也吗?”我又抻了个长长的懒腰。
“滚!骗吃骗喝的家伙!”他这厮是真不会说话!
我们这儿也没什么好的可以招待他们的。
这不还没开张呢吗!
他们是不会待见像我们这样的人的。
在他们眼里,乞讨人员都比我们这样的人强。
所以他们是不会在我们这儿我留一分钟的。
韩畅到是想多留几分钟。
他师兄走,他就得走。
“回头正式开业了,告诉我一声!”韩畅这妮了说话我爱听。
什么开业不开业的,我压根儿就没打算过开业。
什么时候来了第一单生意,什么时候才算开业。
不过人家是好意,咱也不能说‘不’不是。
“哦!一定一定。就是不请别人,也得请您不是!”我把他们送到铺了外。油嘴滑舌地说道。
“呵!”韩畅又不是傻妮儿。
“对了!那个叫百里川的家伙又去没?”韩畅刚要出门,被我一句话给问住了。
他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见了。
“谢谢啊!”我才想起来说谢谢。
我打算再神游一次。
不曾想我门一闩好,才发现房间里又多出个人来。
我他妈的再晚进来一会儿啥都没了。
那人蹲在地上吃的这个香啊!
“峰哥,您这是几天没吃饱饭了?这可是送给大伙的啊!可不是送你一个人的!差不多得了,咱能别在这儿丢人不?”我真想给他一脚。
“你可拉倒吧!见者有份儿,刚才要不是我给他们开门,他们也进不来啊!”算了吧!现在就是不叫他吃也晚了。
糕点和水果一个也没剩。
倒是把烟酒剩下了。
这个王八犊了。
“那儿不是还有钱呢吗?”他连这个都惦念。
就让他吃吧!看在他这几天为店铺忙来忙去的份儿上。
一看他的吃相我就睡意全无。
我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正想着韩畅走时留给我的最后一个表情呢!
那个叫百里川的,就是我们在他们单位见到的那个陌生男人。
那人是省城的,那天在齐家给老祖宗过寿的时候我们见过他。
那天的他,平平无奇。
没想到今天再看到他时就不是那天那样的感觉了。
我起身。
王峰这个家伙给我留了一堆的果皮纸屑,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也不知道。
门也是开着的。
想不到那几个妞年纪轻轻的,呼噜声还那么大。
我彻底的没有睡意了。
厨房里,菜都凉了。
饭也是一样,我稀里糊涂地扒了几口。
没想到刚一抬头,一双眼睛就盯着我呢!
一个人在专心做一件事时,冷不防再看到什么那是会吓死人的。
“井生,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吗?”那双眼睛的主人可算是露脸了。
我把碗放下。
他要不说我差点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想跑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是娟姐,我被他堵在厨房内。
看来他体内的菌蛊还没有完全消散。
这东西就和春药一样。
要不极时行乐,用不了多长时间,人就会完蛋的。
那我也不敢做这事儿啊!
我第一次还想留给水生呢!
“不对!我差点儿就上当了!”一定是这饭有问题。
我
“娟姐!我们去房里,去房里好吗?”我只要假装从他,他就一定会放松警惕的。
我朝门外看了一眼。
我哪儿敢看他啊!
我这是在给自已的个机会跑路呢!
可怜我,千算万算还是叫身边的人给算计了。
真是家贼难防啊!
我这张破嘴,饭都凉了我还吃个屁。
不就是他妈自找的吗?
我还是先溜了出去。
我正要把尾随而至的娟姐引到我房门外。
我又一次把门闩好。
得想个办法把他这病治好才行。
“请问,你们店里前不久是不是死过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猛地打开门,有意把娟姐撞晕。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让他晕着去吧!
我闻声走出店铺。
一个着眼镜,一脸斯文的中年男人满脸微笑地看着我。
“你是这儿的老板啊?”这人问。
“怎么?我不像吗?”我道,“老板谈不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个体经营主户!”
我回答的还算完美吧!
“还真想不到竟然是个孩了!”那人又笑着说道。
他也带了东西来。
他这么一带东西来,倒让我想起件事儿来。
我们是不是该去余智家看看。
我们也算一起经历过的风雨的朋友啊!
我一想到这儿,欣然接受了这个中年男人的东西。
如果不是我们店,他乍一进店时的第一句话一定会叫人打出去的。
哪儿还有可能像我们店一样笑脸相迎?
他是大主顾。
一般不是大主顾不会像他这么说话。
我把他让店铺内。
我这儿目前还没有什么好茶。好酒到是有两瓶。
也是刚刚送来的。
我起身就要给他拿酒。
“不不不不!不用客气的井老板!我说完话就走!”他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