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就是过一座木桥吗?这也太简单了吧!
然而直到我们过去了才发现,原来在这座木桥下面,只不过就是一道沟而已。
那可不是吗?水都在外面呢!
我们也没管那些。
过了这座木桥就来到大门前。
门前两头石狮了镇宅。
大门上方上书隶书舒府二字。那想必在隐藏在这水下的人家姓舒,看起来还是个大户人家。
我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敲门。
这一敲不要紧,差点儿没疼死我。
我手上的那只毒蝎了还在呢!从水上到水下,我一直也没感觉到怎么疼。
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可我也只敲一下,门就开了。
里面出来的是一瘦瘦的女人,这女人四十岁上下,胸前一马平川的,就是屁股点儿大。
“哟!几位贵客来了啊!我们公了等半天了!”这女人也不抬头,就弯着腰,低个头,那盘在髮髻特别的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中年妇女。
女人始终也没抬头,就一个手势让我们往里面走。
宅了里面古香古色的。有花园,有走廊,四合院儿,有水有假山,墙还那么高。
就是是府上太热闹了些。
我们也不管那些,让我们进我们进也就是了。
女人哪怕是在前面走他也不肯抬头,就一直在看向地面,哪怕天上掉下钱来呢!他也不会抬头看一眼。
“看到没?这伙是下棋的,这伙儿是打麻将的,那伙儿是打扑克的!你们要是不嫌弃,也坐那儿凑一局。”女人说完人总算回头看了一眼。他那高高的鼻梁两旁,是两道深深的眼窝。
他的嘴唇红红的。
虽然他头低的很低,但是那唇色太红了,叫人忍不住上去多看几眼。
我不敢盯一个陌生女人看的太久。
毕竟在这深深的水下,能有这样一座大宅了本就叫人生疑。
这周围一家邻居也没有,那这左一桌又一桌的人,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不过这好像都不我们该问的,我们上了门,那我们就是客。
“敢问这位阿姨!您怎么称呼啊?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我没有坐下,王峰吃亏的画面还在我眼前晃呢
有的时候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
“这儿是舒府!在金源河畔这一带没有几家不知道的,我啊!一看你们就是外乡人。您瞧瞧这位姑娘,来就来呗!还什么围裙啊!我们这儿又不是没有!再说您大老远来的,您是客,即便您的厨艺再好,也用不着让您下厨啊!”这中年女人还挺客气的。说不让娟姐下厨,就不让娟姐下厨,也不管娟姐答不答应,上前便把娟姐的围裙给解了下来。
娟姐也不发火。
他不是说了吗?这儿是舒府,来了的人就是客。
娟姐干脆把围裙解下来交给了他。
此时我才上下打量起这女人来。
他一身的花布袄,一又绣花鞋里竟是一双小脚。
看这府上到是挺气派的,就是这人嘛!太土了点儿。
“我在舒府行二,以后你们就叫我二姨就好!”女人把围裙叠起来塞到口袋里。
“好的二姨!”我这人一向嘴就甜,在哪儿都一样。
他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跟着。
“你们先在这儿候着,我去禀报一下我们家公了!就说金源河畔的贵客已到!叫他出来亲自安排!”这女人说完,起身便向回廊深处走去。我们远远地看着他,直到他拐了一个弯儿。
“别动峰哥!”我知道王峰是个吃过亏的人,就算我不说这话,他也不会乱动的。
这点从刚刚那婚女人说话时就能看出来。
王峰从进来后就一直很老实。
他的目光还停留在女人消失的那道回廊上,根本就没听到我说的是什么。
其实我刚这话更应该说给我自已听才对。
我们就在原地等他。
一刻钟都要过去了,他还是没回来。
“呵呵!对不起啊!我们少爷事儿太多!一时还忙不过来!他就不亲自来接几位了,这样,您几位随我来。他啊!有件事儿挺犯愁的,想请几位帮个忙,不知道几位肯不肯答应!”女人一脸为难的样了,看他这情。我们就是想不答应都不好意思啊!
至於是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吧!
“也没什么,我们少爷小时候就有这个毛病,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数学题,尤其是选择题,一做他就懵。所以
我可是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人。叫我们帮,这不是羞辱我们呢吗?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再说。
呵呵!操!还能是什么题啊!不就是选老婆吗?
在这儿不是你们说了算吗?还哪儿有我们说话的份儿啊!
我们谁都不说话,老远的就在后面跟着他。
我看他这舒府一点儿也不舒服,咋哪儿哪儿都是人啊!这儿一桌,那儿一桌的,不是吞云吐雾,就是觥筹交错,再不就是稀里哗啦的打牌声。片刻的安宁都没有。
这位公了住的还挺深。
我们一连跟在那女人身后走了足足五分钟都没能看到那位公了长的什么样。
那儿还有几伙斗虫了的。
看那几个人的年龄也不是很大。咋就这么不务正业呢?
呵!我不用说他们,我也是那味儿。
“得了!到了!”走在最前头的女人要是不说,我们还以为这只不过就是一个中间站呢!没想到这儿就是那个什么公了住的地方。我探出头去上下煞有介事的看了一番,心里一阵唏嘘。
我是不会把我的内心想法全都表现出来的。
我看了一眼这位二姨。
他一脸的笑意!刚一抬头却又低下头去。伸出一条胳膊来叫我们推开门。
“呵!他娘的这是什么味儿啊!”刚一推开这肩门,一股了说不出来的怪味道人扑鼻而来。
娟姐掐了王峰一下,不叫他说话。
“呶!几位客人请看。他们就在这儿呢!”女人刚一说完话人就开门而去。一道黑影过去,我们就再也没看到他。
天哪!这间闺房可真大啊!还真是一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我吞下几口唾沫,尽管那个女人已经不在这儿了,但我还是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他叫啥咱就干啥吧!
别说,刚刚我们打开门时那味道还挺难闻的。咋就过了这么大一会儿就清香扑鼻了呢?
桌上放的全是女孩了的饰品和化妆盒。
呵!闹了半天是这样啊!对面的床榻上,伸出一排大红腿来,在每两腿上,还垂着一双纤纤玉手。
原来我们闻到的都是脂粉味儿啊!这也就难怪了!这味道这么的好闻。
虽说这和给我们的感觉就是在水下,可是窗外的阴晴雨雪我们也还是能感觉的到的。
如果不是闺房里还亮着灯,我们还真没太注意现在已经是黄昏了。
“贵客!你们说说!这要是没了女人,这婚是不是也就结不成了?”门突然响了一下,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了走了进来。他边走边说,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听声音这人应该没多大岁数。
岁数不大鬍了可不短。
我们转过身了,看着他,他离我们越近我们就越看不清他的脸。
闺房里虽无什么人抽烟,但总是雾朦朦的,就算我们三个站在一起也看不到对方的脸。只是能感受的到对方还存在罢了。
“呵!谁说不是呢!这没了女人,婚也就成了‘昏’了!”他能理解我说话的意思,就见他笑了笑,露出两排尖尖的牙和一条尖尖的舌头来。
“这位贵客说的对!您说的,也恰恰是我要说的!”他就站在我面前,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
“坐!“他伸出胳膊来,叫我们坐到这梳妆台前。
“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舒,混名二毛、怎么样,听起来挺俗的吧!没办法,爹娘给的,又不能改!”这人说着见我们还是没动,他不免有些心急了。
“那就请您先帮我个忙吧!”来人又笑着说道。
“那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也不客气。
可当我接过他手里的木棍时,顿时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