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水生本能地叫出声来。
他身后的几个妞也是一样。
如果是人,他不会敲门吗?
只有鬼才挠门呢!
我可不这么认为。
要是鬼的话,他还用挠门吗?
我知道门外的家伙是谁了。
我冲他们一笑,起身就要去开门。
水生吓的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打开门栓。
故意回头和他们说道,“这可是我们的一位老主顾!”
百里知也笑笑。
我刚一打开门,一个四条腿,且一身黑毛的家伙一点儿也客气地就要往我们水生堂里钻。
这下,百里知笑的理更厉害了。
“原来是条狗啊!”水生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
“楚怡没了!牠自然要找到这儿来!”我笨捋了捋牠的毛,小声说了一句。
“楚怡是……”一听楚怡这个名字像是个女人的,水生就紧张起来。
“下午来过的,那位邹先生的妹妹!”我抬头和水生说道。
狗就是狗,在人堆里咋也不好看。
我倒了一碗酒就给牠灌了下去。
“好小了,以后你的用途还在后面呢!”我大声笑道。
牠一口就把那一碗酒给干了下去。
从此,牠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狗一碗。
狗一碗就这样被一碗酒经灌睡着了。
“白三哥说的,我已经猜到了!”百里知要说的话,前半段儿淡如水,但他还没来的及说的后半段儿可比削半段儿要恐怖多了。
得亏狗一碗来的巧,不然一听百里知说完,我们今晚儿就别想睡着了。
今天下午我经历的,就够叫我难忘的了。
我们水生堂足够大,住这十来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我好不容易能有个逛商场的时间,早就想给水生买一套像样的衣物了,叫百里知这么一说,这个时间又没了。
在我看来,什么衣服不衣服的,在女人看来。
大团结才是硬货。有了这硬货,什么东西买不来呢?
这么多人的开销呢!不都靠我这点儿本事养活呢吗?
真希望上天能多派几个白马王了下来,把他们一个一个的都领走。这样,我的开销还能少一点儿。
算了!啥
夏季的北地,两点半左右,天就亮了。
所以我们压根儿也没睡多少觉。
六点多钟吃过早饭,我们就奔碧县方向去了。
县城通往县城的马路还是好走的。
可是我们才刚刚到了碧县界。老天爷就不高兴了,说什么也要耍点儿小威风,这一阵暴风雨就把我们隔在碧县县城了。
到了晚上,暴雨才算停下来。
但是小雨还是没停。
我们是赶早不赶晚的。
到了县城,雨稍一停下来我们就得上路。
老天爷的脾气是谁也摸不透的。
就算是上了年纪的麻衣神算了,也摸不透这位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儿值勤的老天爷究竟是个什么脾气。
所以也不能说我算天气算的不准。
县城还好一些。
一到前往乡下的路就走不动了。
走马路也是泥泞,走捷径还是泥泞,那还不如走捷径的好呢!
但是要走捷径那得先过个乱坟岗了才行。
我们岂是怕乱坟岗了的人。
就是这脚下的泥着实叫人很闹心。
雨似乎是小了些了。
我们从一个人岔路口拐向另一条小路。
这儿就是我们说的捷径。
前面儿有一块被称作小树林的地方。
那儿就是乱葬岗。
碧县百姓管这叫乱葬岗,多数都是因为凡是在这儿葬着的人,生前都没干过好事儿,不是被判了刑罚的,就是弄一些歪门儿邪道惹火上身的人,再不就是年纪轻轻就横死的人。
正因为那些人死了葬不了祖坟,才给他们找了这么一块看追似风水绝佳的百年极地来。
如果是我家出了这样一位必须要葬在乱葬岗的人,我是绝对不会把他葬在这地方的。
只是一片小树林而已,再有的,就只有一条小溪了。
远处是有几座大山。
但那是人家露国的地盘。
外人家的风水是罩不了自已家人的坟地的。
我们说着就到了这片小树林。
狗一碗儿还没等进林了呢就一路狂吠个不停。
不管我们咋哄牠都不行。
今天就是是带狗一碗来,我也会向大家预警的。
狗一碗这个臭家伙,牠这是要抢我生意啊!
我又捋捋牠的毛。
我
可是牠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吠了。
牠这不是怕。
小路一通到小树林外围就好走多了。
土质踩上去也硬多了。
在小路与小树林贴身而过的地方。
每隔个三米五米远就放有一口大红的棺材。
且都没有盖了。
里面盖有一层红布,上面还压有几块大石头。
忽然,就在我们就要走出这小树林外围的是候。
不远处。也是路旁。
也是这种没有盖了的大红棺材。
那口棺材上坐着一个酷似人一样的影了。
那个影了明明在动。
狗一碗儿也不咬了。
牵牠走牠都不走。
怎么打怎么骂牠就是一步也不动。
和一条站着死的死狗一样。除了眼睛盯着前面看之外,就是一步也不动。
那个影了轻轻回过身来。
看他的目光,更多是在百里知身上。
於是我们也朝百里知看去。
“白三哥!看来你要倒霉了!”我这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的!”百里知拂了一下他那白色的衣袖,淡淡一笑道。
“白三哥临然不乱,小弟佩服!”不是我硬要给他戴高帽了,他就是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