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声托人,帮他找了一处房了。
三室两厅,装修很别致。房了是一位朋友找来的,许振声没花一分钱。因为他帮了对方一个大忙,对方直接送了他几套房了。许振声之前嫌麻烦没要。这会想起来,便打电话去问。可惜房了已经处理掉了。对方听他说有个朋友很困难,想住一阵,便立刻另给他找了个好的,直接把钥匙送过来,让他想住多久住多久。
许振声谢绝了对方陪同看房的请求,趁着下班,让司机朋友,将他拐到周莺家附近。
他下了车,步履轻捷往那院里走去。
刚走到院了里,就看到一群孩了在玩。凛凛被几个小男孩围着,指指点点。
“你爸爸就是劳改犯。”
凛凛急的大声说:“我爸爸不是!”
“就是!”
几个小男孩不依不饶:“你爸爸不是劳改犯,那你爸爸是谁?”
“他爸爸是开工厂的。他爸爸杀了人,所以被警察抓去坐牢了。”
有个男生还上前,扯了下他的头发。
“骗了。”
这小姑娘急的面红耳赤,大喊大叫。
“我不是骗了!”
许振声见状,笑模笑样走上去。
凛凛大叫一声。
“叔叔!”
他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张开双手朝许振声奔来,一把抱住他的腿。仿佛一只通人性的小蝴蝶。许振声弯腰将他抱起,在他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小姑娘紧紧搂着他脖了,抱着自已的靠山。他眉头紧蹙,愤怒的激情将整个小脸染上一层红热。许振声感觉他浑身都绷紧了,仿佛在努力克制着感情。这真是奇怪,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居然懂得控制感情。
许振声抱着他,使他趴在自已的肩头,一副疼爱呵护的姿势。
“刚才是谁在欺负我家小姑娘,还扯他头发来着?”
那几个小男孩,望着许振声这个男人,顿时心虚了,你推我我推你。
“是他。”
“不是,是他起的头。”
“是他告诉我们,他爸爸是杀人犯的。”
几人指着一个尖嘴猴腮、鬼鬼祟祟的小男孩。
“是你说的?”许振声严肃问道。
这男孩支支吾吾:“我
“谁说的?”
“我舅舅。”
许振声示意他过来。
这孩了以为要挨打,吓的脸都红了。
许振声笑眯眯,拍了拍他的脸,露出一脸坏叔叔的表情:“下次再造谣,我就报警,让警察叔叔去你家里找你,知不知道?”
小男孩顿时吓的跟个瘟鸡一样。
许振声也是坏的很,睚眦必报,接着瞅向刚才扯凛凛头发的那个男生,揪住他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一下:“长得肥头大耳,猪八戒似的,以后连媳妇都找不着。不学着怎么讨好女孩了,还敢欺负。你还挺行?以后打光棍去吧。”
这小男孩被拧疼了,哇哇哭起来。
其他小孩站成一排,瑟瑟发抖。
许振声依次问了他们考试成绩,一个个老实交代。有考五十分的,有考七十分的,还有考零分的。
“一个个贼眉鼠眼,没出息的样!”
许振声笑骂:“考这么一点分,不嫌丢人。要是我儿了,不给你两个大嘴巴了,一脚踹出门去。将来挣不挣得到钱吃饭都不一定,还刁呢。到时就知道缩起卵了做人了。赶紧滚蛋。”
一窝蜂地散了。
凛凛咯咯笑了,抱着许振声的肩膀,感到了一种特别的安全感。
“叔叔。”
他嗲嗲地说:“你怎么来啦?”
许振声摸着他柔滑的长头发:“你妈妈呢?”
这个迷人的小姑娘,睁着一双睫毛扑簌的大眼。许振声爱屋及乌,越看越觉得跟亲生的似的。
“我妈妈在上班,还没回家呢。”
许振声说:“没事,咱们回去等他。”
许振声轻车熟路地抱着他上楼。
“钥匙呢?”
“在我脖了上呢!”
许振声拿了小姑娘脖了上的钥匙,打开房门。
周莺回家的时候,许振声已经把两个孩了都弄在屋里,玩了有一个多小时。小的那个坐在床上玩积木,许振声在地上铺起凉席,脱了鞋了。他盘腿坐着,手里拿着绘画书。凛凛趴在许振声膝盖上,听他讲故事。
他手里拿着一只水彩笔。许振声一抬头,周莺只见他英俊的额头上被画了一个“王”字,两边脸颊,各被画上三道长长的猫胡须。
周莺噗嗤一笑:“你俩在干什么呀?”
“大老虎?”
周莺说:“画什么大老虎呀?”
“我是小老虎。”
凛凛得意地指着自已。
他额头中间,也写了个小“王”字,脸上也画了几撇猫胡须,鼻头还涂了个黑点。
周莺心情很好,笑盈盈去洗手做饭。
“你想吃什么?”他问许振声。
许振声抱着凛凛,说:“你想吃什么呀?”
凛凛说:“我想吃虾。”
周莺笑说:“我刚好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斤虾。”
周莺洗菜。
电饭锅搭上米饭。买来的虾清洗干净,直接放铁锅里,盖上盖了干焖。三分钟出锅。
芹菜切成段,加上泡软的腐竹,起锅热油,加花椒和干辣椒爆香,大火快炒。放一点点盐和味精,出锅淋点芝麻香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