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8号房内。
牛仁义神色不善的对御坂真白道
“你这算是监视我吗?都说了我和她只是师兄妹关系。她有喜欢的人了。你还不请自来,这是得对我多不放心啊。”
牛仁义何等的聪明,微微一想就猜出了御坂真白出现在这的理由。
对方会出现在这,多半就是过来抓奸的。
不然以御坂真白的性格,这时绝对应该是煲剧庆祝。
“我是不放心你,不是不放心薰儿妹妹。你们俩人单独在一间屋,你就不怕别人乱嚼舌头根啊。……”
御坂真白眼珠一转,自知理亏的她有意识到转移起话题。
她亲昵的抓住萧薰儿的胳膊,说道“薰儿妹妹,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在了,至少他想做坏事不能做对不对。”
“然后牛头练的这个功你能教我吗?感觉好神奇啊,比那种站桩有意思多了。”
“………”
萧薰儿没回答御坂真白,她现在依旧处于被打击到的状态。
初练斗气就直接突破斗者!
凝聚完一个风属性斗之气旋后,又凝聚一个火属性斗之气旋和木属性斗之气旋!
牛仁义先前做的一切真的把她的人生观推翻的不能在推翻了。
这哪里是天才!
这根本是妖孽。
“教你你也得有恒心练不是吗!等你能扎三十分钟的马步,我自然会教你我学的功法。我告诉你体质太弱绝不可以练!然后别试图转移话题。”
见萧薰儿依然是那副被自己打击到的模样,牛仁义接过御坂真白的话“御坂真白,说说你怎么进来的吧。不管你怎么狡辩。你都是不请自来吧。我问你如果你这样出现在别的客人房间,那个客人会怎么样?”
御坂真白撒娇道“牛头,我这不是也没打扰到你吗?”
牛仁义冷然的打断道“没打扰?,呵呵,我做个假设,如果刚才我突破到时候,因为你的出现,我忽然走火入魔了。你说算谁的责任。”
“我……我……”
女孩的脸色一片苍白。她就算再怎么孤落寡闻,也知道习武过程中走火入魔会多么危险。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牛仁义在练功啊,而且一个男人在人家女孩闺房练功像话吗?
“另外,我这里在和你补充汇报件事,刚才我在薰儿的房间还发现了窃听器。我不知道是谁放的,但作为酒店主人的女儿,您不觉得应该马上彻查这件事吗?”
牛仁义走到电视柜旁,把三个被自己捏碎的窃听器放到御坂真白的随身口袋。
“出去查案吧,裴大小姐,我和师妹还有别的东西要确定。在你把这个试图窃听的人找到后在来见我。”
牛仁义左手一伸对准出口,毫不留情的逐客。
…………
…………
71便利店外。
胖子丁真坐在计程车里正有些劫后余生的看着化为废墟的便利店。
事实上,就在两小时前,这家便利店还是好好的。
但也就是在哪里,丁真目睹了这辈子最难以置信的事——它界人士和它界野兽一起穿越过来。
不仅如此,他也意外目睹了两个漂亮的美少女神奇过招的全过程。
总结来说,两个美少女全是非人类,其中一个还是会使八卦掌的行家。
只不过和普通的拳法大师不同,这两个少女的过招还都带有属性力量。
彼此过招间不仅可以释放出电光,两人的气力也都非常大!
以至于两人所过之处,周边的商品全部不幸遭殃。
因为牛仁义的科普,丁真在那时也立时意识到他这是碰上超自然事件。
于是乎,他连忙找掩体进行躲避。
相比较他的机敏,那个比他瘦的便利店营业员就比较倒霉了。
那营业员就是因为试图出便利店,结果才被墨镜少女的同伴给电了个浑身焦黑。
死没死丁真不知道,但绝对毁容了!
而因为穿越来的那个白色巨蛋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
期间,一个穿越过来的异界人戒指也跌落下来,朝他所躲藏的地方滚来。
眼见那黑不溜秋的如同指环一样的东西静静滚到自己面前。
丁真的眼睛顿时直了!
那一刻他想到的是电影《魔戒》和轻小说《戒王》
“这,戒指?”
丁真的眼睛贼的很,见外面的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白色巨蛋。他也是连忙将地上的黑色戒指给捡了起来。
而随着他把戒指拿近,丁真也看清了这黑色戒指的本来面目。
这戒指通体黝黑,材质仿佛是木质,又仿佛是石质。
比较别扭的是,在戒指的环上还雕刻了一个非常模糊且扭曲的东西。像是龙,又像是蛇。
不待他细看,便利店外就是又发出了一声轰然巨响。
再接着,初恋脸少女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喊话的内容是日文。
仔细一听,原来是初恋脸少女和墨镜少女表示,眼下先暂时停战。
大家把超市里的异界人和异界兽平分再说。
由着这个建议,胖子悲剧了。
作为幸存者,他很快看到了街边有人在被失忆。
不多久,他一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也是被个小个子墨镜男给单手从墙角揪了出来。
对方拿着失忆灯,明显也是想要给他强制失忆。
而就在那时,他万万没想到的事发生了——在他即将被失忆的时候,初恋脸少女救了他。
只见她单手拍飞了那小个墨镜男继而神色异样的看向他。
那间隙,少女和胖子发生了大约四秒的对视,从女孩的眼神里,胖子竟看到了不可思议和惊诧的眼神。
why?!
丁真不解!
他想问少女为什么这么看自己,但现场的情况又那里有他说话的份。
由于他,胖子能感受到两拨人又有点剑拔弩张。
而随着其中一人报告附近有s科专员,他也是被那个初恋脸少女像提小鸡一样在大楼上玩远距离蹦极。
整个过程极度疯狂,丁真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像是一颗球一样被少女在空中抛来抛去。
由于太过恐怖,丁真把眼睛紧闭。嘴里面全在嘀咕“我是在做梦,我是在做梦!”
如此念了十来分钟,脚下才有了落地的感觉。等他在睁开眼,人也已经在医院了。
那少女已不知去了哪儿,等待他的是四个孔武有力的彪形大汉。
下一刻,迟来的眩晕感亦是令丁真在医院大门口狂吐。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被少女安排的人进行了一场非自愿强迫性体检。
这期间少女的保镖和他确认了名字,年龄,父母,籍贯。
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群人也不给他失忆,只是叮嘱了他今天看到的东西别乱说,说了小心家人死光光,就把他主动放了。
恩,真的放了!
很不现实的体验,但恰恰就发生在他身上。
要不是丁真的右手小拇指依旧配带着他捡来的黑戒指,他甚至都想自我说服——刚才的一切其实真是做梦!
如此在医院门口打车回酒店,回程的路上,他也是再次来到了这片差点让他命陨的事发地。
看着已化为一片废墟的便利店,丁真的双拳握紧。
他讨厌被命运主宰的感觉,更讨厌自己被一个少女像球一样在天上乱扔的无力!
清澈的眼睛里,丁真的瞳孔顿时收窄。
就像是海啸在即将吞没孤岛的一刹那静止了,海面之下已没有暗流涌动,只剩下深沉的思考与炽烈的勇气!
…………
…………
东京港区一高级住宅内。
住宅里气氛一片肃穆,一众人们身着黑衣正举办着丧事。
大厅里除了有在做法事的和尚,还有的就是闻讯而来,前来悼唁的客人。
今天,足立区发生了性质异常恶劣的鬼怪袭击事件,此事不仅让一区大佬本间宪魂飞魄散,同时也致使了那位看上千花的橘家大少爷魂飞魄散。
现在在灵堂中躺着的恰恰是橘家大少爷橘子味。
和其他的萌新不同,这位萌新的来头着实不小,他不仅是东京地区鬼杀队的总负责人,橘右京的曾孙。
同时也是橘家目前唯一的男性血脉!
可以想象,当这重噩耗在今天黄昏时分传入橘家,这件事会对整个橘家造成多恶劣的影响。
消息传出,橘家的女眷无一不哭,橘家的当家人,橘子味的父亲橘平川还因此失足摔下了楼梯。
得亏是橘平川的躯体抗击打能力比小强还强,换做是一般人至少也得到医院躺个一年半载。
而从楼梯摔下恢复行动能力后,橘平川也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事发地附近的敛尸房,然后,他看到的是脑袋被锤爆的亲生儿子。
见儿子死无全尸,死状极其凄惨!
橘平川在现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
橘子味是他养了25年的亲儿子——他想培养为继承人的存在。
可这样的存在,却在一起日常的增援中不幸命陨,这让橘平川如何能接受!
为此,橘平川加入了搜索凶手的队伍。
搜寻了近两小时,几乎把所有的搜鬼仪器都用上了。但他们依旧找不到那蓝发女鬼!
由于这女鬼的灵魂波和这世界的鬼物频率并不是一个波频,东京分局的鬼杀队搜索了三小时依旧无果。
迫于无奈,橘平川只能先行回来,参加儿子的守灵夜。
“爷爷,那只女鬼请务必让我亲手手刃!亲自负责。”
灵堂不远处的一和室。
换好丧服的橘平川被自己的爷爷橘右京单独叫到了一房间内。
刚进门,橘平川再次主动对橘右京请缨起来。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一想到儿子已魂飞魄散,他着实心痛难忍!
他们这些专员之所以可以变成除砍掉脑袋外,其他地方都能自愈的存在,是需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一般来说,普通人如若死了是去三途川和奈何桥报道。
但专员呢,死的话就是真的死,连进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一想到儿子即使去世了也得遭到千刀万剐的痛苦。
橘平川实在是心如刀绞!
“糊涂,没我的允许不准再到足立区干涉此事。你是想步你父亲的后尘吗!”
橘平川的正对面是橘家的上上代家主橘右京,现年124岁。
从外表看,这是一位至多有70岁的老者。
他满头乌发,满脸褶皱,脸上最具有识别度的标记是一到从太阳穴划至嘴角的狰狞伤口。
昏暗的灯光下,伤口森然可怖令人望而生畏。
他背对着橘平川,望着窗外的明月森然道“你去了就有用了?你今天搜了三个小时,连个鬼影都没看到,其实已说明了一切。”
“对方能在重重保护下杀掉本间宪,这种硬茬不是目前的你能碰的。我提醒你,你的北区最近吸血鬼猖獗,你现在自己的辖区不管好,却干涉别区的,你觉得像话吗!”
“可是!”橘平川心有不甘,试图反驳。
橘右京沉声打断“现在这件事本间家在全权处理。他们俩比我们……他们更想报仇!不要忘了,今天是因为子味,才让本间宪间接出了事!他们家本来又和源家走的很近。”
“你在过多干涉只能火上浇油!现在距离我的10年任期还有一年,平川,把危机化为机遇才是我们要做的。子味去了已成事实,当务之急还是稳住大局!”
说话间,森然的气势以老人为中心猛烈的爆发开来。
在这股气势下,屋子里的摆件无风自动,两个品相还略显不错的花瓶在这股气势下甚至化为齑粉。
“……是……爷爷。”
滔天的气势下,橘平川只能低头。
他的额头划下豆大的汗珠。
他最近实力刚突破了紫级使,本以为距离红级使的爷爷拉近了距离。但现在看来,实力还差的很远。
在爷爷的气势下,橘平川发现自己竟然连动弹的能力都没有。
橘右京转过身拍了拍橘平川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好好安葬子味吧。会牺牲只是他学艺不精。你现在该想着找一个女孩和配冥婚。平川的精子不是冷冻起来了吗?你还是有机会当爷爷的。”
“是,爷爷。”
橘平川抬起头,本来已黯淡无光的眼睛里走多了丝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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