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作为咒术界的御三家,虽然无法跟出现了六眼如日中天的五条相比,但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庞然大物。
因为压倒性的实力,禅院换家主换得非常利落,没有人有异议(小小一只禅院直哉试图抗议,被亲爹救下)。
外界议论纷纷的同时,没有眼色的咒术师高层朝禅院伸出试探的树枝。
禅院惠看着跪坐在下首的西服男人,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禅院甚尔像个守护神一样杵在他身后。
“……正如在下之前所说,上层希望新任的禅院家主明日前去赴会。”
作为传话筒的西村完成了他的使命。
这次敢派人来找我,很有勇气嘛,是解决太快太安静,反而不懂得避让吗?
禅院惠抱着昏昏欲睡的惠,一边思考一边拒绝:“明天我还有事处理,没空去和老头子打交道。”
西村从进来看见禅院惠起就一直观察他,作为禅院家主的禅院惠在他眼里,身上的咒力只有三级左右,态度逐渐傲慢起来:“禅院家主,这是上层的命令,您还是接受比较好。”
禅院甚尔心里为他的勇气吹了声口哨。
禅院惠抬了下眼皮:“我先确认一下,你是作为一个传话筒说出这种不敬的话吗?”
西村想到面前的是御三家的家主,心虚了,但又想到在他背后撑腰的是咒术师上层,他觉得自己又可以了,自信道:“也许是新家主不清楚咒术界的势力情况,禅院家也就算了,一个突然冒出来,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成为家主的——”
惠睡着了。
禅院惠身上染上的微弱咒力也渐渐平静下来。
自信的西村视野里一片鲜红,他的脑壳在空中挥洒了一部分脑浆,然后污染了干净的地板,沉重的身躯跟着脑壳一起砸在地板上,发出肉块撞击的声音。
禅院惠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耐心了,继续锻炼下去,说不定会有一天他可以忍耐到对他大放厥词的人说完所有的话再把人处理掉。
身后的禅院甚尔见怪不怪了,顶多说两句风凉话:“真是惨不忍睹,那些咒术界高层,你打算怎么办?”
比起
这个禅院惠有更在意的事情:“为什么要站在我身后,是不想让人看见你穿裙子吗?”
禅院甚尔换了个位置,暴露出他下半身围着的可爱狗头围裙,有几分无语:“围裙也算是裙子?”
禅院惠:“惠判断算就算,难道你还想换一条短裙?”
没有多少节操的禅院甚尔:“穿什么都无所谓,只要不是无偿。”
禅院惠现在又觉得自己封印关于父亲的相关记忆真是个明智之举,鬼知道会不会有壮汉穿小裙子跳舞的场面。
“总之,明天我要带惠去高专一趟,”禅院惠主动把话题拉回来,“那些老头子放着不管也是个麻烦,我还是今天就处理掉他们好了。”
禅院甚尔面不改色地泼冷水:“一个晚上能做什么,光是一个个找出来杀都来不及,还不如明天去一趟一起宰了。”
“你那是拖延症的借口,”禅院惠召唤出兔子,“靠兔子我就可以找出所有的人,空间传送对能够进行世界穿越的我来讲也是小儿科。”
把陷入深层睡眠的惠交给禅院甚尔抱着,禅院惠打开一个简单的传送门,传送门另一头是一个老头子。
禅院甚尔看着即将前往各处给咒术界高层派发便当的禅院惠,吐槽:“你这副要命的样子,简直是告死鸟啊。”
禅院惠纠正道:“还是圣诞老人更符合我的实际情况,毕竟某种意义上,我也是在派送礼物,只是礼物单一,是‘死’而已。”
这不就是告死鸟吗。
禅院甚尔没有作死多话,闭上嘴,让丑宝收拾尸体——硬把身体塞进丑宝肚子。
禅院惠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无论是正大光明在豪华别墅享受下午茶的老头子,还是躲在阴暗角落瑟瑟发抖的老头子,亦或是狡兔三窟伪装成普通咒术师生活的老头子……有一个算一个,被灵敏的兔子找到后,全部在禅院惠的手下失去了性命。
禅院惠也没有蠢到把人处理了还不留下姓名的地步,本来处理掉这批人就是为了威慑咒术界高层,不留下名字的话就没有意义了,等于白干,于是他在每具尸体旁边都留下了禅院家主的印记。
(禅
院:……)
最后一个老头子涕泗横流地跪在地上,脑壳为了磕头求饶变得血糊糊,嘴里分不清是在恐吓还是在求饶:“不要杀我!老夫可是执掌整个咒术界死刑的人!没了老夫咒术界就完了!求求你不要——”
禅院惠挥手削了他的脑壳,让他物理闭嘴,有点不爽:“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死刑,真是丢人。”
(封建家主在说什么呢!)
想到这个世界只有咒术高专两所学校,教育体系的不完整让禅院惠更加心烦。
心烦的结果是禅院惠决定把自己世界的学校照搬一遍。
之前没复刻成功的,再做一次就有点让人提不起劲,虽然明知道这样做对谁都好,禅院惠就是拿不出干劲。
虎杖悠仁倒是很乐意出力:“有点像我玩过的模拟经营游戏,是要从零开始建设学校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做的吗?”
禅院惠看看闲得欺负惠的禅院甚尔和渴望发光发热的虎杖悠仁,把跑程序的任务交给擅长跟人打交道的虎杖悠仁,招生的任务交给看起来就很强的禅院甚尔。
他自己抱着惠和悠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