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综合 > 高冷仙尊请自重 > 第七十八章 禁地

第七十八章 禁地(1 / 1)

萧知星睁着剔透如晨露般的眼眸,疑惑道:“宗主,像什么?”

“一模一样的眼神,多么清纯,多么不谙世事。”玄冥北上前一步,勾起了萧知星的下巴,幽幽一笑:“圣女,跟本座去个地方吧。”

萧知星远远地跟在玄冥北身后,亦步亦趋。一路无言,竟走到了玄月宗的禁地——日月长轩。

日月长轩,只有宗主可以进入。此外踏足者,必死。萧知星彷徨了,一时不敢再继续往前。

玄冥北袖间运起劲风,抛向了那两扇高大沉重的红漆木门,发出老者弯腰般绵长不易的开门声。他将手备在身后,先踏入了门槛中,头也不回地道:“进来吧,是本座带你来的,恕你无罪。”

萧知星睁大了眼睛打量着四周,见玄冥北走得有些远了,这才跟过去。

玄冥北又吩咐道:“这里机关重重,走近些,跟在本座后面。”

萧知星一路跟着玄冥北,走过了许多奇门遁甲,他又操作了诸多机关的暗门,简直让她眼花缭乱。最终,到了一处开着天窗般的阴湿洞穴内,通过那处便可望见天上的日月。而这个洞口下,正对着一潭的深不可测的水,映照着寒凉月色。

这里除了这些,就只剩一睹光秃秃的墙,便再没有其他的。萧知星问道:“宗主,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玄冥北走到厚重的石壁前,触动了一处的石块,那墙便由下自上升了起来。此处,原是道暗门。石壁缓缓升起,萧知星倏然瞧见一个惊心动魄的景象。

那里边,打造着一个鸟笼般的监禁。地面又湿又潮,靠着四角的几支蜡烛照明,最里侧,有一张简陋的石床。一个穿着黑衣,蓬头垢面的女人匍匐在地。她的手脚,被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她缓缓抬头,见是玄冥北,丝毫都不觉意外。当目光移到萧知星身上时,竟生出几分感慨的意味:“这么快又换新人了,那圣女文渊,不过才二十二的年纪吧。八年,就撑不住了么……”

玄冥北发出一声冷哼,身后的石壁又落下。

那女子又看向萧知星,只是她面庞肮脏,萧知星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听声音,仿佛已有些年岁。

她掩口低低地笑着:“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恨我,把对我的恨,转移到这些年轻女子身上……”

萧知星越听,心中越是发毛。

玄冥北似乎感受到了萧知星的害怕,走到她身边,昂起头睥睨着牢笼中的女人,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萧知星如实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是我的好师姐,萧清夜。”玄冥北的眼眸中有太多内容,张牙舞爪的恨意,来势汹汹的报复,阴森又狠厉。

萧知星涉世未深,不明所以:“既然是宗主您的师姐,那为何……”

“因为,她是个贱人。”玄冥北啐了萧清夜一口,继续道:“这贱人年轻时的容颜,多么美丽清纯,多少师兄弟,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就像是玄月宗的瑰宝,人人都喜爱她、亲近她。她是那么美好,又那样的好性子,跟所有师兄弟都处得很好。本座,当时痴迷于她的温柔妩媚,她竟不拒绝本座的求爱。本座与她初试云雨,却发现她并非完璧之身。她甚至还告诉本座,她与多位师兄弟皆有染!这般将本座玩弄于股掌之间,本座,岂可轻饶了这贱货!”

萧知星听得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该羞赧,还是愤怒。

而萧清夜听了这番话,咯咯地笑了起来,片刻后,又转成了呜呜的低泣声。她爬了几步,抓着栏杆,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指着玄冥北:“你恨我一人就罢了,为何要杀那么多师兄弟!”

玄冥北不再理会她,转向萧知星,他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走进些:“你说,这样的贱人,本座该不该惩罚她?本座有幸得到了宗内宝典,苦修功法,终于有所成。就在三年一度的职位择选中,杀破重围,就连老宗主也不是本座的对手。本座手刃那些沾染过她的师兄弟时,觉得很有快意。本座当上宗主的第一天,就是惩罚这个贱货!”

萧知星不敢走近,玄冥北反而步步紧逼,将她逼退到那张石床前。他抓住了萧知星的手腕,道:“你知道本座,为何选你当圣女吗?”

萧知星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眼中泛起泪光,摇着头道不知。

“因为你和她年轻时,太像了。她的清纯无害是伪装的,而你不是。你也姓萧,你们会不会是一路货色,表面圣洁,背地里却是人尽可夫的浪*子,嗯?”说罢,玄冥北将她重重往石床上一推。

萧知星被他死死压制着,逃脱不了。她哀求着:“宗主,我可以不当圣女!求你放我回去!”

玄冥北重重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恶狠狠道:“本座就是要把你们这些看似单纯的女子,变成人人可欺的妓!”

这是萧知星成为圣女的第一夜,也是永生难忘的一夜。玄冥北便当着萧清夜的面,*了萧知星。她的哭喊最终变得沉寂,只剩一个女人沧桑的哭笑声,似是司空见惯。

前圣女文渊曾对她说,外人不知这其中不可言说之事有多么痛苦,希望她没有当上圣女的那一天。原来,这痛苦之事,指的便是看似当上荣耀无限的圣女,实则成为玄冥北的禁脔,任由他侮辱。

她想离开。

圣女,每个季度最后一月的十五日,是有机会与众弟子见面的。玄月宗每到这个时候,便会举办拜月大典,圣女需跳祭祀之舞。而再过十日,便是九月十五,拜月大典了,她必须抓住这个难得的时机。

到了拜月大典举行之时,玄冥北果然对萧知星的看护过于谨慎严苛。期间,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除了他的人以外的任何弟子。

全宗上下的弟子,均跪坐在广场之上,抬头瞻仰着圣女到高台之上的身姿。

灭遥望着她,总觉得才半月不见,她的身影已变得与往常全然不同了。每一步,都透着殚精竭虑的疲乏,慎重。

“师父,您有没有觉得,师妹不太一样了……”灭轻声在封归恨身旁道。

封归恨也仔细地瞧着,道:“许是不太适应,仿佛是清瘦了不少。”

祭祀之舞开始,萧知星的舞,同以往圣女的似是有些不同,但又看不大出来。封归恨道:“星儿这丫头,会不会哪里出错了?”

灭的身子越来越僵硬,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封归恨说得没错,萧知星确确实实改动了祭祀之舞。当他看到她做了三次只有他才能看懂的动作之后,便知,她已经陷入危险境地。那时他们还年幼淘气,每当萧知星被封归恨罚了面壁思过,不准说话,有说话的声音便会被封归恨听去,灭每次来看她,两人都是通过独创的肢体语言进行交流。灭每每给她带了吃食,她总是会做一个双手在胸前交叉,右手又从脖子前抹过的动作,以此告诉灭,她现在情况危急,不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举动,会被师父杀了的。

灭直起了身,甚至跨出了脚。

封归恨一把将他拉住,低声呵斥道:“灭儿,你做什么!拜月大典,不由得你胡闹!”

灭有些六神无主地拉扯着封归恨的袖子,道:“师父,星儿她又危险,她在向我求救!”

封归恨神色一变,用力拉住灭,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他沉声道:“不要打草惊蛇,等拜月大典结束,你再跟师父细说。”

萧知星完成祭祀之舞后,便立刻被人带走了。她回头往高台下的人群中望去,只一眼,便找到了封归恨和灭所在之处。他们,也感受到了她似乎有所求。

待典礼结束,回到星月堂后,灭将事情一五一十都与封归恨细说了。

封归恨当机立断道:“今夜,你与我便去玉女峰一探究竟。”

是夜,玉女峰鸦默雀静。玄冥北早已来过,此时仅剩萧知星独自在里面寂静流泪。她的身体仿佛一只被蹂躏后破败的娃娃,无人修补怜惜。

两道身影,飘飘然落在玉女峰的琼玉阁,随后便从窗户中跃了进去。

阁中一片昏黄,只点着一支蜡烛。萧知星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下,背倚靠着床头。

灭一见她如此,立即跑到她身前,拉下了面巾:“星儿,你怎么了!”

借着油豆般大小的火苗,他隐约看见萧知星露在外面的皮肤,满是青的紫的痕迹,骇心动目。

萧知星听到他的声音,才醒过神来。她立即胡乱地将自己的衣服裹紧,把身体缩成一团,侧过身去,不敢面对他的目光。

封归恨见状,也到她身边,温声道:“星儿,别怕,有师父在。”

萧知星一见是他,扑入他的怀中,哭出了无尽的委屈难受:“师父——”

封归恨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师父来了。”

琼玉阁的大门被破开了,诸多弟子冲了进来,手中的灯笼照亮了此处。玄冥北缓缓踱步走到三人身前,冷声道:“你以为,本座看不出你在舞蹈中做的那点手脚?封堂主,擅闯本座的琼玉阁,该当何罪?”

灭拔了剑,咬着牙怒道:“人面兽心,你这样的人,不配师父和我为你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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