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留在这里没关系吗?”对警察能有多忙深有体会的毛利小五郎问到,“工作不要紧吗?不用回警局?”
“当然不用——”服部平次拿起冰袋吸了一口,舒服地喟叹一声后道:“大泷警部今天是特地请了假过来的,对吧?”
“对,从预赛到今天,我已经连续看了三天比赛了。”大泷悟郎满面笑容,对于棒球的喜爱溢于言表。
“原来你这么迷甲子园啊!”毛利兰感叹道。
“这是当然的咯~”远山和叶代替大泷悟郎解释到,“以前大泷警部在高中的时候也参加过棒球队呢!”
接着转向大泷悟郎道:“是这样没错吧?”
“和叶——”面对女孩们惊叹的视线,大泷悟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这种事别到处和人家说啦”
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原来大泷警部以前也打过棒球吗?”毛利小五郎一脸好奇地问到,“那你有没有打进过甲子园?”
“没有没有”大泷悟郎连连摆手,“勉勉强强才打进区域赛的前8名而已。”
“呵呵呵”
毛利小五郎尴尬地笑了笑,好像他今天总是说些不太合适的话题?
要不还是别说话了?
“不过能坐在这边看着这些孩子打球,真的让我非常感慨!”大泷悟郎没在意曾经的成绩,看向球场,怀念道:
“就为了这么一颗被汗水和泥巴搞得脏兮兮的球”
看见场上的防守球员就算摔倒在地也不忘伸手的样子,大泷悟郎回想起了曾经那些拼命挥洒青春与汗水的日子,嘴角不自觉地往上扬了扬,道:
“当年我也和他们一样,拼了命地在球场上追——”
想到自己在前辈的鼓励下坚持了下去,开始日以继夜地训练,从一个勉勉强强的替补变成了最后的队长,带着大家一起前进
虽然最后取得的成绩不算太好,但不曾放弃的过往让大泷悟郎欣然一笑,“有时候当我回想过往,也会觉得当时的努力并没有浪费——至少,没有留下过遗憾。”
再次看向球场,大泷悟郎带着一丝感激道:“甲子园,真是个好地方!”
能让人拼尽一切地去实现梦想,真的,是个神奇的地方呢!
在一群人发自内心的微笑下,比赛愈发地紧张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双方的比拼上,加油喝彩声此起彼伏。
不远处,位置最为偏僻的看台上,正坐着两位警察和一个手上盖着白布的男人。
一进场就被控制起来的男人呆呆地看着跟前变成了模型还贴了张搞怪表情贴纸的‘炸弹’,一脸的生无可恋。
他的炸弹呢?
他辣么大一个炸弹去哪儿了?
他这半年来省吃俭用,又是偷偷摸摸在网上找资料,又是提心吊胆和黑市做交易,才做好的炸弹呢?
就这么不见了?!
没了和旁人同归于尽的能力,瞬间精气神全去了的鸟光行雄全程都是浑浑噩噩的,在观众席上坐了半天也没发现不对,最终还是在响彻全场的欢呼声中回过了神。
“为什么让我留在这儿?”鸟光行雄喃喃道,不应该直接押送回警局吗?
怎么今天的一切都那么奇怪?
“大概是,希望世界上少一个疯狂的人吧?”名为和久的警官抬起头仰望蓝天,思绪飘回了他们确认了鸟光行雄所有计划的那天——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还很年轻的警察满是激愤,即使面对地位远超自己的存在也毫不退缩,“这种不顾民众性命的危险份子就应该直接抓捕归案!”
被质问的男子并没有被冒犯的不愉,反而很温和地问到:“还记得他为什么做这种事吗?”
“为了替儿子报仇”年轻的警察抿了抿唇,“可那也是他的孩子不小心骑到了快车道上,和司机没有关系啊!这是意外!”
“他也知道这是意外——”记忆中的男人勾了勾嘴角,“而他虽然准备在货运公司安装炸弹,但实施计划的那天,公司里并没有人上班吧?”
“这只是巧合罢了!”年轻的警察下意识道。
“那他为什么要玩什么解密游戏呢?”藤原佑问到,“还特地找一个警察,难道只是为了挑衅警方吗?”
“那还能为了什么?”年轻的警察不解道,
“大概是——”记忆中的男子微微垂眸,“心底也希望着谁来阻止疯狂的自己吧?”
“真的会这样吗?”年轻的警察明显不怎么相信。
“毕竟,他原本热爱并为之付出一生的追求却间接造成了孩子的死亡那种感觉真的会让人发疯的吧?”一声叹息声传来,“他不想接受现实,所以选择责怪社会,可心的良知会告诉他这样不对——善与恶其实就在一念之间大金和港南势均力敌,比赛一定会非常激烈,而球场上的,可都是和他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如果,这次比赛能让他有所触动,我们又何妨再等上一等?”
是啊,何妨等上一等?
和久警官看了看球场上即使必败也没放弃的大金高中棒球队,再看了看痛哭流涕的鸟光行雄,嘴角微微上翘。
而这时,和久警官记忆里的另一个主角,正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便当,递给身边的小女孩。
灰原哀下意识地接过,临打开才下意识地顿了顿,“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倒不是怕招仇恨,而是担心太引人注意了到时候怎么离开。
“没事,我做了香气封锁,入口后才会有香味。”
藤原佑继续分发着便当,经过解释的人们开开心心地接了过来。
“等等——”刚打开盒盖的柯南又将之合上,“佑哥你是什么时候做的便当?”
他怎么完全没发觉?
“就在你和平次昨天遇上案子的时候——”藤原佑看向身边的灰原哀,道:“对吧?小哀?”
“唔?”叼着一枚丸子的灰原哀抬起头,歪着脑袋反应了半晌儿才反应过来,嚼巴嚼巴把丸子咽了下去,才慢悠悠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