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丞,这最后一家何家有多富?”,柳堂道。
吃着碗鸡蛋面,也还不错,虽没有几百年后的好吃,可能吃就行。
看着眼前的杨县丞正涮涮的吃着面,看着好像吃得很香的样子。可惜啊,杨县丞没能亲手尝过柳堂的面,要是他尝到了,指不定都觉得比眼前的这一碗面还要香呢。
杨县丞唰唰的吃着最后一口面,边咀嚼着边道“韦大人,他家啊,普普通通,一年之中吃饭都有些发愁,这何炎武是这家的一家之主,年纪等都很大了,有一儿子,还在读书,一个正妻过着日子。做的活也只是在这陵县帮帮着别人做着劳务,偶尔得到些小费。”
说完,杨县丞看着柳堂的半碗面,道“韦大人,你这还没吃完啊。那你先吃,吃饱了,再说。”
这下,连杨县丞都觉得柳堂吃得慢了,可这面虽有些味道,可柳堂吃不惯啊。这时柳堂是多么希望改善这里的所有吃喝玩乐啊。
看着一旁捕快们都坐着聊起了天,看来的确是柳堂慢了,柳堂得抓紧吃下去了。
距离韦大人二百多米开外的地方,一位带着黑色面纱且带着一面具的人,正躲在一墩石像后。
看着远方的一男子正大口吃着面,对面的杨县丞在东张西望,旁边几桌的捕快聊起了天。
这位黑色面纱的中年男子咽了咽口水,邪恶的自言自语道“都聊吧,一会儿让你们无处可查。”
说完,便悄悄消失了。
看着街上几个人人来人往的,柳堂也未注意到什么人。有句话叫“不能以外表来看待他人的心。”
边看着几个走进来吃面的人,又看着街上几个人,大口大口的吃着面,直到唆完最后一口。
吃完面后,柳堂看向了杨县丞,道“杨县丞,走吧,继续查案。”
杨县丞回过了神来,看着吃完面的柳堂,道“好。”,接着看向了正在聊天的捕快们,道“都起来,继续办案。”
杨县丞朝里面走了过去,手里从衣袖中掏出了些白银,付给了收钱的。
“大人,慢走!有空常来啊!”,收钱的人喊着道。
柳堂站在原地,见杨县丞走出来后,朝他走了过去。
“韦大人,面的钱我已付过了。大人就不必付了。”,杨县丞笑着道。
看来杨县丞是误会柳堂了,柳堂想说的其实不是这个。但看着杨县丞如此客气的对柳堂说道,柳堂便回道“那多谢杨县丞了。”
听完后,杨县丞笑了笑,胡子都跟着动了起来,道“韦大人客气了,这碗面钱不算些什么。走,继续办案。”,说完杨县丞又以刚才的那个样子又笑了笑。
“好。”
柳堂他们带着衙门的捕快朝着那家走去了。自从柳堂回来后,还是这案子带着柳堂熟悉了陵县的每一处角落。听说柳堂幼时三岁便能读诗写画,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事柳堂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但看看着此时的柳堂,还正处舞象之年,想想起来的确也有些可能。
“韦大人,你说此案真能解决吗?我可向冯知县引荐的你,怕到时你查不多,我也有些不好向冯知县交待啊。”,杨县丞突然转头来疑惑的看着柳堂道。
既然我幼时三岁便会读诗写画,且我又十几岁便考中的殿试,在大明朝的官员中恐怕我是最年轻的一披了,那这区区一个案子又有多大难度呢?接着柳堂便拿着自己幼时三岁便会读诗作画的理由,向杨县丞道“杨县丞,你放心吧。别人都说我幼时三岁便会读诗作画,我自然相信我的能力。”
杨县丞听完后,边点头边笑道“的确,就因此事,我这才向冯知县推举你来协助调查此案。可如今的线索还未有几个,韦大人真能查好这案子吗?”
分析着这案子,疑点有很多还未弄清,回道“杨县丞,你觉得岑府的管家是否有些可疑?”
杨县丞想了想,再回想着昨日的事,道“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有些可疑。但韦大人,你觉得这岑府的管家与谁有联系?且这联系又有着什么牵连之处呢?”
“杨县丞,要不先把最后一家查完后,再议论吧。”,柳堂道。
“好。韦大人说的也是。这何家还有些时候便到了。”,杨县丞看了看前方道。
从昨日到今日来看,这陵县应该是犹如一个长方形框架把陵县的每家每户包围起来了。陵县的中间,是条街道,此街道既宽且大,是用于逛街之处。陵县的地理位置位于黄河之南,降雨等都算可以。但此陵县虽大,人口等却为少数。大概也因此原因,原本为陵州的地方这才变成了陵县吧。
一位蒙着黑色面纱且带着面具的岑府管家站在一门前,不断的用手拍打着木门,但什么都未喊着。
“啪!啪!啪!”,手掌与木门的敲打声不停的发出着。
“谁啊!别敲了!”,一位妇女朝门边走了过来喊道。
听到有人的喊声后,这位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这才停下了拍打声。
一推开门,见一妇女站在门后,差不多一半脸上全是烫伤的痕迹,皮肤也有些黝黑,声音特别尖锐。
那妇女见眼前此人蒙着黑色面纱,但并未因此惊慌,反而淡定的问道“你谁啊?”
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一言不语,用着微胖的身子挤进了来,然后急忙关上了门。
这下,这位妇女心中有些紧张了。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却遇上了面前的这位连话都未说过一句且打扮等都很神秘的男子。
这妇女一心只想着能尽快把面前的这男子身份弄清,然后把该做的事做完,就赶他出去。接着紧张的道“你……你谁啊!到底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要是我男人回来了!你可没好果子吃!”
这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冷笑了一声,走上了前一步,那妇女慌张得急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时这男子又走上前好几步,这位妇女退到了后,直到背已经贴紧了墙壁。
吓得这位妇女,喊了一声“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的,你难道想对我强暴不成?!”,接着看着面前的男子还是一话不说,直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这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急忙伸过手去,一手捂住了这妇女的嘴,一手用力掐着脖子,在这妇女耳边道“你别乱喊,小心老子杀了你,大卸八块,到时连你男人认不出你尸体。”,接着又道“还有,老子可不馋你身子,看着你,老子都未下去手!”
那妇女一边哼着,一边摇摇头,眼泪的泪水都快留了出来。
这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看着面前的这妇女,道“老子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若不帮,老子立刻就杀了你!你若帮了,且事情办妥了,这袋子里的所有银子全归你的了!”,接着便拿着个布袋子里的银子亮在了妇女眼前,道“看着你这房子,都如此破旧。你若帮了,以后这些银子就不愁吃了且还能好好把这屋修修。”
那妇女看着面前的银子后,立刻就不叫了,稳定了下来,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男子。
“你若愿意帮,你就点点头;若是不愿意,老子立刻便杀了你,和你男人!”,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威胁道。
这妇女只能强忍着泪水,看着面前的男子,点了点头。
这男子,也就是岑府管家见状后,这才将那只捂着妇女的手收了回来,还甩了甩,另一手则慢慢松了,但并未完全松开。
只见面前的这妇女二话不说,眼睛里顿时表现出一副很渴求,且很希望不再威胁她的表情。
“很好,你只要将四月初你家被盗的消息不告诉县衙的官,此事完成后,这些银子都是你的了。”,这男子道。
“好,好,我做,我做。只要你不杀我,而且你能放过我家人,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妇女慌张的道。
这时,蒙着黑色面纱男子为了将此事办成,便将银子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道“既然你如此配合,那么这些银子就放在这了。倘若你把盗贼的线索告诉了衙门的官,我随时取你性命!”
“好,好。”
这下,蒙着黑色面纱的男子这才把另一只手收了回来,然后转身而朝外面走去。
妇女吓得一直喘着气,这时的她根本不在乎银子,她吓得突然倒在地,这时满脸的泪水哗啦啦的留了出来。
那男子走到门时,往后看了一眼,道“你最好把银子收好了,免得一会儿县衙的官来,发现了破绽,到时别怪我狠毒了。”,然后开着门,消失了。
妇女看着开着的门,又怕着县衙的官来,站了了身朝门边走去。
走到门时,急忙关上了门,放好门闩后。吓得又倒下了,看着眼前桌子上的那一袋银子,低声说道“我这是做了什么事,为何老天这样对我。老天爷啊!你为何把这些事加在我身上,我活得还不够苦吗!老天爷,你瞎了眼吗!”
接着妇女哭了起来,哭着哭着,便昏倒在地。哭声这时便停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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