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三,四月初四,那么这画此画的人必定是盗窃贼谋杀的。”,分析着杨县丞的话,猜测道。
这下冯知县便称赞了柳堂,道“韦大人果然聪慧,只是这死者的家属称是自己死的。”,然后又开始皱起了眉头。
“是啊,韦大人,这日期表面上看的确有谋杀行为,可去问时,家属却称是无缘固的而死。”,杨县丞看着柳堂表情坚定的道。
既然杨县丞这么说,那此案的确有些蹊跷,单从一张画像来看,的确是无法查明此人的身份。
看来此案我得亲自去验验了,接着柳堂朝着冯知县道“冯知县,我能去看看吗?”
冯知县随口便答应了此事,“杨县丞,正好今日的事并不多,你尚且与韦大人同去,早日将犯人缉拿归案。”
杨县丞也没有犹豫,答应了,“是!”
正当柳堂与杨县丞转身而去时,冯知县不放心的喊了他们下,道“韦大人!杨县丞!你们二位此次前去,带上几个人,这样路上也安全些。”
看着冯知县这样体恤百姓,柳堂心中便有了些暖和了起来,感谢道“谢冯知县!”
杨县丞应了声,“好!”,便去找人了。
而冯知县此时正摇着手,看似好像在说“去吧。”
一眨眼的功夫,杨县丞便带了几个人过来了,他们穿着一身灰色服装,腰间配着把长刀整整齐齐的走了过来,看来这些人平常没有少练吧。
“走!”
杨县丞的一声令下便跟着前去了。
。。。
“娘,相公她会不会有什么事?”,玲儿擦着椅子朝一旁走过的娘问道。
娘停下了脚步,笑了笑,道“就属你最体贴人,放心吧。柳堂啊可是我们陵县的红人,在京城关于他的话语早都传到陵县。冯知县应该是找柳堂有事吧。放心啊,别多想。”
玲儿听后点了点头,继续擦着桌椅,心里头一下开始崇拜起相公来了。
娘走了出去,看着正在玩的玲儿,喊道“雪凝啊,小心点,别伤着喽。”
“知道了!”,雪凝看了看娘后,接着玩去了。
婉儿拿了把扫帚正扫着地,接着看着娘,用下巴撑着扫帚的棍子上,对着娘笑道“娘,您歇着吧,这些活有我们在。”
听到此话后,娘笑得合不拢嘴的,“好,好。”,接着便去后院和爹唠嗑了。
。。。
“韦大人,为何还要再去那画主的家?这以往消息不是已经打探到了嘛。”,杨县丞朝着柳堂好奇的问道。
看着一旁比柳堂要年长的杨县丞,如今却还只做着八品小官,想必他也是在学学些经验吧,回道“杨县丞,这您就有所不知了,我呢,这么做必有用处,一、验明这画主的死是不是有蹊跷。二、再者从家属的话来找出答案。三、再打探一遍也是为了看看家属所回答的话是否与上次相符。”
一听完,杨县丞马上就笑了起来,道“韦大人果然聪慧。三岁就会背诗、写字,看来韦大人如今还是一点都没变嘛。”
原来自己还有如此的才能,柳堂却浑然不知,这是为何?
接着,柳堂便朝一旁的杨县丞问道“杨县丞,您当真我幼时三岁便会背诗写字?”
杨县丞边走边背着那粗糙的手,然后看向了柳堂,道“那当然。小官在这陵县城也有好几载了,对韦大人的身世那可在熟悉不过了。”
这话说的,的确也有些道理,他是县丞,在这陵县城的信息也是了如神掌。
看着街道两边的各种小楼,楼前的小楼还挂着木式的灯笼,行走着,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汉人脸庞,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萧睿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停下脚步,眼望着血红的残阳,复杂的眼神意欲要穿透回自己那个几百多年后的时空。
正当柳堂正一路欣赏着美景,一声呼喊声从柳堂耳边传了过来,“韦大人,到了。”
看着眼前豪华的住宅,柳堂疑问道“杨县丞,这就是画主的住处?”
杨县丞点了点头,道“韦大人,走吧。”
柳堂走上前去,见这住宅大门紧闭着,门上好像是铁的门又好像是木的,只见这色泽鲜艳,样子似乎是别地的,门上还雕刻着两个小小的老虎头,嘴里叼着个园铁环。
杨县丞走上了前,拉着老虎的铁环敲打着门,并呼喊着“有人吗?”
等待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脚步声走了过来。
他拉开了门,见一位身穿绿色官服,盘起着头发,还带着官帽,后面跟着差不多十几个衙门里的官兵,大人一旁还站着个和大人差不多高,但不穿官服,穿着件灰白色的袍服,也是盘着的头发。瞧了瞧后,便慌张的将门锁上了。
“这……,连他的面目都还未看清,怎么就关上了门?”,柳堂嚷嚷着道。
“韦大人,看来此人是有目的啊。”,随后杨县丞招了招手,接着道“来人!把这门给本官撞开!”
接着柳堂便让了开来,只见那十几个衙门里的人肩膀一同撞向了这大门。
诶呀妈呀,这一身撞的,柳堂都怕他们骨头散架了。
衙门的人一边撞着,杨县丞就一边喊着“快开门!本官乃衙门里的人!赶快开门!”
柳堂站在一旁看了好久,终究还是未见什么变化,无奈之下,我走了过去。
“杨县丞,恐怕此举并无用,还是另想他法吧。”,柳堂道。
杨县丞还不犹豫的道“好,韦大人有何办法?”
看着大门是有些高,不过这大门旁边的墙倒是没有没有大门的高,看来软的不行得来硬的了,柳堂回道“杨县丞,看来我们得从那边而进去。”
“弟兄们!撤!”,杨县丞喊道。
接着我们来到了这边,对着约二米的墙,想翻进去那还不容易,想当年自己可是村里的翻墙能手。
“走!”
然后柳堂便一动作的坐上的墙,意向不到的是,他奶奶的,竟然在墙上摆放陶瓷碎片,可这么多的陶瓷碎片是哪儿来的呢?难道这宅子的主人是亿万富翁?买那么多陶瓷碗器来做碎片?
为了提醒下杨县丞,柳堂向下道“杨县丞,上边有陶瓷碎片,你们上来的时候注意着点。”
话说得有些慢了,几位衙门的兵已经怕了上来,痛得都摸着臀部喊叫着。
这下杨县丞见状后,把靴子拖了下来,再把足袋(也就是袜子)拖了下来套在了手上,好像是在保护着手或者是官服,柳堂边看边等着县丞时,一位妇女的声音大喊了起来。
“谁在那!趴在墙壁上做什么!”,一妇女道。
她走了过来,身穿着件鲜艳的衣服走了过来,衣服上似乎还有些闪闪亮亮的,经过太阳的照射闪到了我的眼。
突然下意识的用袖子遮住眼,然后向下看看杨县丞,但未见杨县丞的影子。
这就巧了,杨县丞哪儿去了?该不会害怕了就逃走了吧?不会吧,不会吧,那样的话,我可怎么应付这便我走来的富人?
正当柳堂着急之时,听见那妇女惊讶的喊了声“杨县丞!”
柳堂放下了衣袖,见杨县丞已经爬了上来了。
“韦大人!是不是该下去了?你臀部不痛?”,杨县丞笑着道。
怎么会不痛,只是痛得都快失去知觉了,随后回答道“走,下去了。”柳堂便慢慢的起了身,跳了下去。
这一跳,可别小看了约两米高的围墙,突感觉腿脚像是闪了下,犹如冲击波似的只上云霄,吓得全身快要出汗了,这辈子自己都不敢这样大胆过。
“你可是这宅子主人的夫人?”,杨县丞朝那妇女问道。
这妇女脸上都是妆,看来不知涂抹了多少东西在上面,两耳还带着个耳环,手上都还配备着首饰,衣服上无一点灰尘、破洞,瞧这阵势都快比得上是皇后了。
“是!不知杨县丞突然来访,是有何要事吗?”,这妇女道。
“岑夫人,你管家为何刚刚见到本官却不开门?反而还把门给关上了!”,杨县丞呵斥道。
柳堂撇了一眼后面的衙役捕快们,见一个个的都在捂着屁股,包括我差点疼得要哭出来。
原来这面前的女人是这宅子的夫人,为何杨县丞却未知晓?难道画的妆太浓烈了,杨县丞看不出来?
岑夫人不但没有紧张,反而还微微笑着,道“官爷息怒,怪管家老眼昏花,都没把您给认出来。实在是抱歉。”
没认出来?我看故意编的吧,那管家盯着我们都快二十秒了。
“罢了罢了,这位是韦大人,是来协助查办此案的,还望岑夫人不要隐瞒,否则棍法伺候!”,杨县丞有些威武的道。
看来杨县丞没少当官嘛,这些招都学得这么快了。
“是,是,是。民女自然不会隐瞒。二位官爷请来这边,我们慢慢说。”,岑夫人笑着道。
“好。”,杨县丞一下子就同意了。
柳堂也只好跟随着杨县丞,这地方只有他比我熟。
“荷香!去给二位官爷和这些手下们倒茶。”,岑夫人吩咐道。
“是!”
随后这丫头便匆匆而去,看来这位丫头就是这宅子的奴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