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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摊子开张那天,我带着宏儿几人在远处观察我家的摊子有没有生意,哪知荣万勇一看到我,就道出了我是你的未婚妻,我那时还纳闷来着,后来他做了自我介绍,我才知道他是谁的,对了,也就是那次他让我在你面前帮他美言几句的。”
“听说人家还送你们炸丸子了?”葛云章好笑的问道。
“嘿嘿,他有钱就让他送呗!”
“那也是!”葛云章挑了挑眉。
柯含雪思索了会,说道“葛云章,荣万勇这次救了宏儿,也算功过相抵了,所以我不想报复他了。”
“迟了!”
“啊?”柯含雪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因为他的青|楼已经关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的动作还真快。
“就是那天你在酒楼遇到我俩的时候,我就是那天低价把他的青|楼买了下来。”葛云章勾唇笑道。
柯含雪努力回忆起来,想起了那天酒楼门口遇到他们了的事。
“葛云章,可是我怎么感觉他那天好像还挺开心似的?”柯含雪没有忘记那天荣万勇离开时的神情。
“他能把那青|楼脱手就要偷笑了,哪还敢嫌价钱低?”
“葛云章,一定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对不对?”柯含雪看着他,笑得像只狐狸,要是没有他在背后动手脚,荣万勇又怎么可能会低价把青|楼卖掉?
“就你聪明!”葛云章轻笑,也没否认。
“葛云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柯含雪一脸的八卦。
见她一脸的兴致勃勃,葛云章不忍让她扫兴,轻牵唇角道“其实这事也很简单,他那青|楼里的连个姑娘都没有了,你说他这青|楼还能开得下去吗?”
他要是继续撑下去,恐怕会血本无归。
“没有姑娘?那他楼里的姑娘都去哪了?”柯含雪怔了怔。
“京城!”
“他楼里的姑娘全都到京城去了?”
葛云章点头。
“葛云章,你怎么有这么大能耐让他楼里的姑娘全都离开?”要是弄走楼里一个两个姑娘柯含雪倒不觉得奇怪,可是全都弄走,想想也知道不容易,可是葛云章却办到了,这也就让柯含雪对葛云章的真实身份更加好奇了。
“不是我有能耐,而是京城那家青|楼的老板有能耐,是他把荣万勇楼里的姑娘都要走了。”葛云章唇边挂着一抹冷笑。
“要走?没给钱吗?”柯含雪再次一愣。
“这京城来的人不是荣万勇能惹得起的,他怎么可能向人家要钱?”葛云章语气淡淡的说道。
“那荣万勇知道这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吗?”柯含雪兴奋的亮起了双眼,虽然不知道葛云章与京城的人有什么关系,可是只要这青|楼倒闭就好。
听了她的话,葛云章黑了脸“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柯含雪摸了摸鼻子,忙改口委婉的问道“那他知道这是你的计谋吗?”
他瞥了她一眼“我还不至于这么笨!”
“葛云章,聂家在青州城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啊?”柯含雪随口问道,听他那口气,京城那家青|楼的老板应该是个大人物,可他怎么能支使得动京城的人呢?
自己话音刚落,柯含雪就察觉到从葛云章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气,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赶紧说道“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不是她敏感,而是葛云章防御心太强了,其实她并没有窥探他的意思。
好半晌,葛云章才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轻声道“雪儿,我们过不久就要回水禾村了,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关于聂府的事。”
“好。”柯含雪莞尔一笑,他说得对,他们迟早都要回水禾村的,她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她相信,该她知道的,他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葛云章一手提着药箱,一手帮她拢了拢外衣,说道“外面很冷,你今天又落了水,快回去吧,别再着凉了。”
“我知道。”
“珠儿的药我明天再带过来,我先走了。”母亲先回了聂府,葛云章总觉得不安。
“你这样就走了啊?”柯含雪撅着嘴,满眼的哀怨。
“怎么了?”他微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柯含雪伸出右手食在自己朱唇上一点,勾唇道“吻别啊!”
“咚”的一声,他手中的药箱掉到了地上。
好一会,他才收回心神,耳根发热的轻斥道“姑娘家该慎重,要是被别人听到你这话,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里不是没人吗?”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覆上了他的冰冷的唇。
他的手下意识揽住了她的腰,但是身子却有些僵,不由的又想起了救她时掀开床幔那一幕,脑子顿时炸了开来。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柯含雪放开了他。
好一会,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绷着脸轻斥道“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他责备她的同时也提醒自己,下次她再这样,一定要推开她。
“我们是恋人,接吻很正常的!”她逗他,她就喜欢看他这副急促又凌乱的模样。
而柯含雪不知道的是,让葛云章最为担心的是她的声誉。
“雪儿——”柯钟氏的声音突然由远而近从院内传来,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原来柯钟氏见柯含雪送葛云章送了那么久,不放心的找了出来。
“娘,我来了!”柯含雪朝着院门口喊了声,又对葛云章道“你路上小心,我进去了。”
葛云章点头,见她进了别院将院门关上,他才蹲下身把药箱捡了起来……
一回到聂府,葛云章就快步的往自己和母亲的院子走去,脸上一片冷然。
“云章,你可回来了,听聂辉说柯家出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葛氏一见到儿子回来,急忙问道。
刚才聂辉回来向管家达叔要人,只说柯家出事了,又没把话说清楚,害得她担心了一个晚上。
“娘,您有没有事?有没有人到院子里来?”葛云章没有回答,而是紧张的看着母亲,周身寒意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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