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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哥了!”柯含雪笑道,难怪她经常会在“福临酒楼”遇到艾一扬,原来他经常在酒楼谈事。
打听到消息,柯含雪吃完午饭就往酒楼去了。
掌柜一看到柯含雪,立即不满的抱怨起来“你这丫头也太实在了吧,赚完钱就不来看我这老头子了?”
“掌柜,我家不是事多吗?您看,我这一忙完就马不停蹄的来看您了!”柯含雪嘿嘿笑道。
掌柜打量了柯含雪一番,然后点头“嗯,看起来没说谎,瘦了也黑了,都快黑成块炭了!”
“掌柜,有您这样形容人的吗?”柯含雪翻了个白眼,这阵子她忙着收割水稻,晒谷子,当然黑了,但也不至于黑成块炭吧?
“呵呵,丫头就算黑成块炭也漂亮!”掌柜又笑道。
柯含雪这才咧开嘴来“对了掌柜,今天艾大少爷有来吗?”
柯含雪问完眼睛往楼上飘去。
“就知道你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打探艾大少爷的消息来了。”掌柜一顿,又道“不过你一个姑娘家打听艾大少爷好像不太妥吧?”
“掌柜,我是有急事要找艾大少爷。”
掌柜端详了柯含雪一会,才应道“艾大少爷今天还没来呢!”
“掌柜,那他今天会不会来?”
“这就说不准了。”
柯含雪皱了皱鼻子,道“那我等等吧,要是没来,我再到仓库去找他。”
掌柜不太苟同的看着柯含雪,欲言又止。
柯含雪在想着姐姐的事,没注意到掌柜的表情,一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哑巴在对自己笑。
“哑巴?”柯含雪惊喜的回他一笑,没想到他还在这里。
“掌柜,哑巴在这里还适应吧?”柯含雪问,也许是因为哑巴孤苦伶仃的关系,柯含雪对他多了几分关心。
“还行,别看哑巴不能说话,还挺聪明的,也懂得察言观色,而且他还识字呢!”说到哑巴,掌柜满意的笑了起来。
“那就好!”哑巴识字的事,柯含雪早就知道了。
柯含雪正与掌柜聊着哑巴的事,艾一扬带着几个人走进了酒楼,看到柯含雪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上前几步,笑问“含雪姑娘。”
“艾大少爷,您来了?”柯含雪眼睛一亮。
“含雪姑娘找我?”对于柯含雪见到自己时的兴奋,艾一扬很不解,可随后一想,便明白她为何找上自己。
“含雪姑娘可是想要谈你姐的事?”他现在正是一个头两个大,没想到柯含春在这个时候要离开抽丝房,艾一扬的心情都跌到谷底去了。
“艾大少爷真厉害,这都能猜到!”柯含雪笑嘻嘻应道。
掌柜对柯含雪的行为直拧眉。
“含雪姑娘,我们到楼上谈吧?”
“行啊!”
艾一扬见柯含雪同意后,回头对身后的几个穿着华丽的男子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和柯含雪一块上楼去了。
看到柯含雪跟着艾一扬进了楼上的雅间,哑巴眸光闪了闪,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幸灾乐祸。
“哑巴,把茶水给楼上送去。”掌柜对哑巴使了个眼色,哑巴忙端着茶水屁颠屁颠上楼去了。
雅间内
柯含雪开门见山道“艾大少爷,其实我们全家都很感激您一直以来对我姐的照顾,可是我姐毕竟已经嫁人了……”
柯含雪刚说了个开头,哑巴就端着茶水进来了。
艾一扬看了哑巴一眼,见他低着头将茶水放到桌上,知道他是个哑巴,对他也消除了戒心,回头对柯含雪道“含雪姑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可以同意让你姐回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柯含雪反射性的问道,眼中又是戒备。
艾一扬轻轻一笑,道“含雪姑娘,你别紧张,我不会让你干杀人放火或偷鸡摸狗的事。”
他是有耐心等她对自己放下戒心再提这事,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
艾一扬一顿,突然问道“含雪姑娘,你想不想赚大钱?”
“艾大少爷什么意思?”天下没有掉白吃的午餐,她柯含雪虽然是爱钱,可也要看是什么钱。
“含雪姑娘,你别紧张,不是说了吗?不会让你干奸淫掳掠的事!”艾一扬还是笑。
“洗耳恭听!”柯含雪啜了口茶,稳了稳情绪平静的看着艾一扬。
艾一扬怔了怔,随后笑了,他要的就是她该泼时泼,该稳重时稳重的性子,这样他才能放心把向桑镇的事交给她。
“含雪姑娘,与其说是条件,还不如说是我有求与你!”艾一扬紧紧的盯着柯含雪的小脸。
“呵,艾大少爷真是爱说笑,您是顶顶有名的绵绸县的大东家,会有求我一个乡下小丫头?”柯含雪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
只见艾一扬叹了口气,道“含雪姑娘,你看到的都只是表面。”
艾一扬一顿,又道“我们大户人家也有大户人家的难处,你别看我在外面风风光光的,可是大院里面却有很多不能与外人道来的苦恼……”
“等等,等等!”柯含雪打断了艾一扬诉苦“艾大少爷,您家里的事不需要向我报备,您只需说有什么要求我的就行。”
“好,不说我家里的事。”艾一扬也不把柯含雪态度放在心上,又道“含雪姑娘,我们在安元国东边发现了一种新蚕丝,有了这种新蚕丝,我家的绸缎生意就能更上一层楼,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必需亲自到那边去看看,可是我这一走就要半年以上,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打理我在向桑镇的产业。”
艾一扬说完直视着柯含雪,神情很严肃。
“大少爷,您确定您不是在说笑?”
“含雪姑娘,我是认真的!”
“可我还是觉得您在开玩笑!”柯含雪道“你家的产业为什么要我来帮你打理?你家没有其他人了吗?再说,我也不懂怎么抽丝,不懂布艺,你就不怕我将你的产业给败掉?”
“含雪姑娘,老实跟你说,我家中还有几个兄弟,可是他们都是我姨娘所生,跟我不同一条心,我是不可能将产业交到他们手上的,而你,我不需要你懂抽丝和布艺,我只需要你帮我守着我的产业不被人觊觎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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