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浪最近很头疼,两个老妖怪对他可是相当的严格啊。因为清皛也会医术,他总是采些的极阴的药材给他服下,然后又用阴芝给他调理。在虎浪浑身阴气大涨的时候,花古就一掌拍在虎浪的后背心,帮助他梳理背后的阴气,并通过内丹变成虎浪自己的鬼气。这是个很痛苦的过程,虎浪常常被折磨得脸色铁青,全身上下非常难受。
“虎浪,你要快点学会自己运用内丹啊,得把它变为自己的东西。”花古泡在浴盆里,浴盆里飘着野花的花瓣,这是他每天最享受的时光“这个内丹的主人是自愿赠与你的,所以它不会排斥你,不然那可就麻烦了。”
“如果它排斥会怎么样?”虎浪往浴盆里加了盆热水问道。
“入魔呗,小命不保呗,还能怎样。”花古舒服得直哼哼“对了,要让自己变强就要找厉害的妖怪练手。”
“哦。”虎浪猜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但嘴上也只能应着。
“懂了就去吧。”花古想独自静静,便打发着虎浪出去了。
虎浪非常不情愿,但还是推门出去了。花古转头看向窗外,月夜下一抹纤长的身影站在一棵树梢上,安静的望着月亮。花古浅笑一声,手一挥,窗户便关上了。不一会儿外面便传来打斗是声音。
打得可真激烈啊。花古感叹到,还待想泡一下。他的窗户就猛的被一个飞进来的东西撞破了,他忙一把抓过浴巾起身一躲,那东西就刚好撞坏了他的浴桶。水流得到处都是,花古看向地上的东西,那是已经被揍得不醒人事虎浪。
花古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往窗外喊道“莫清皛,你手下留情点儿。别给玩儿死了!”回答他的则是强烈的妖气把地上的水冻成了冰,花古叹了口气,穿上了亵衣亵裤。
“你好歹坚持到我洗完澡啊,你说这是这个月第几次撞坏我的浴盆了,得了你明天再重新做一个吧。”花古责备着虎浪,当然地上的虎浪也听不见他的责备。花古打开门招呼着红豆把虎浪拖出去安顿好,他自己则要休息了。
“你一个僵尸睡个甚?出来打过。”窗外传出清皛的微含怒气的声音,声音冷冰冰的,可想而知现在的他很不爽。
花古知道,清皛其实是不想管虎浪的。他这人素来冷清,除了莫求,他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能为虎浪寻药助他调理气息,已经是算在报答虎浪救他出地牢的恩情了。
花古叹了口气,看来想要他和自己一起调教虎浪是太为难他了。可是光是他调教的话,清皛在一旁无所事事,他觉得都白瞎了这么一个大妖怪,不用也太可惜了。所以他老是怂恿虎浪去招惹清皛,但是清皛对待虎浪又从不留情,每次都是几下就把人揍得不醒人事,也不说跟虎浪喂喂招。
“还不出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瞬间,花古整间屋子都染上了冰霜。看来今晚还是得跟之前一样让他消消火了。
花古无奈只得纵身飞出了窗外,落到清皛面前,两人瞬间缠斗了起来。“莫清皛,你气咋这么大呢?”花古边过招边说道。
“……”清皛只是发狠的攻击者并不说话,但是花古明显是应对得游刃有余。
“你以前不至于这么弱啊,现在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莫求啊?”花古问道。
“等虎浪修行得差不多了,我会离开一段时间。”清皛见花古一直追问,心下烦躁才转移话题说道“我们的拳脚功夫,不如虎浪。”
“是的哦,如果虎浪能和那内丹完全融合,那不就和黑一个等级了吗?可惜那稀有的鬼内丹了,如果是我得到的话,估计赫雎我都能干掉。”花古羡慕道。
“你可以挖出来据为己用。”清皛讽刺道。
“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花古笑了,月光下的他笑容很魅惑。
“赫雎你觉得我们有胜算吗?”清皛无视那笑容问道。
“很难,除非是全盛时期的莫求。”花古说道“他的修为,深不可测。”
“……”清皛不再说话。只是认真的和花古过起招来。
另一边华都,严泯自从从雪虎山回来后就每天都很是恼火,一方面奚围一直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另一方面自己的胸口被商夜竹用匕首划破了皮后,伤口就一直没有愈合并且血流不止,最后訾言才告诉她,据他观察那好像是另一把鬼蝉匕首。
所以在回华都第二天,訾言肩伤未愈就被她派往雪虎山寻找奚围丢失的内丹,还有就去找赫雎寻求救命的办法。
直到今天訾言终于回来了,严泯迫不及待的询问他情况。訾言说道“那内丹我寻了好久都找不到了,不知遗落在了何处。”严泯听闻一阵失望。
“我去到了骨城见到了赫雎,赫雎说它和金离难有宿世孽债,虽然伤以好大半,但是金离难还有一只手没有他被吃掉。如果我们能寻到那只手给到赫雎,那赫雎就会完全痊愈。到时候他就可以让阿泯的伤口愈合,并且救助奚围,帮助奚围重新结丹。”
“哼!我从来没有听过内丹被挖了还可以重新结的。如果不死的话也只能变回普通的兽类苟活残生。”黑在旁边冷哼道。
“国师的话应该是有办法的。”严泯知道赫雎的实力,还是很相信他能办到,只是她还是有疑惑的说道“他为什么非要吃金离难,还要吃得一点都不剩的?”
“据说赫雎那伤是拜金离难所赐,所以需要金离难的血肉来治疗他的伤痛。”訾言说道。
“金离难能把他伤到?这是在说笑吧?如果金离难的骨肉这么有效,那我们寻到她的手,我们自己吃了不就行了?干嘛要交给他?”严泯奇道。
“似乎不行呢。因为金离难的骨肉出了赫雎似乎对其他人并没有用。”訾言如实说道“赫雎说只要是谁重伤了他,那他只要吃了那个人就能痊愈。
“那我们要去哪里找这只手啊?”严泯搓着脑袋问道,似乎很头痛。
“赫雎也没说哪里能找到呢,但是我上次在雪虎山洞里的时候似乎看见虎浪拿着一只断手呢。”訾言说道。
“对,我也看见了,那只断手有金离难的气味。”黑也难得的附和訾言说道。
“哦……虎浪啊。就是那个虎眼小哥吧。”严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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