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不知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谢锋微笑道。
“所以,你意下如何?关于同我合作,咱们一块去调查出南区大楼背后的真相?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还王森林一个清白!”李灿若神色凝重。
既而,谢锋才作回道“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但是话说在前头,我不会去做那些出格的事情。”
“放心,我同样不会如此。”李灿若心满意足的点头。
“团长!团长!”突然,一名卫兵急急忙忙的从门口外跑了进来,直奔李灿若与谢锋这边。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李灿若蓦地紧皱着眉头,他心头预感,将有大事不妙。
“王国卫他死在了大幕院里!!!”
“什么?!”这一则洞心骇耳的消息,使得李灿若与谢锋几乎是同一时间喊出了声。
“当真?!”李灿若再次确认。
“千真万确我们已经看到了国卫大人的尸体”卫兵全身震颤,喘着粗气。
“天啊!这”李灿若一时之间不知谈何是好,来回踱步,
而一旁的谢锋则凝目蹙眉。
“现在有多少人知道国卫大人死了!”李灿若急忙问向卫兵。
“只只有我和一名巡逻的伙计!其它其它人都不知道。”卫兵急不择言。
“快!趁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现在赶紧过去!”李灿若着急的朝卫兵喊道,正欲启步,突然停下。
“谢锋!帮我个忙!”
“尽管开口!”正苦思着的谢锋不假思索道。
“动身去寻每一个守卫兵团队长!该死!本来今日的团长选举这些人都会到场!宋国卫突然更改了规矩!不然也不需要叫你一个一个的去找他们!那么,务必要让他们知道且压住有关于国卫大人死亡的消息,随后让他们展开调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谁才是杀人凶手!”
“明白。”谢锋重重点头,随即先行离开。
“走吧!我们也得赶紧前往现场!”
“额是!”
而后,李灿若才同那名卫兵离开此地。
——
阳山最不缺的就是旅馆,每每有一间旅馆倒下,那么又会建造起新的旅馆,周而复始。
夜阑人静,奥斯里简从阳山的一间旅馆走出。
由于酒馆在今天下午已经转卖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中,他们是回不去酒馆里居住了,惟好三人兵分各路,先行找处地方歇息,等富人庭的酒馆搭建好了再作打算。
奥斯里简似熟悉他要前至的地方,特地寻了些捷径,从而节省了很大一部分时间。
此处是一栋破旧的居民楼,楼房竟全是用木块来建筑而成,在南区里,这样的大楼也是独一份了。
奥斯里简在站在楼前大门处,从外望里去,只见里面有宽阔的一片空地,顶上镂空。
他抬脚走了进去,便见到两边呈正方形结构,有一道道门环绕着面前的这片空地一直连接到空地对面。
原来空地上堆满着灰烬,天色昏黑,直到奥斯里简凑近去看了才知道。
“镂空的房顶是为了让那些烟啊灰屑物啊能够跑去天上,而不会飘到大家的房间里。”蓦地,奥斯里简听到头顶传来说话声。
他抬起头,看到在三楼处,也就是楼房的最高处,有人双手撑在木栏上,把头往外伸,似乎是在朝他说话。
“抱歉,吓到你了吗?但是我实在是睡不着。”那人又再度开口。
这人的嗓音听起来是个男人,奥斯里简不禁警觉了起来,他感觉这似乎不太对劲。在深夜时刻,南区的人可不会因为无聊而就悠哉的离开房间,他们通常十分警惕,又怎会无缘无故朝他喊话呢?
莫非是跟踪他的人?不会,那可就更不会轻易现形了。看来十有会是兆麦。
待奥斯里简一步步的走上了三楼处,那个人仍旧以半个身子趴在了木栏上,一副惬意的姿态。
“你是谁?”奥斯里简开口。
“我应该算是你的租客吧,毕竟你看起来也会是在这里居住的人,否则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呢?”那人不再趴着,而是直起了身子,身躯看起来并不比奥斯里简矮上多少。
据了解,匹亚国里能有如此身躯的人屈指可数,且大多是可造之人,又怎么呆在这小小的木楼里,因此奥斯里简心中的惑意再增添了几分。
“你你是匹亚国人吗?”奥斯里简问去。
那人渐渐朝他走近,“怎么说呢”
奥斯里简单自然注意到他在步步逼近,皱紧眉头,准备做下一步的打算。
可快要至其身前,那人又停下了脚步,转身走回。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抱歉要先回房间里去了。”
他加快了脚步,一直到走廊尽头的最后一扇门那,奥斯里简见到了房间的亮光下,是一个女人打开了门让他进去。
目不转睛的视完全过程,奥斯里简微微一笑。
这时,有脚步声从他身后的楼梯传来,奥斯里简随即假借身旁的一扇门为自己的房间,摸索着兜似在寻找钥匙,好让上楼梯的人以为自己是晚归的此地居民。
“这么晚才回来吗?”那是一道苍老的声音,待奥斯里简转脸去,他瞅见的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是的,出了点事,耽误了时间。”奥斯里简表现的很自然。
“早点休息吧,明天又得艰难的活着了。”老人和蔼道,随即从奥斯里简身旁走过,往前去。
“先生,你是这里的居民吗?”奥斯里简突然开口。
老人回过头来,“是的,你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奥斯里简感到疑惑,老人怎么知道自己想问他一些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一些问题的?”
“因为你看起来很像新入住的居民,他们都经常问我问题,所以我想你也不例外。”老人眯眯眼的微笑着,回道。
“是的,我想问的是,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居民是叫兆麦吗?”奥斯里简淡若道。
“你是来找他的?”老人的脸色出现了一些变化。
“我听说他也来这里居住,所以想确认一下。”奥斯里简继而道。
“确实是他在那个房间里居住,但是也不仅仅有他,还有两个居民。那两个居民很少见到有出门,所以我不确定他们还在不在里头。”老人如实回道。
“谢谢你,我想我清楚了。”奥斯里简微笑道。
“我见你半天了也找不出钥匙,是不见了吧?要我帮你重新配过一把吗?”老人注意到奥斯里简手上的动作,始终在兜里摸索着,问去。
“不必了,天色已晚就不会耽误你的休息了,明天我再去找你配吧,今晚我想我得找老朋友叙叙旧了。”奥斯里简耐人寻味的笑了笑。
“哦?你是兆队长的朋友吗?”老人惊讶道。
“是的,我是想找他去。”奥斯里简不再朝兜里摸索着。
“兆队长我在前些时候看到他出门去,也没过多久,可能还没回来。”老人摸了摸头,回想着。
“我刚刚才瞅见那房间里有亮光呢。”奥斯里简一脸淡然。
“是吗”老人挠头,好似一头雾水。
“不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奥斯里简从老人身旁走过,径直朝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老人仍是一副困惑的表情看着奥斯里简的背影,随后叹了口气,“我看来真的是记性一天不如一天了”
“咚咚。”奥斯里简轻敲了两下门,他站在兆麦的房间前。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门后传来脚步声,有些慢悠悠的。
“谁?”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兆麦的朋友。”奥斯里简毫不犹豫道。
骤刻,门被打开,这让奥斯里简有些楞懵,他没想到门就这么轻易的打开了。
“你是兆麦的朋友?我好像没见过你。”打开门的女人便是钟见韵,她同房间里的德普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好几天了,陆续见过了不少兆麦的朋友,他们都怀着一个目的,那便是与她发生点什么,但最后都无告而终。
钟见韵已经不似以前的她了,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厌恶了那种男女之事,谈性色变,或许是离开了灾难食肆之后?同德普合作杀死了那个守卫兵团的团长之后?
因此无论前来的人开出多么高昂的价格,都不得令她改变心意。
更何况,她不认为德普会喜欢她这样做每当有人提出了那样的请求时,钟见韵都会注意到一旁坐在椅上望着窗外的德普,那拳攥紧,似在按捺着所引起的微微颤动。
“如果你是为了和我进行那些事情而来到这里的,那还是滚吧!”钟见韵突然作怒,斥道。
“那些事情?哪些?”奥斯里简疑惑着。
“装糊涂?!就是在灾难食肆、红春院做的那些事情!还要我再直白点说吗?”钟见韵横眉怒目。
“别误会了,我不是为那些事情而来。”奥斯里简终于领会了钟见韵的意思,随即淡然道。
“那你是为了什么?”钟见韵当即皱眉。
“我们进去说吧。”
而后,钟见韵让开一个身位,好让奥斯里简进到房间里,在之后她关上了门。
身躯真高大
钟见韵现在才注意到奥斯里简的全貌,那庞大的身躯,她原以为只有德普是异于常人,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甚。
奥斯里简走入房间里,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床。
一张宛若洁白无暇而另一张则显得污秽不堪。
然后是几张椅子和一两张桌子,一些日用品与食粮,还有陈旧生锈的武器。
德普坐在窗户旁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张圆桌子,适中的大小。
“你好先生,我们刚才可是见过面的。我叫奥斯里简,请问两位怎么称呼呢?”
方才见过?德普觉得奥斯里简的声音确实很熟悉,便转过脸。
“你是刚才和我谈话的那个人?”德普皱眉。
“正是。”奥斯里简微微一笑。
钟见韵此时走到两人中间,“你们刚才见过?什么情况啊?”
德普起身,他身上仅穿着一件破旧布衣。
“我叫德普。”
钟见韵犹豫了一会,还是回道“我叫钟见韵,所以你要我们的名字做什么?”
奥斯里简找了张椅子坐下,“兆麦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他朋友,应该比我们还要清楚他吧?”德普面无表情的说道。
“即使我是他朋友,我也不可能对他知根知底的,你们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应该也了解这一点吧?”奥斯里简和善道。
钟见韵同德普对视一眼,前者开口去“所以你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
“找兆麦,问他拿书,并且还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钟见韵立即道。
“你的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一大道烫伤的痕迹。”奥斯里简从椅子上起身,凑近去钟见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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