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你这是想把我带去警察局让法律来制裁我么?想法倒是不错,不过,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见张扬没有杀自己的意思,郑乾的底气顿时也足了不少,他可是个非常狡猾以及善于钻法律空子的人。
“别得意的太早,相信我,你会老老实实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交代出来的。”张扬看也不看郑乾一眼,操作着放心盘,专心开车,向警察局的方向赶去。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张扬顺利抵达了东海市警察局。
张扬可是警察局的常客了,门口负责守卫的干警都牢牢地记住的张扬的脸。
“张扬,你怎么又来了,咦,这个人是谁?”一名警察从岗哨里走了出来,向张扬问道。
张扬微微一笑,将郑乾拽上前,笑道“这是纵横集团的董事长郑乾,他是来自首的。”
“放你妈的屁!”郑乾怒骂了张扬一声,随后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一众警员说道“警察同志,这个该死的张扬杀了我的儿子,今早又大闹我纵横集团,打伤了我一百多名员工,请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一定不能让这种不法分子逍遥法外!”
这下,一众警员感到有些为难了。
张扬没少来过东海市警察局,每次都有人控诉张扬的罪行,但无一例外张扬都是无罪释放,除了上一次张扬被陷害,不过最终也平反了,相关涉案人员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稍等一下,我们几个商量一下。”
几名警察退到后面,聚成一团商量了起来。
“怎么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该听谁的?”一名警察小声说道。
“管那么多干嘛,这个张扬可是我们警局的常客了,而且我听说他和刑侦科的科长李政关系不一般。”又一名警察也跟着说道。
“咱们警局的警花何夕貌似和他的关系也不错,应该没问题吧。”一名经常关注何夕的警察嘿嘿一笑,说道。
“嗯,放他进去吧,要是得罪了这个张扬,他再和我们领导打小报告给我们穿小鞋,那就坏了。”
领头的那名警察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向张扬走去,淡淡道“好吧,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张扬淡淡一笑,随后带着郑乾走进了警察局。
说郑乾是来自首的,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张扬强迫他来的,一路上郑乾始终是一副敢怒而不敢言的样子。
张扬是警局的常客,进入警察局的大楼,张扬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驾轻就熟的找到了何夕的办公室。
“你快放开我,我要告你故意伤人和绑架!”越是接近何夕的办公室,郑乾就越不老实。
张扬轻笑一声,花了一千倒霉点购买了一支诚实棒棒糖。
片刻后,系统就将棒棒糖送到了张扬的口袋里。
“你看起来很紧张,不如吃个糖糖放松放松吧?”张扬微微一笑,将棒棒糖递给了郑乾。
“我去你妈的,论年龄你得管我叫叔,我不准你践踏我的尊严!”
郑乾怒骂一声,一巴掌将张扬手中的棒棒糖拍飞了,落在地上,摔成了数块碎片。
张扬顿时目光阴冷了下来,弯腰将棒棒糖一点点收集起来,随后走到郑乾的面前,冷冷道“你还有尊严?你要真是个有尊严的人我也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说罢,张扬把棒棒糖强行塞到了郑乾的手里,正色道“别给脸不要,把它给我吃下去,否则我就把这根棍子塞进你的里,我说到做到!”
郑乾顿时感到菊花一紧,看张扬这小子的模样,要是把他惹恼了,他恐怕还真有可能爆自己的菊花。
“妈的,吃就吃,不就是块棒棒糖么,我就不信你还能在里面下了毒不成!”
郑乾心一横,一把将手中的棒棒糖碎片都塞进了嘴里,嚼都没怎么嚼,直接就吞了下去。
“很好,那我们现在进去吧。”见郑乾将棒棒糖吃了下去,张扬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敲了敲门,押着郑乾走进了何夕的办公室。
“请进,扬哥,怎么是你?”何夕正在处理手头的文件,听到敲门声后抬头一看,发现进来的人竟然是张扬。
“郑董事长是来投案自首的,他会把他所做的坏事如实交代出来。”张扬淡淡一笑,直接把郑乾按在了何夕桌前的椅子上。
“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张扬杀了我的儿子,还打伤了我一百多名员工,你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郑乾双手合十,又哭又闹道。
“扬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何夕眉头一皱,他知道张扬今天要去找郑乾算账,但没想到他会直接把郑乾带到警察局来。
张扬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何夕的问题,转过头来问郑乾道“快说,你是否雇佣猎杀者组织在泰国对我进行暗杀!”
郑乾本打算不理会张扬的话,只是在何夕面前装可怜,不料张扬的问题刚刚问完,郑乾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了。
“是,我和王伟强,李建斌以及陈锋他们三人一人花了两千万请猎杀者组织取张扬的性命……”
郑乾话一说完,顿时就感到大惊失色“警察同志,我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不听使唤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何夕也感到很奇怪,她可从来没见过上来就把自己的犯罪事实招供的犯人,不过当她看到张扬一脸的笑意后,她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扬哥动用了什么办法让郑乾得以开口说实话。
“马上把他说的话记录下来。”何夕立马让办公室内的另一名干警将郑乾的话记录在案。
“同志,我都说了我刚刚是在胡说八道,别介……”
郑乾话还没说完,张扬又立马问道“你儿子郑步凡是怎么死的?”
“我令手下在张扬的晚饭里下毒,结果郑步凡的晚饭和张扬的晚饭阴差阳错的缓了过来,结果我儿子就被我给毒死了……”
郑乾话音一落,神情先是惊恐,随后逐渐转为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