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老头,看在林柔府主的面子上我对你好生交谈,现在你和林柔府主已经谈崩了,那么我也就不用给你留面子了。”
那林安仿佛是听到了一句很好笑的笑话,当即笑道:“事情到了如此地步,我也就不用再妥协了,今日你既然敢来我林家,那就不用谈了,乖乖的留在林家,当我林家的药奴吧!”
闻言,林柔当即发怒,然后怒视着林安,手中元力凝聚,然后直接朝着林安射出一道元力光刃,直取林安脖颈。
林安不躲不闪,手中元力凝聚,然后随手一抓,那元力光刃便是出现在林安的手中,然后只见他用力一捏,那元力光刃顿时成为碎片,然后消散于天地。
林柔皱眉,终究还是无法打过林安,地元境于阳元境实力竟然相差那么大。
这时,古烨出林柔身后走了出来,然后拍了拍林柔的肩膀,“交给我吧!想让我当药奴,你林家胆子不小啊!”
闻言,那林安顿时大笑,在他看来,古烨此时不过只是强装面子,自己可是地元境,就算他古烨再强那又如何,终究还是一个阳元境的小子。
古烨嘴角一抽,直接抽出帝青剑,率先一步动手。
一旁诸位长老看到古烨动手,也是躲闪开来,并不是他们害怕,而是因为他们明白林安的傲气,在自己没有失败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让别人插手的。
林云南也是站在一旁,他静静的看着古烨,不断的叹息,虽然他很想保住这样一个天才,但是他实在是太过傲气了,不能为林家所用,那么就死去吧!
林安看到古烨直接冲上来,同样抽出一柄利剑,朝着古烨便是杀去,狭窄的房屋因为他们所散发的强大气势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摇摇晃晃的,屋顶不断的往下掉落着砖瓦尘土。
“砰!”
两柄宝剑直接碰撞在一起,强大的气息在此时碰撞,并且向外不断的散发着威压,似的议事堂不断的震动起来。
相持不过三秒,强大的气息终于在此时无法融合,直接爆炸开来,将二人全都震开。
古烨稳了稳身形,在地上划出数米才堪堪挺住,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似乎是受了内伤。
而林安这边看上去倒是好些,只是撞在了后面的强大,虽然没有流出一丝血迹,但是胸口却是发闷。此时的林安双眼瞳孔登时紧缩如针,没想到这个古烨居然还是一个修炼奇才,这样的人,如果不能驯服,那么就只能杀了一了百了。
林柔也是担心的走了过去,毕竟这是因为自己他才来的林府,如果受了伤,他也是十分困难的。
“林安,你敢伤害我凌霄学府核心弟子,难道你不怕面对凌霄学府的全面压制吗?”林安说道,将凌霄学府的名头搬出来,想要让林安忌惮不敢出手。
可是林安却是大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凌霄学府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呆在林家,我或许会大发慈悲,给你找一个好人家。”
林柔咬牙,他会相信林安的鬼话吗?留她在林家,不过是想要囚禁起自己来,然后在有利益的时候,将自己抛出去,与其他家族联姻,打的一手好算盘。这难道就是她生活了三十年之久的林家吗?果然龌蹉至极。
“休想。”
听到林柔的回答,那林安脸色顿时一边,然后怒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们今天就不要走了。听说唐家公子对你有点意思,那么我就将你绑了送去。”
闻言,林柔脸色一沉,这就是他生活的家族吗?真的是令人心寒。
压制住体内暴躁的元力,古烨直起身子来,然后看向林安,道:“就算今天杀不了你,我也要在你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说这句哈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全都感觉到身上一阵阴冷,他们全都看向古烨。
古烨挥剑,仿佛有着强大的气息在体内酝酿,只待一个时机,随后枪出熔炉。
林安也是发现了古烨的不对劲,当即主动出手,手中利剑直接朝着古烨砍来。
古烨突然抬头,一股强横的气势顿时爆发了出来,手中帝青剑上,一股炙热的气息爆发,古烨的眸子中突然爆发出一丝火热,口中怒吼道:“葬天剑法,出窍。”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犹如一头猛虎,直接朝着林安扑去。
林安见状不妙,当即躲闪,可是却是有些迟疑了,腰部被烧灼出一片漆黑,那头火焰猛虎当即冲进议事堂,不过一秒,便是传来了一阵轰隆。
议事堂再也承受不住,轰然倒塌。
诸位林家弟子也是看到了这一幕,也是吃惊的捂着嘴,那个年轻人倒是是何人,为何能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势,当他们走近,便是看到了古烨的模样。
为什么是他,没想到那个年轻人炼药一道如此强大,就连武道也是如此强悍,而且最可气的是,这个年轻人的年龄和他们差不多,这让他们有些接受不了。
林安看着自己腰部被烧灼的地方,当即爆发出一股强悍的元力,手中利剑直接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古烨咽喉。剑还未到,一股森寒的剑气已破碎虚空。
他林安也是至小练剑,也是领悟出了剑之意境,而且对于剑的认识,远远超出于古烨,这边是古烨所欠缺的。
这股剑气十分强大,强大到让古烨有些不知所措,古烨无奈,只能驱动葬天剑法第二式横御。元力透过烈焰宝石凝聚在胸前,有了烈焰宝石的加成,横御所形成的护盾更加坚硬,而且更不容易破碎。
当那股剑气直逼古烨的时候,那护盾顿时大亮,然后直接便是与那剑气碰撞在一起,可是,他终究只是一个阳元境后期,在剑法并不纯粹的情况下,自然是无法抵达的,不过那剑气弧度倒是十分给力,并没有出现破碎的情况,倒是古烨,元力在不断的下滑,并且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