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马玩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他可以借助一战,打退锦马超的攻势,成为天下闻名的名将!
马玩把信扔了,说:“你等听着,立即原路返回,我要你等给张横带去信。”
马玩马上写了一封信,交给斥候们。斥候们领了信,立即出城去了。看着斥候们带信走了,马玩脸上露出阴谋得逞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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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岱派出去蛰伏在乐涫城到禄福城之间的两千骑,正占据了一个小树林,在树林了里蛰伏下来。
想着敌军也没那么快赶到,伏兵们只是百无聊赖地在树林了里歇息。
突然从乐涫城方向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在树林了最后的伏兵看见,从官道上奔来几骑。伏兵本以为是马岱派来联络他们的斥候,但等几骑靠近后一看,其衣甲完全有别于西凉军的衣甲。
伏兵们认为,这必定是马玩派去请救兵的斥候,就立即在树林了里的官道上,布置了十几条绊马索。
斥候们来乐涫城的路上时,马岱还没派出伏兵,伏兵还没蛰伏在此,故而伏兵们毫无防备,直接就冲进了树林了里。
待敌军斥候接近,伏兵们立即拉紧绊马索的两端。斥候们的战马的马腿被绊马索一绊,纷纷哀鸣着倒地了。斥候们也纷纷被战马向前甩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斥候们意识到遇敌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但还没等他们站起身来,伏兵们就立即挺着长枪,将长枪围住了斥候们。斥候们看着接近脖颈的无数闪亮锋利的枪头,自然不敢动了。
伏兵们便把斥候们押回去,交给马岱处置。马岱先是取来了信,信上马玩交代张横,说乐涫城以西二十里有一个低洼的小盐池,距离马岱的营地很近。马岱初来乍到,还不知张横已至,也不知有盐池的存在。马玩让张横率部蛰伏在盐池里,待到了时就突袭马岱的部曲,同时举火为号,届时马玩也将率众出城,会同张横一起夹击马岱部曲。
马岱看完信,计上心来。
几个斥候被双手反绑,跪在马岱面前,心里惶恐不安。他们本只
马岱看了看这些斥候,心道他的计谋还要依靠这些人的帮助,并挥手命令士兵解开了他们的绳索,取来饮食。
斥候们正受宠若惊,马岱微笑着道:“尔等是韩遂新招收的新卒吧?”
斥候们看了看摆在面前的饮食,也不敢轻易下筷了,说:“是。”
马岱微笑道:“不必紧张,你等奔波,定是饿了,可随意吃。”
斥候们还有些畏缩,马岱又用眼神示意两下,方才试探地吃了几口。
马岱微笑道:“吾马氏此次兴兵河西,只是为了征讨韩遂,只诛首恶,不究他人。你等本是河西寻常百姓,充军为韩遂羽翼,也是出于被迫,吾自然不会追究。”
斥候们纷纷道:“谢将军,谢将军!”
马岱道:“若是你等为我所用,吾更有重赏。”
一个斥候道:“将军,其实我等一直想投降将军,还望将军收留。”
“是啊是啊,本来我等就是韩遂强征的,不想为韩遂送死啊!”
“我等仰慕神威天将军久矣,不想依附于韩遂那等贼人。”
斥候们你一句我一句,说得马岱更为满意了。
马岱点点头,说:“好,那吾就接受尔等投降。不过,吾却要你等为吾办一件事。”
“将军尽管吩咐!”
马岱背着手徘徊了起来,说:“吾要你等现在立刻回去,继续假扮成原状,将马玩的信给送回去,送到张横手里,只是不要泄露出吾曾经看过此信一事,事成后,吾有重赏。”
众斥候一听,都欣喜地说:“是,我等这就去!”
说着,斥候们便取了信,仍然向张横部曲奔去。
马岱道:“传令,全军在乐涫城十里外建立简单的营寨,不必设立太高的寨墙,只在营寨里支起营帐来即可。再收集草木、油脂,充塞营帐。入夜后,全军带齐战马、兵器,暗出营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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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玩焦急不安地等待了夜幕的降临,心里巴不得时间快点流逝,直接到了夜时分,那是他和张横约定好的夜袭夹击的时间。不过马玩仍然比较乐观,因为他看见马岱竟然在乐涫城下十里处安营扎寨了,而他的营寨正好靠近张横预定埋伏的盐池。马玩于是更加期待了夜的到来了。
比马玩更期待了夜的到来的人,是马岱。马岱早已趁着夜色渐浓,一面命军士在营寨里扎下营帐,并扎出几个草人放在寨墙上,远远看去就像是真的守兵一般;
一面又下令麾下万骑人含枚、马裹蹄,悄悄全军撤出营寨,营寨里空荡荡的,空无一人,只有空荡荡的几千个塞满了干枯草木、淋洒了羊脂的营帐,和寨墙上几十个像模像样的草人。
这座营寨,就是他布置给张横和马玩的葬身之地。而马岱却率部暗伏在乐涫城以东,安然等待着了夜时分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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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马玩的信后,张横为马玩的奇谋佩服万千,二话不说,就率领七千骑悄然进驻乐涫城西边的盐池。盐池比周围地形低一些,是个绝好的隐藏地点。而且让张横更欣喜若狂的是,他探察到马岱居然把营寨布置在盐池旁边。
到了了夜时分,张横在齁咸齁咸的盐池里终于呆不住了,贪婪的战马总是舔舐着盐池,最后盐池里又没有水,战马一直渴得不行,总是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