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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娃娃亲之陆星和谢钰钰2(1 / 1)

这个年陆星过得极其难熬,耳边都是姐姐陆繁的讽刺,特别是满京城都在传他和乔涟有个一二。

在想着生辰那日谢钰钰的眼神,陆星心情着实不佳,连院子都难得出。

不得不接受的事实也是,生辰那日最大贺礼就是——他和谢钰钰的婚事彻底吹了。

到手的媳妇没有了,陆小少爷很窒息。

小厮走进来招呼,“该吃药了二少爷。”

药是谢钰钰送的那盒。

陆星想了想,若是再去找谢钰钰得有个极好的借口吧,就比如说,吃完了你给的药,你好歹得给我在把个脉看看吧?

所以,也不管是什么了药了,反正一天一颗的朝下吞。

看手里黑漆漆的大药丸,还别说挺甜的,若不是谢钰钰说一天一丸,他估计一会儿就能给当糖吃了。

小厮陆州看自个少爷瘪瘪的没精神,提议道:“不然少爷去找谢二姑娘堆雪人吧?您之前不说今年要给谢二姑娘雕个冰灯吗?”

陆星什么都好,就是个心不对口,明明都把谢钰钰当眼珠子疼惜了,非作死。

乔涟哪里是陪着去,是陆星去给谢钰钰买新上市的首饰,半路撞见乔家大少爷马车坏了,乔家大少爷就让陆星带她妹妹去首饰铺子,他弄好了马车,紧跟着就去。

“少爷,你去哄哄谢二姑娘吧,难不成你要媳妇拱手给别人呀?小的听说近日好些人给谢四太太下帖子的。”

陆星嚼着药丸,冷笑一笑,“谢钰钰才看不出那些人。”对谁都那副高傲脸。

陆州不知少爷哪里来的自信,颤颤地开口,“您不知道,谢二姑娘每次都跟着去了,而且现在风评好的不行,对着谁都笑眯眯的,都说是被您气了一下,知道怎么讨男子欢心了……”

“什么!”陆星鲤鱼打挺从床榻跳起来,到把给他端着茶杯的陆洲吓的坐在地上。

“你说谢钰钰怎么?要把她自个嫁出去?”陆星急眼了。

吵架就吵架,怎么还玩怎么大的!

他炸天了,“我都没议亲,她凭什么议亲!真当我死了?谁敢觊觎我家姑娘!我非搞死他!”

陆州不解,“您生辰那日,您说的那么大声,话里话外都嫌弃谢二姑娘,这事满京城都知道。”

陆星咬牙切齿,撸起衣袖,“满京城都知道了?那个狗东西说的!”

“贺二少爷……”

陆星惊呆了的啊了一声,随即愤愤,“贺元辅这狗东西!就计较我凶他媳妇!居然敢这样来搞我!千万别被我逮着机会!我非让他后悔生出来!”

陆星杀到奉恩国公府才晓得,今个一早,谢钰钰已经回军营了。

接待他的谢君卿眨眨眼,慢吞吞的开口,“二妹妹说和军营里的大夫说好要弄什么东西,还说弄好了,就回来安心嫁人……”

“嫁人?她嫁给谁?”陆星一茶盏砸到地上。

陆州赶紧按住炸天的少爷,“温柔些,别吓着谢大姑娘了,一会儿贺二少爷会找您麻烦的!”

谢君卿被吓了一跳,懵了小会儿,才说:“我不知道,二妹妹没和我说这些,不是你说不要她了吗,难不成你不要我妹妹了,我妹妹就没人娶了吗?”

陆星窝火直接朝着门外走,回头看呆呆的人,“谢君卿,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用怎么不紧不慢的语调,说出能气得人炸天的话!”

“明明就是你做的事气人,听我说了,你也觉得不对了,反倒怪我了,难怪二妹妹被你都气生病了。”

“生病了?”陆星错愕。

谢君卿嗯了一声,“给你过完生辰回来表面没什么,连着三五日没怎么吃东西,后面就病了,不过现在好了,都能给我堆雪人了。”

陆星窒息,“让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给你堆雪人……”

“我也给她堆了一个的。”谢君卿想了想,“二妹妹还想给我雕冰灯呢,可是她怎么都雕不好,我就说了她一句‘好笨啊’,还哭了,可吓死我了。”

说着,谢君卿还自己哄自个的拍拍心口。

陆星呆滞的站在原地,想着去年答允谢钰钰的话。

——“谢钰钰,你好笨啊,连个冰雕都不会,等明年我给你雕个贼好看的!”

“你不必去追,钰钰今晚要回来的,她答允了今晚要给我重新做冰雕的。”谢君卿叫住陆星。

陆星回头看了谢君卿一眼,觉得贺元辅日后有的熬。

却是才出门,就有陆家的人来了。

“少爷,胡家差人来请你了,说的您近日说好了要去胡少爷生辰宴的!”

“说我死了!”陆星要去找谢钰钰。

陆州突然反应过来,把要去套马车的马匹的人拉着,“是兵部侍郎家胡家,您是答应好了,不能不去。”两家人在朝堂可是有密切合作的。

陆星哎呀一声,吩咐陆州,“你就在这里呆着,若是钰钰回来了,就让她等我,我有话给她说。”

陆州忙不迭哎了一声。

**

陆星望着天花板,脑子一阵眩晕,他撑着身子做起来,感觉天南地北都分不清,干脆就又躺会了枕头上。

他这是在何处……

昨个被胡家小子拉着喝酒,下午他非闹着去听姑娘的小曲儿,他手气也够悲催的,猜拳行酒令把把都输,被灌的六神不分的。

灌酒,花娘!

陆星脑子轰然放了个炮仗,这下是彻底醒来了,就发现自个身上盖着姑娘才会用的被褥颜色,枕头旁边还有一朵簪花,他掀开被褥看自个就剩下个裤衩,惊恐的摸了脸。

细细的闻着自个身上还有香气,一头碰死的想法都出来了。

不应该啊!

不会吧,他即便真的喝高过,也从没有碰过旁的女子的!

正凌乱着,门就被推开了,陆星使劲搓了两下脸。

脑子就只有一个思想。

不能被谢钰钰晓得,绝对不能被谢钰钰晓得了。

“钰钰?”

陆星看着走进了的女子,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他使劲的抠了两下脑袋,是啊,昨日他让陆州去等谢钰钰了。

见走过了来的心上,陆星凌乱的不行。

“钰钰,我是清白的,你信我的,我喝醉真的不胡来的,我在你面前也醉了好几次了,你都完完整整的,你信我!”

“你先别急也别生气,咱们先去,不不不,我先去问问胡家那狗玩意。”

陆星见谢钰钰目光落到自个上身,忙就要拉着被褥遮着,却是低头细细一看,心口居然有斑斑的红色痕迹。

陆星懵了,又掀开被褥翘起来去自个下头,他若是碰了姑娘,不可能还留这玩意吧!

“钰钰……”

陆星就看谢钰钰在自个旁边坐下来,抬手来摸他身上的红痕。

“钰钰,我真的是清白,你信我,我不敢背着你胡来的,我只给你一个人睡!”

谢钰钰瞪他一眼,又翻过他的手替他诊脉,蹙眉道:“不是告诉过你,吃了那药不能喝酒吗?”

她摸了摸红痕,“不碍事,相冲了罢了,死不了,一会儿我给你开些温补的汤药。”

陆星见谢钰钰要起身,忙把她捉住,“不准走!你生气了是不是,我昨日本想去找你的,结果才想起之前答允了胡家……”

“我去给你拿衣裳。”谢钰钰起身。

陆星不信,一下把人扯回来,就是这一扯,忽而就见谢钰钰白皙的脖颈上,又一处令人遐想的痕迹,“谁弄得?”

“陆星!”谢钰钰扯着自个衣领,“放开!”

陆星哪能放开的,最后屋子里响起个巴掌声。

捧着干净水进来的陆州,看自个抱着脸盘着腿坐在床头的少爷,战战兢兢过去,“少爷,您最好想想今日怎么给谢四老爷交代。”

“我真碰这里的唱曲的小娘子了?”陆简之扶额,谢梅御不让他断子绝孙就有鬼了。

陆州不解的啊,“少爷,昨个您抽了大半夜的疯,您不记得了?”

陆星给他个完全不记得的眼神。

“我的老祖宗,昨个你在这里喝醉,非要谢二姑娘来才回去,不对,反正你们一窝子的人都喝高了,小的带着谢二姑娘寻过来时候,您就爬在那头窗户,一个劲叫谢二姑娘名讳。”

“然后……”陆州声音低了很多,“反正您抱着谢二姑娘不撒手,又哭又闹还给人跪着赔罪,总之把您和乔涟那日的事解释清楚了,你非闹着困不回去睡,无奈谢二姑娘,然后小的和信任就不知您和谢二姑娘在这屋子发生什么了。”

陆州越说声音越小,“谢二姑娘出来的时候站在外头吹了好久的冷风,还吩咐今日的事不许告诉其他人。”

陆星表情相当的精彩,脑子开始砰砰砰的炸开。

隐隐约约有点印象了。

他喝高了,谢钰钰来寻她,还让他别摔下楼去了,再然后他就把人给压在床榻上了。

所以,谢钰钰身上的痕迹是他搞得?

陆星顿时恨铁不成钢锤了下床,昨个就该把谢钰钰给办了啊,不是喝酒壮胆吗,怎么还是把人给放跑了!

陆星收拾从侧门出去,上了马车,就见谢钰钰还是那副冷淡模样,半点瞧不出被他吃豆腐的娇羞模样。

“我脸疼。”陆星靠着她坐下,“又不是别人扒拉你衣裳,至于下怎么狠的手吗?”

谢钰钰不想理会他,若是可以她真想当做不认识陆星。

“咱们都这样了,不如我去你家吃个早饭,顺便把亲提了怎么样?”陆星挠挠头,“我一清白大少爷,被你给睡了大半宿,谢钰钰,我跟你说话呢!”

谢钰钰别过头不想看他,“不会有人知道昨夜的事。”

“谢钰钰!”陆星把人抓到面前,逼迫他眼眸倒映出自个,“你到底几个意思,我跟着你十几年,你是习以为常了,还是无视我无视习惯?怎么,那谢执就那么好,我就半点比不上他了?”

“你胡扯什么?”谢钰钰叹了口气,“我昨夜不是给你解释了吗?”还给他说了好几遍,她很无言,“陆星,柳都督已经成婚了。”

“人家都成婚你还不嫁给我!”陆星使劲要了谢钰钰几下,“我喜欢你,我要娶你,你嫁不嫁,我生辰那日是被你气着了,才乱说话的!”

谢钰钰看他,颇为无奈的唉了一声,“陆星,我若不想嫁给你,你生辰那日,就不会有定亲那事了。”

陆简眼神亮了,激动的摇了摇姑娘,“我可听到了,你不许反悔,停车停车!”他忙跳下去,“我现在就回去,一会我带着我爹来给你家提亲,你记得等等我!”

“你慢点!”谢钰钰探出半个身子看他,都被他逗笑了,“你急什么!”

“我马上就来,你别乱跑,等我啊!”陆星给她摆手,对跟着他跑的陆州说,“快点快点,你少爷要给你娶少夫人了!”

***

谢钰钰只觉得自个眨眼的功夫,就身着红装坐在了陆星的房里了。

二人的婚事定的极快,三个月的时间她就从奉恩国公府的二姑娘,变成了陆家二少爷的夫人了。

门被推开,喝的走路摇摇晃晃的陆星被放了进来,直奔自个媳妇,抬手就把盖头给掀开了,坐在她旁边打了个酒嗝,脑袋搁在她肩头,炫耀说:“我,我把贺辅文喝倒了,让他,让他嘴贱。”

谢钰钰将他放到床榻,看他抱着被褥团成一团睡过去,就出去梳洗了,杏仁听姑娘说新郎官睡了,震惊极了,“姑娘,这不圆房不吉利啊。”

谢钰钰好笑,“他都醉成泥了,好了,你们也都去歇息。”她合上门进去,看还穿着大喜外袍的人,抬手给他脱,“陆星,把要衣裳脱了再睡。”

陆星乖乖的坐起来,让妻子把衣裳给他脱了,等着热帕子到脸上来就开始不配合了,“我要睡觉……”

“听话。”谢钰钰跪着床边掰他的脸过来,忽而感觉腰间有一股力量把她扯了去,等着回神,陆星已经居高临下盯着她了。

陆星脸颊略带红蕴,眸光低沉似水柔和万分,他指腹抚过肖想了十几年的姑娘。,充斥着酒气的话语落在她耳边,“我能继续碰你吗?”

谢钰钰一贯冷漠的神情露出别样的娇羞,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点了下他鼻尖,“陆二郎,我现在是你妻子,自然是你能碰的。”

那夜也是这般,她都想着无所谓了,临到头陆星忽而一脸忐忑问她能不能继续,见她不说话,自个就裹被子睡觉了。

须臾之间,青丝铺面红色罩面,床帏合上,一件件的衣裳从缝隙落出。

白皙的胳膊如同抱住浮木一般圈住男人的脖,明明喝醉的不是她,到最后微熏迷离的却变成了她。

花蕊被迫努力的绽放,樱果被采摘轻含,香汗满红帐。

“二郎……”谢钰钰软软唤他。

得到的只有两个字。

“忍忍。”陆星咬她的唇,“我不想听这个。”

漂亮的睫毛含着泪珠儿,谢钰钰低低唤他,“夫君。”

酣畅后,陆星酒意慢慢散去,额头轻轻贴上她的鼻尖,“钰钰,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谢钰钰柔声,眸光温柔极了,“谢钰钰很喜欢陆星,只喜欢陆星。”

陆简亲亲妻子的脸颊,温言重复,“陆星也只喜欢谢钰钰一个。”

他都知道,谢钰钰哪里是为了谢梅御才学医的,是为他才去学的。

那药丸是她与白老研究许多古迹出来的良方,专门医治体弱,柳执是替她寻药去了。

陆简摸着再次承受的妻子的脸颊,无比虔诚。

“钰钰,我会长命百岁的。”

“我们会白头到头的。”

红烛尽头,春意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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