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依梦脑子之中凭空响起一道炸雷。
脉络堵塞?
为什么?
就在刘依梦不解之时,医院楼道之中响起了极重的脚步声,月闻声缓缓回头看去。
“大人回来了”
果不其然,一道熟悉的声音推开病房的大门猛地冲了进来。
“年年!”
徐狱一个健步来到年年的病床旁,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血丝,看上去极其的狰狞,而月两人见状心中不由一颤。
上一次见到徐狱这副模样还是决战手派的时候
他清楚的记得,那一天的徐狱如同一尊杀神一般,手中的沙鹰化作死神的镰刀,收割了无数的生命。
“这是怎么回事?”徐狱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月缓缓开口“医生说是浑身经脉被不知名的东西堵塞所导致的。”
“啊?”
此时,纵使是经历过无数伤病的徐狱也有点发懵,经脉堵塞是什么情况?
“什么导致的?”
“不知道,但我觉得是人为!”
徐狱的拳头猛然攥紧,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脑中不断的回响起赵云的那句话“斩草要除根”
难道真的是四大家族所做的?
“圣殿的医疗团队在哪?”
如果说这个世界那个医疗团队最让徐狱放心,那么毋庸置疑就是他圣殿的医疗团队,因为这一支由世界各地众多医术高超者所组建的队伍将他无数次从死亡的边缘来了回来。
“联系了,但是他们基本都在境外,只有一个成员在境内,正在往这里赶!”
“老九去哪了?”
徐狱所指的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另外一个人。
月开口道“他去寻诈本地所有的高明医师。应该快回来了。”
“月,你知道三大家族么?”
“知道,在您回来之前我就已经将三大家族的一切调查好了”
徐狱缓缓站直身体,寒声道“动用本市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把三大家族的人全部给我带来,年年的病很可能跟这群人有关!”
月点头道“是!”
说罢,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离开了病房。
徐狱微微俯下身,将刘依梦搀扶起来“放心,年年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
“大人,我回来了。”
一声粗犷的声音在病房外响起。
正是老九,而他的深厚还跟着一群陌生的面孔,但每个人的脸上无一不透露着恐惧。
“这是本地比较高明的医师”
徐狱开口道“各位,我今天请你们来是为了看看我闺女的病,如果看好了大家都能获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但如果看不好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
他徐狱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相反还是一个十分冷血的人。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我来看看吧。”
徐狱默不作声,为老者让开路。
老者走到病床前,轻轻的抬起年年的手腕,随后将自己的手指搭上,不过只是十秒过后,老者的脸色突然大变。
“这是封脉!”
此话一出,身后的一众医师皆露出不解的神色。
“陈老,什么叫做封脉?”
被称作陈老的老者开口道“所谓封脉,就是用银针涂满特质的药物,在目标的奇经八脉之上下针,以达到封锁奇景八脉的目的,不过这种东西失传已久,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再次见到!”
众人纷纷惊叹。
这也太歹毒了
徐狱问道“那有医治的方法么?”
陈老面露为难之色“有,但是十分麻烦!”
“什么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想要破解封脉之法,就必须要找到施针之人,以银针按照当初封脉的循序进行解脉,错一步都不行。”
一旁的刘依梦听到此话再次崩溃的大哭。
“年年她才三岁,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突然,病房门再次打开,一个年轻人提着药箱冲了进来。
“圣战大人!”
徐狱闻声看去,正是圣殿医疗团队的一人,也是其中为数不多的几个中医。
“快点。”
那人也不墨迹,推开人群来到年年身旁,只看了一眼便神色大变“这是封脉?”
一旁的陈老不禁惊讶。
“小伙子可以啊”
刚才他还是靠着号脉才能断定年年的情况,而这小伙子只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
男人苦笑一声“老大,这个东西可不好弄。”
随后,男人说出了之前陈老所说的方法,不过还在后面补充一句“如果不即使找到施针之人,恐怕小少主性命堪忧。”
徐狱问道“你不行么?”
“这个东西只有施针之人能够破解,我能做的也就是吊住少主的命。”
“能坚持多久?”
“一个月!”
徐狱的脸色再也坚持不住了,怒火和杀意此刻显露无余。
巨大的压迫感在病房中悄然出现,几乎化作实质席卷至每一个人,为年年看病的男人干脆后退几步,面露恐惧之色。
“老大,老大”
“你这样子太吓人了!”
徐狱声音低沉,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现在施针。”
男人不敢多做任何犹豫,将药箱打开从中取出一包的银针,开始为年年施针。
“都带回来了。”
病房的门再次打开,之前老九带来的一群医师狭小的病房本就站不开,此刻月回来根本进不来。
众人见状,立刻识趣的将路给月上开,一些插不上手的医师灰溜溜的去走廊等待,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跑。
只见,月的身形缓缓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男人。
这些人的身上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三个人一眼就看到了徐狱,随后脸色大变。
“居然是你!”
徐狱走上前,寒声道“姓赵的,我活着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你”
这三人徐狱都认识,都是三大家族的领军人物。
“今天我不问你们当年之事,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我闺女的身上动了手脚。”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始终没有作声。
徐狱走到赵家掌舵人的面前,一巴掌扇在他的脸色,巨大的力量瞬间将一百多斤的男人掀翻在地,鲜血和口水掺杂在一起流出。
“说,是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