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乐桑,我南宫薰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你为什么这么黑我?我身上真的有这么多缺点吗?”
在台下坐着的南宫薰听着设乐统如数家珍的点着自己的缺点,她的心中不停的在抽搐,脸色更是来回变换,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了,不知用了多长时间才缓和过来抬起了头,只不过脸色依旧很难看,那双仇视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设乐统。
“哈哈,咳,听我说了这么多你还觉得她是你憧憬的偶像吗?你不要怀疑,和一期生熟悉了之后你就会发现我说的一点也没错哦。”设乐统好整以暇的看着女孩,对台下那恨恨的眼神直接忽视了。
“是的,这些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的,也恰恰说明了南宫前辈的真性情,我还是非常崇拜的。”
听着佐佐木琴子真情流露的话语,南宫薰此刻感动的无以复加,整个人再次兴奋起来,双手比成心形不停的往那边送,眼睛也不停的暗送秋波,而她的这个东西也让台上的女孩羞的无以复加,只好悄悄的转移视线。
“啧,看来佐佐木是真心实意的啊,不过好的方面要跟她学学,坏的方面就不要了,南宫身上还是有一些优点的。”设乐统咋了咂嘴巴,脸上有些遗憾,不过想了想刚才就把台下的女孩怼的不轻,还是暂时放她一马好了。
“好,下一个是新内真衣。”
“嗨。”
接下来轮到了二期生最年长的新内真衣了,看上去满满的御姐味道,成熟感十足,她准备的特技是能说出全东京地铁线的颜色,让南宫薰不由想到当时绘梨花的那个三重县的梗,不过她们应该都是经过准备的,想来不会出现绘梨花的那种黑历史吧。
“很厉害啊,每个人都深藏不露啊,特技还都那么有趣。”
南宫薰感慨了一下,随手把一片薯片放进嘴里,咔吱咔吱的嚼动起来,这时候又轮到了生驹的同乡铃木询音的自我介绍,脸上还有些婴儿肥,笑容非常的阳光,整个人显得青春活泼,非常的可爱。
“喜欢飞机?那有什么好好喜欢的,那么恐怖的东西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南宫薰对飞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人家都说害怕的东西只要习惯了就好,可是她倒好,这几年一直都没什么作用,从玻璃上往下看头就晕。
“寺田兰世,这个名字好听啊。”
“谢谢。”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一瞬,随后南宫薰就不在关注这个念头了,继续有滋有味的看着台上的女孩们,随手掏出了一片薯片,不过却没有放进嘴里,因为她正在端详这个集飞鸟与绘梨花容貌为一体的女孩,还别说,仔细看的话还真有点像。
“啊呜。”
南宫薰还在发呆,忽然感觉手被咬住了,急忙低下了头,绘梨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己手中的薯片被她一口吞了,她都感觉到自己手上残留了口水,最可气的是这个家伙眨了眨眼睛做出挑衅的样子,让南宫薰瞬间脸黑。
抽出手急忙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随后脸色阴沉的看了过去,想都没想直接朝着对方追了过去,一时间把正在录节目的事情给忘了。
“你给我过来,胆子肥了?”
“你怎么还动手啊。”
随后镜头外就开始鸡飞狗跳了,小南和飞鸟看着你追我赶的两个人齐齐拍了拍额头,心中都有些无语,你们两个是忘记了场合吧,在逃跑中绘梨花慌不择路的从镜头前一闪而过,身后的南宫薰也同样飞过,虽然只有一瞬,不过还是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
最后还是南宫薰的速度更快一点,一把薅住了她的衣领,直接来了个锁喉,随后绘梨花就被放倒在地上,两条腿不停的蹬来蹬去挣扎着,不过却没有丝毫作用,而旁边的两小只看到这个画面不约而同的躲到了一边,感觉有些丢人,这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啊。
“我后悔过来了。”
“我也是!”
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现场演绎了一番真人格斗,台上的女孩们看着这个画面渐渐变得呆滞起来,过了两秒钟脸色又古怪起来,实在是这个画面有些熟悉,以至于有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所以这次录制也只能暂时终止了一下,而设乐统和日村则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换上了一副生气的面孔。
“南宫!你是来捣乱的吧?”
“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们?因为你要耽误多少时间?吓到这群可爱的二期生们怎么办?”
南宫薰听到两人的厉和声瞬间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了,手中的力道一松,而绘梨花终于可以喘口气了,两人齐齐回头看了过去,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俩,顿时脸色红润起来,而摄影师也把两人刚才的行为全部纪录下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您继续。”
南宫薰站起来弓着腰伸着手,脸色尴尬的看着她们,随后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低着头不敢说话了,回头瞪了一眼绘梨花,要不是这个家伙也不会在后辈们面前丢人了,形象全都毁了!
“你完了!给我蹲这!”
“一片薯片而已嘛,明明是你太小气了好不好。”绘梨花深知对方不好惹,只好在心中抒发了一下不忿,随后委屈巴巴的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录制终于又开始了,南宫薰抬起头来看到她们不在关注这边后松了口气,随即向飞鸟和小南招了招手,两人对视了一眼后都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来到了女孩的身边,就看到她拍了拍自己的腿,哪里还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不要了吧,这么多人呢,怪害羞的。”小南看到她的动作脸色瞬间爆红,这又不是休息室,还是在后辈面前。
“没关系,我这有好吃的哦。”
看着那堆零食小南陷入了天人交战中,有些下不了决定,而飞鸟就没想那么多,犹豫了一会儿坐在了她的左腿上,一看到对方坐下了,她也不在踌躇了,缓缓的坐在了她的右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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