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的回答本县主很满意,本县主再来问你,从你刚才的述说中你从嫁入县令府不久便于他私会,这中间袁平没发现,众人都没发现?”
“没有,袁平很少来我这,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即便我坏了孩子也只是让下人给我送来补品而已,索性袁平的态度也正合我意,我便遣散了院中的下人方便他进出院子,所以一连多年直到儿子出声都没人发现其中问题。”
这女人的心计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用着县老爷的钱来养活自己和孩子还有孩子他爹,袁平这绿帽子当真是带的够高的。
“既然如此,一连多年你都没有让别人发现,那为何后来要杀了袁平,你们继续隐瞒下去不就好了。”
“哼,袁平的死还真怪不得别人,谁让袁平那天心血来潮夜里来我的院子,当时袁平发现了这一切更是知晓了孩子不是他的,袁平当时扬言要将我浸猪笼将他斩首,事已至此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刀捅死了他!”
嘶这女人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童娘,你为什么要杀了父亲,父亲对你一向不薄啊,虽然不去你的院子,但是父亲依旧是记得你的,若是有什么好吃的亦或者好东西都会给你送过去,父亲是个专一的人,与我娘在一起便没想过在娶妾氏,后来娶你进门后父亲就曾说过此生只这两位夫人伴其左右就好,父亲是真真的把你当成一家人看待的,你怎么忍心杀了他,怎么忍心啊”
童氏低下头眼泪不断的往下落,一滴一滴,不知道她此刻的哭泣是因为悔恨,还是愧疚。
“童娘,你太傻了,太傻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何必把所有的罪过都拦在自己的身上,你以为把罪过拦在自己身上他们就能放过我吗?”
许久没说话的风水先生抬起头,眼中带着坚定的神色“袁平其实是我杀的,谁让和他那么不会挑时候,偏偏那个时候来,所以他不死谁死!”
“不只袁平,连大夫人也是我杀的,哼,安平县主你不就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吗?我全都告诉你,事情都是我做的,真相就是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还请安平县主放过童娘,她是被我胁迫的!”
“你倒是承认的利落。”赵小雅冷然一笑“这么说袁平死后你便一直假扮袁平?”
“是!”
“那你是用的什么方法?”
那风水先生从怀中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扔在地上“就是这东西,我一直想带童娘走,但是童娘一直不愿意,我知道童娘是舍不得这里的荣华富贵,所以我便很早便开始计划要要除掉袁平,然后我假扮成他,这样童娘可以继续拥有荣华富贵,我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与童娘长相厮守。”
“那你为何要杀了大夫人。”
“谁让那个女人那样敏感,我刚扮上袁平没几天便被她发现出一丝异样,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法,反正袁平已经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也杀了,送他们夫妻去地底下团聚,所以我便找出之前走江湖时遗留下来的砒霜,趁她身体不适喝药每次加一点点进去,慢慢的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最后我实在等不了她这般好死不死的拖着了,便干脆加大了剂量直接毒死了她!”
“后来我怕下人发现出异样,便草草的结束了她的葬礼,反正之前派去跟袁灵儿一起的下人回来禀报袁灵儿已经死了,我就想着既然如此让他们一家三口在地底下相聚,算是我占用袁平身份还的一点报答。”
“呵报答?”赵小雅拧紧眉心,眼中满是冷沉“你就是这样报答别人的?要杀人家一家三口还占据了别人的县令之位,你这个跑江湖的风水先生可真谓是胆大包天,所做的事情也是人神共愤!”
“索性他们的女儿没有死,若不然袁县令要被你这个恶害的断子绝孙了!”
周围围观的下人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个个痛苦哭不已。
正在此时白虎回来了,身后跟个几个下人泣不成声的下人抬着担架。
“主人,尸体找到了。”
下人们把担架放在地上,白虎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一具已经腐烂快要化骨的尸体显漏出来,面部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样貌了。
袁灵儿颤抖着朝那尸体走去,在看见尸体腰间挂着的玉牌突然大哭出声“父亲!”
听到这一声,下人们知道这尸体就是他们老爷,纷纷跪下去连连痛呼“老爷啊!”
府中下人与袁灵儿哭成了一团,赵小雅见到这一幕不由的叹了口气,以前听袁灵儿说她父母恩爱,父母专一又是个好官,母亲温柔对下人都当亲人对待,可如今,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
“你们两个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人与童氏相视微微一笑,而后道“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但是想不到会这样快,我能跟童娘生育儿女,又能与她共厮守这一遭已经心满意足了,一切事情都是我做,还请县主饶过童娘与我的一双儿子,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好,既然你供认不讳,那本县主就把你依法办理,青龙明日一早贴出告示把真相告知辽城的百姓,而这个罪魁祸首明日游街示众压覆菜市口斩首!”
“是,主人。”
“而童氏心思恶毒,与人同谋残害自己的夫君简直罪大恶极,与他明天一起游街示众,当街斩首。”
“我都说了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为什么不能放过童娘!”
赵小雅冷然一笑“你说饶过就饶过,你说杀人就杀人,这世间律法若是按你说的算,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
“带下去!”管家立马站起身,带着愤恨之意朝他狠狠踹了一脚“恶人!”几个下人上前对他们没有任何手软的把两人扭了下去。
赵小雅松开那小娃娃的手,那手完好无损,刚才她只不过狠狠捏了一下他的手并没有当真弄断,一切不过是为了吓唬童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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