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吞咽了口口水,直直的看着面前人“安、安平县主。”
“对,不知现在袁县令有何感想?”
袁平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下“小的不知您是安平县主,还望安平县主恕罪!”
“恕罪?”赵小雅呵的一笑“袁县令,现在说恕罪是不是有些晚了,本县主隐姓埋名微服私访,本欲是想看一看这南下百姓的生活,结果想不到却碰到个你这般是非不分的官员,可真是让本县主大开眼界啊。”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都说不知者不罪,县主高抬贵手饶过小的吧,小的不知县主之身份若不然绝不会如此这般妄言啊!”
“哼,就算不知本县主身份,但是这百姓的父母官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判案也着实让本县主刮目相看,看来本县主是要好好调查一下你这父母官背后的事情,到底有多少冤案在你手中!”
袁平心中一惊,脑中快速的运转着,忽的,一个想法在他脑中升起。
“青龙”
“慢着!”跪在地上的袁平突然打断她的话,站了起来,眼含戾气看着赵小雅“安平县主是吗?哼,安平县主又如何?这天高皇帝远的,你来到我的地盘即便是死在外面了,又有谁知道你是如何死的。”
赵小雅微微眯眼“袁平你是想找死吗?”
“哼!想找死的不是我,而是你!什么安平县主,到了我这通通都得听我的,还想查我,你若死了我看你怎么查!”说罢从腰间快速抽出一把刀猛然朝赵小雅腹部刺去。
“主人,小心!”青龙惊恐的大叫出声。
然而就在那把刀即将刺中赵小雅时,她反手打掉刺来的刀,就在袁平漏出诧异的眼神时,闪身一个旋转并且快速抽出腰间的长鞭只听‘啪!’的一声凌厉的鞭响声,那袁平随即被抽飞出去越过一众下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赵小雅额首看着摔到台阶下的赵奉冷哼一声“这就是敢挑衅本县主的下场,袁平,你这叫自作自受。”
一众下人见状赶忙跪下“安平县主饶命啊,饶命!”
“本县主从不是滥杀无辜之人,知道你们是县令府的下人不得不听从你们主子的,但是你们主子知法犯法,枉顾利律并且胆大包天敢行刺本县主,现在本县主按照律法将他依法扣下,而后县令府的一切你们都要听从你们大小姐的。”
“是,安平县主,小的们听令。”
“青龙,把袁平关进房间里,没有本县主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
“是,主人。”说着青龙走下台阶直接把几乎要摔晕的袁平给揪了起来拖着往府中进。
府中的管家在府内着急的走来走去,见到青龙把自家老爷拖进府中忙着急上前“这、老爷,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管家,别管,这是安平县主的手下,老爷得罪了安平县主现在被下令关起来调查!”府中的那人赶忙把管家拉过来,小声的解释着。
“安、安平县主?你刚才说的是安平县主?”管家有些懵了。
“就是救大小姐回来的那个女子,她就是安平县主!”
“什么!”管家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那女子竟然是安平县主!!
“管家。”
还在懵圈中的管家听到声音,赶忙回神迎了上去“哎,哎,小人在,小人不知您是安平县主,还请安平县主恕罪!&nbp;”
“不知者不罪,起来吧,本县主有话问你。”
管家忙起身,勾着身“县主请问,小人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夫人因病去世,在病着期间都是谁在照料。”
“是夫人的丫鬟春玲在照顾。”
“那她人呢?”
“夫人去世后,她便不知所踪,只是听说好像因为夫人去世的事情伤心过度便回乡下老家了。”
“大夫人去世,身边的丫鬟不知所踪,没派人去找?”
“大夫人不在,府中上下悲戚一团,二夫人开始主张收拾府中之事,所以没人注意到夫人身边丫鬟的事情,而且夫人已经不在了,身边的丫鬟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所以”
“所以丫鬟是死是活你们都不知。”
管家点了点头“是。”
“哼!这个县令府还真是可笑。”
主子刚死,丫鬟便不知所踪,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有人问津也没有怀疑。
赵小雅微微垂眉“管家,你们夫人当真是病死的吗?”
管家一怔,小心抬头看眼前人的神色“县主大人为何这般问?夫人她”
“本县主看你对你们大小姐倒是有些真心,所以本县主才对你有此一问,希望你能对本县主说实话。”
“大小姐也算是小人看着长大的了,所以小人是一直把大小姐当成自己孩子去看待的,其实关于大夫人突然去世,小人也是心存些疑虑的,只不过小人没有任何的证据再加上老爷那边也没有半点的疑惑之心,小人只是一个管家下人而已,所以即便是有疑虑也只能放在心中。”
“说的也是,不过你心中的疑虑是什么?”
管家看了看四周,微微俯身贴近赵小雅道“夫人身体一向很好,从来没生过什么病痛,虽然听说生大小姐时耗费了很多心力,但是后来老爷心疼大夫人,把什么补身体的好药都给大夫人找来,以至于后来大夫人的身体养了不久便痊愈了,只不过大夫人身体特殊些不能再有身孕所以才让老爷纳二房,后来下人带来大小姐不在了的消息,夫人悲痛不已的确是病倒了,也请了大夫为大夫人瞧病开了药方,说起来奇怪就奇怪在这,一开始的时候夫人虽然悲痛但是喝了几剂药后,身体已经有了好转,可是没几天夫人的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一天精神头比一天差,大夫是来了又来,药方是开了又开,但是就是没什么效果,小的看着夫人受折磨也是心里难过,所以便私下里问过来给夫人诊病的大夫,那大夫也很是奇怪说夫人根本没有什么大病,只是伤心过度而已喝几剂药完全就可以好的,即便是夫人再伤心也不至于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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