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里,乔濯也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尤其是此刻的鹤之唯,浑身都散发着冻人的冷气,直吓得乔濯话都不敢说,只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没人地方,乔濯刚刚想要试探着开口,章之唯却突然倾身压了过来。
乔濯震惊,被他扣着后脑吻个结实?。
鹤之唯吻得凶猛,发现乔濯没有张嘴,他直接咬了乔濯一口,而后在乔濯吃痛的时候,探了进?去,用力反搅吸吮着。
“嗯!……。”鼻腔忍不住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几乎窒息的乔濯用力推拒,却根本就推不开这人。
车厢狭小,手脚都伸展不开,偏偏此刻,车门又被鹤之唯给锁死了。
删
掉
了
诚
实?
“小濯……。”鹤之唯的声音慵懒又透着靥足:“你是我的人,以后,不许别人再?碰你了。”
乔濯听见,但没开口,只是那睫毛颤了颤。
鹤之看见了,他指尖擦过乔濯的眼角,又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乔濯的眼睑,蛊惑着:“小濯,承认吧,面对自己的心意,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喜欢我的。”
乔濯指尖动了动,脸颊忽地有些发红,他喉头滚动了一?下。
“章之唯……。”乔濯声音软软:“我们交往试试,但如?果我们之间不合适,或者是……。”
“不会的。”鹤之唯打断乔濯,将他抱住。
乔濯轻叹:“你听我说完,如?果我们之间不合适,或者……你的家人,伤害到了我的家人,那我们之间,也就只是到此为止了。”
家人,这是乔濯不能碰触的底线。
低头,将乔濯的唇重新吻住,鹤之唯说:“我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我的家人也不是这种人,你放心。”
~
车子再?次发动,行驶进了一?处别墅小区,乔濯躲到后排座位去穿衣服,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乔濯都有点懵了。
“这里是……。”
“我住的地方。”鹤之唯开门下车,随后又准备将乔濯从后座抱了出来。
乔濯浑身
一僵,满是尴尬的伸手推他:“你放我下去,我能走。”说着,乔濯忙自己钻了出去。
鹤之唯看着,没说什么?,只伸手将他拉住,带着他往大门边走进。
乔濯神色尴尬,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下,那里走动的时候,总有东西会顺着腿根流淌下来,这感觉,直让乔濯脸红不已,脑子里全都是车厢里之前发生的事。
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鹤之唯已经开了门,带着他进?了客厅。
“楼上有给你准备的衣物,我带你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乔濯愣住,跟着鹤之唯上楼的时候,他扭头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里的布置宽阔而高雅,就是……面积略大,显得有些空旷。
“这里……。”
“这里也是我的房产,只是我平日很少过来。”
“这里太大,显得冷清了。”
鹤之唯回头看他:“不喜欢吗?”
“嗯。”乔濯到也老实?:“太空旷了就显得冷清了。”
鹤之唯眼底有笑:“如?果你不喜欢,那我换个小一些的,只有一?百多平米的那种,嗯,可以是三室两厅的那种。”
乔濯愣:“跟我有什么?关系?”
鹤之唯轻叹一声,转身站到乔濯眼前,问他:“你不想跟我住在一起吗?”
“啊?”乔濯惊讶:“这太快了吧?”
“快?”鹤之唯挑眉,而后,又忽地底下头去,吻住乔濯。
乔濯闷哼一声,被他压着后腰靠在楼道栏杆上面。
鹤之唯声音轻轻:“你是不是忘记了,刚才在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
乔濯脸色爆红,恨不得一?拳头给他砸去。
“总之现在不、不行!”乔濯尴尬着:“我要住校,要考试了,我不想分心,不然挂科了被劝退的几率很大!”
“那就等你考完试吧。”鹤之唯领着他直接进?了主卧,推进浴室:“现在先去洗澡,我给你去拿衣服。”
乔濯低低呼一口气,走到花洒下面,开了水调试好温度后才脱去身上的衣服。
这浴室很大,差不多有个房间那么大,在花洒旁边还摆放着个浴缸,浴缸体积不小,
足够容纳三四五人。
乔濯随便洗了一?下,红着脸,将体内的东西掏了干净,正准备出去的时候,浴室外,有人进来了。
“你怎么!”
“来洗澡。”
鹤之唯走到乔濯身边,重新把花洒打开。
乔濯急忙转身:“那你洗,我出去。”
可乔濯却没能出去,鹤之唯将他拉了过去,扣着他,就吻了下来。
两人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乔濯身上全是鲜红的痕迹,整个人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被塞进?被褥里的时候,乔濯心里想的是,他果然还是住校比较安全。
“小濯……。”身后,鹤之唯又黏了过来。
乔濯耳朵红透,不耐烦的推他一?下:“别闹,明天早上还要上学。”
“嗯,我不闹,就是想抱着你睡。”
乔濯无奈,整个人都被鹤之唯捞进?怀里。
两人静静躺了一?会,乔濯突然问他:“章之唯,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人呢?”
尽管知道鹤之唯如今姓鹤,可乔濯还是有些习惯叫他章之唯。
鹤之唯也不在意,他声音底底的,说起了自己的事……
鹤之唯小的时候,是被一?个姓章的男人收养的,男人收养他也不是什么?善心发现,而且要想让他去打~黑~拳赚钱,那时候,一?起被姓章的男人收养的,另外还有一?两个男孩,三人从三岁开始,就跟着养父学习打拳,五岁开始上台,大大小小的比赛参加不少,赢了他们可以有奖励,输了就是更加严厉辛苦的训练,跟鹤之唯一起被收养的那两个孩子在十岁那年比赛的时候,虽然赢了少年拳王的称号,可他们也因为伤势太重,后来前后死了,而鹤之唯那时候才八岁,他被那两个孩子的死给吓住了,第一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但很可惜,他又被养父抓了回去。
为了活着,不被打死,鹤之唯开始更加拼命的练习,养父看他这般上进?,顿时满意得不行,在鹤之唯十二岁的时候,才给他正式办理了身份信息,并且把年纪往小三岁了去报。
就这样,鹤之唯一边读书,一?边练习,遇到比赛的时候,
他就是请假也得参加,那些年,鹤之唯上学的费用,几乎都是他自己去打比赛赢回来的……
乔濯听着,心里惊骸:“这种比赛,没有人管的吗?那么小的孩子就要去打拳,这……。”
“这原本就是黑市上的一?种活动,孩子越小的时候,压价才会越高,收入才会越高。”提及当初的那些过去,鹤之唯的眼底都还闪着冷冽的光芒。
乔濯没有看见,要是看见了肯定会被吓一?跳的。
默了默,乔濯又问:“那后来呢?你……还打拳吗?”
鹤之唯说:“初三毕业之后,他就带着我跟着个大哥去了加德力,那边的赌注十分的大,在那里,我意外结识了苏家三少苏侯,才被鹤家人发现认了回去。”
鹤之唯说着,轻叹一声:“我是鹤家长房的次子,也是鹤老爷子当年就指定?的家族继承人,鹤家人口虽然不少,但经过这些年的相处,我确定他们都不是那种眼高于顶,自持身份的人。”
乔濯听着没有说话,他只是闭上眼睛,有些昏昏沉沉的开始入睡,彻底熟睡前,乔濯想的是,如?果鹤之唯值得信赖的话,他就把小葡萄的秘密告诉鹤之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