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住不能留下尾巴,皇帝和那个老女人可是虎视眈眈呢”
“贵主子放心,奴才把事情办得妥妥的,绝不会连累到贵主子”
“行了,哀家累了,退下吧,至于那个不懂事的家伙,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说着,妇人扫了一眼下方跪着的小太监。
小太监顿时面无血色,眼里带着恐惧,却不敢反抗,被人拖了下去。
“你也下去”
“诺”老太监害怕被妇人记恨,麻溜的滚到殿外。
看着那如一个球一样滚出去的太监,妇人心情大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看着远方那零落成泥碾作尘的桃花,心里的怨恨把她吞噬。
可恨的老不死的,当年她本可以嫁给心仪之人,却因为老皇帝被困在这深宫之中。
还有太后那个老不死的,竟然害了她那五岁的孩子,可怜他还那么小那么可爱。
老皇帝一朝驾崩,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给自己带上一层伪装,每天装慈祥,明明不过双十年华,却要穿得老气横秋。
如果不是占着庶母的名分,如果不是吏家在朝中的地位,她早就被太后那个老妖婆,一杯毒酒给赐死了。
正因为怨恨当初家族为了权势把她送进宫,所以她才一次又一次挑衅皇帝的底线。
反正只要吏家在一天她就可以高枕无忧,当初为了吏家葬送了她的幸福。
现在自然是吏家偿还她的时候,人生在世,当然要活在当下,及时享乐。
现如今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她才不想顾忌家族,她只想为自己而活。
想到那日惊鸿一瞥的小太监。
吏贵太妃心中不甘,那是最像他的人,如果不是年纪对不上,她都怀疑那个人没死。
可是怎么可能呢,当年丞相一家被灭门。
他一个孩童怎么可能活下来,想到记忆中那张惊才绝艳的脸,吏贵太妃心中一痛。
手下一个用力,尖锐的护甲戳破手心,吏贵太妃回神,神色平静,好似那血不是她身上流出来的一般。
随手将护甲丢弃,转身走进内殿,拿出一块玉佩,盯着看了一会儿,紧紧抱在怀里,缓
缓入睡。
“阿欠”走往院子的洛舒,不禁打了一个喷嚏。
又是谁在算计她?想到皇帝的吩咐,洛舒打了一个弯,走往东厂大牢
“朴侍郎好久不见,朋友一场,我来送送你”
“呸,不过是一个阉人,也配跟本官称兄道弟”
“朴侍郎好大的气性,可惜,路途遥远,不知道你撑不撑得下去”洛舒一脚踩在男子的手上,用力碾了碾。
朴侍郎疼得哇哇大哭“狗奴才,你敢动本官,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本都督是皇上的奴才,太后如何,与我何干”洛舒义正言辞的说着,眼里带着鄙夷。
靠近男子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不知道朴侍郎,有没有对丞相的死感到懊悔”
“唔……”你到底是谁?
朴侍郎张了张嘴巴,却无法说出一个字,眼里满满的惊恐。
看着那似曾相识的面孔,眼里闪过震惊。恐惧的往后退,洛舒看都不看他,直接吩咐身旁的太监
“押走”
“是,厂公”太监穿着黑袍,粗鲁地将地上的男子直接拖走。
洛舒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眉头轻皱,走出牢房。
回到院子,看着桌子上的盘子里的东珠,洛舒眼睛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