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叶枫等人简单的抖了抖身上的水,随后他们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看见之前留下来的干柴燃烧后的灰烬,叶枫眼皮抖了抖,他知道这是前几日赵龙与这藤妖烤火时留下的。
将摆在旁边未烧的树枝丢入之前的火灶,叶枫掏出火折,吹了几口后,将枯木树枝点燃。
火焰散发出红褐色的光晕,顿时照亮了半个山洞,叶枫,李肖还有芊柔坐成一排伸出手,正烤火取暖。
转过头,叶枫对坐在中间的芊柔说道“荒郊野岭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双手拖住下颚,芊柔抿了抿嘴,道“我家住在山里,离这不远,平日里靠进山采药为生,父母年纪大了,今年开始我便经常一个人进山采药,哪成想遇到瘴气,我就迷路了。”
叶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听着芊柔编故事,心说嗯对,你继续编,我陪你演。
芊柔话音刚落,李肖接着道“以后不要进山这么深,万一遇到坏人,那就完蛋了。”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芊柔轻音“放心,这山里平日了无人烟,不会有人的。”
叶枫笑着接道“不会有人?那我们是什么,如果我们是坏人呢。”
“那我也不怕,我会武功。”芊柔倔强的声音响起。
无奈摇头,叶枫道“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竟然还会武功。”
“那当然,可别小看我。”芊柔挺起胸脯自信的道。
眼眸微眯,叶枫心里暗自摇头,这小妖精竟然这么会演,这演技绝对超过了那些流量明星。
二人一妖,坐在篝火边开心的聊着,然而叶枫和这藤妖却都各怀鬼胎。
陪着芊柔继续演戏,叶枫倒想看看,这藤妖今日究竟想干些什么。
此时芊柔的内心也在琢磨,应该何如或何时对这二人下手,到底应该先勾引谁?
有些选择困难症的芊柔,心里犯起了嘀咕。
看了看叶枫,又瞟了瞟李肖,芊柔觉得还是叶枫比较俊朗,挪动身子,凑到叶枫身边,芊柔用温柔的声音道“这位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呀?”
被藤妖贴身,叶枫起皮疙瘩顿起,他可是见过这家伙的本体,满是荆棘长满倒刺,若是被这家伙钩那么一下,普通人定会皮开肉绽。
挪了挪屁股,叶枫稍微坐开了一点,装作不好意思的道“啊,我我是在京城做玉器生意的。”
见叶枫有些不自然和害羞,芊柔心中嘿嘿一笑,她还以为叶枫是个涉世未深年轻人。
“公子为何躲开,这阴冷潮湿的山洞,我们要互相离的近些,才会暖和些。”
说着,芊柔轻起身姿,一屁股坐到了李肖身边,道“我们离的近些,这样可以互相取暖驱寒。”
见这女子贴了上来,李肖心头一惊,他乃修道之人,平日禁忌女色,何况蜀山也有规矩,他不敢逾越,连忙起身躲开。
看着躲得远远的李肖,芊柔脸皮抖动,心说不识抬举的东西。
二人的行为举止被叶枫看得一清二楚,无奈摇头咯咯笑起,道士就是不中,配合演戏都不会,既古板又迂腐。
如此绝色美妖先占一占便宜又何妨?
叶枫对芊柔招了招手,示意让其过来,道“我朋友妻管严,怕老婆,不敢离女人太近。来,到我这来坐吧,暖和些。”
斜了一眼李肖,芊柔又回到了叶枫身边,道“人家又没想做什么,就是想暖和些,你看你们,我一个小女子都不怕,你们大男居然还不好意思,在这荒郊野岭的按理说是我应该害怕的好吧。”
叶枫连说三个是,向芊柔身边凑了凑,笑着对其说道“脸薄嘛,姑娘不要介意。”
说这种违心的话,搞得叶枫有些面红耳赤,悄悄运转魂气,稍微压制了一下,叶枫才没有笑场。
就在这时,一股寒气忽然从洞口吹入,皮肤接触寒气,三人不禁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芊柔哆哆嗦嗦的紧贴叶枫,恨不得马上钻进其怀里,叶枫当然知道这些都是藤妖的小伎俩,甚至刚才那股邪风都是这藤妖搞得鬼。
叶枫嗤笑,伸手搂住了藤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见这厮开始主动搂自己,藤妖嘴角斜起,她知道这男人上钩了,略带红晕的小脸紧贴叶枫胸口,她故意调节呼吸节奏,股股热风轻袭叶枫胸口。
被这么一搞,已叶枫的定力都有些压抑不住体内的燥热,叶枫心说这藤妖果然有一套,这要是将其收服带回殓尸铺,日后要是有需求,岂不是很方便
想到这,叶枫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心动,又想了想要不要为赵龙报仇,他居然还纠结上了。
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针,色字头上一把刀,什么原则,在女色面前简直一文不值
更何况这赵龙对于叶枫来说也只是路人而已。
又想了想元神贩卖机为何给自己妖气丹,难道是天意?
天意不可违?
叶枫再给自己找各种借口,毕竟他如果放过这只藤妖,那么一直以来他坚持的原则将一去不复返。
继续给自己找理由
如果能制服她,教化她,从此以后不伤害人类呢?
毕竟她是妖,人妖殊途,不同物种,站着妖的角度杀人吃人无可厚非,在正常不过。
叶枫不停的为自己找各种借口,他在尝试说服自己。
他好像还没试过妖
越想越邪恶。
杀妖容易感化妖难,若能度化她,岂不是胜造七级浮屠。
如能为我所用,我的团队岂不是又壮大了?
鬼我都能收,为何妖不能?
这
叶枫的左右脑正激烈对抗,一边说收服她,一边说消灭她。
灭之可惜
此刻的叶枫是真的纠结,满脑子都是杀与留。
他到现在甚至都没想过,以他和李肖的实力能不能搞过这只藤妖。
要是一会打不过,那岂不是丢死人而?
大手搂着芊柔纤细的嫩腰,俄顷,他不由自主的轻轻抚摸起来。
感受到叶枫手掌的异动,藤妖暗自哼笑,天下男人都一样,只要稍使手段,无论是何人,都跳不老娘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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