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仙鹅向自己走来,叶枫腰板挺的笔直,表情做作,非常不自然,喉咙不停滚动,心率迅速攀升。
说起来叶枫穿越过来之前,遇到过的顶级美女也不少,但那些人造美女看多了就腻的不行。
然而这辛玲月却不同,五官脸蛋绝对真实,毫无动刀痕迹,那气质更是超凡脱俗,在叶枫眼里此女就是天仙下凡。
轻扭翘臀,辛玲月穿过薄纱。
每迈一步,她那若隐若现的美腿,就会将开叉薄纱裙顶开,露出那雪白细腻的肌肤。
走着猫步,辛玲月的身姿上下起伏,诱人的三十六d也跟随着起伏的身形,而微微晃动。
辛玲月来到叶枫面前,只见她轻府身姿,白嫩玉手提起白纱裙,贴身跪坐到叶枫身边。
鼻血沿着叶枫的人中缓缓流下……
见叶枫居然流鼻血了,辛玲月拿出丝巾挡在嘴边咯咯笑起。
俄顷,她在丫鬟手中接过手帕,刚想为公子擦拭,就吃惊的看见叶枫将鼻血抽了回去……
此刻,叶枫脑中一片空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见面前公子如此做作,辛玲月已然猜到这小子肯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嘴角斜起一抹弧度,辛玲月心说居然是个雏儿,那你今日可跑不掉喽。
辛玲月那绝对是老油条,五岁开始学艺,十五岁就出来弹琴,如今二十岁便坐到魁首,这可不是一般的天赋。她自幼便接受正统的贵族礼仪培训,科班出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看到叶枫以无大碍,辛玲月拿起白瓷酒壶,将桌上的两个酒盅斟满,轻放酒壶后,双手拿起酒盅递给叶枫,然后又拿起自己的酒盅,对叶枫道“初见公子,玲月荣幸,请问公子贵姓?”
言谈举止,举手投足间彰显着大气。
稍微缓过神儿,叶枫深深呼吸酝酿了一下,道“我叫叶枫。”
辛玲月俯身行礼“见过,叶公子,玲月先干为敬。”
说完,用白纱遮挡住樱桃小嘴,将酒一饮而尽。
叶枫也没含糊,直接干了。
酒盅又被倒满,看了一眼桌上的折扇,辛玲月提起第二盅酒,道“听口音,叶公子并非本地人吧,公子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吗?”
这个问题问得叶枫一愣,他可不能说自己是给死人化妆的,眼珠斜着向上挑了一下,也端起酒,道“不是书生,我来玩的。”
第二盅酒下肚,辛玲月刚举起第三盅,就发现叶枫正痴痴的盯着自己,脸上顿时晕上些许绯红,刚要开口,就听见叶枫说
“此女本应天上有,不知为谁落人间。”
“真乃仙鹅下凡也。”
听到叶枫作出如此美妙的诗句,本受过专业培训的辛玲月身体颤了颤,脸颊从绯红瞬间变成火红,稍微压制了下内心异动,说道“当然是为了叶公子,才来到这人世间。”
说完这句肉麻的话,辛玲月捂嘴嬉笑后,接着道“叶公子会作诗?”
刚刚只是随口一说,听到辛玲月这一问,叶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一点点,一点点。”
“既然叶公子称妾身是仙鹅,那能否轻公子已仙鹅为题,为妾身作诗一首?”
听闻要自己作诗,叶枫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瓜子,心说我哪有这本事,唐诗三百首我都背不下来。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俄顷,叶枫硬着头皮说出了一首诗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此诗一出,辛玲月愣住片刻,其实不止她一人愣住,伺候局的侍女也僵住了。
寂静只持续片刻,辛玲月和侍女同时捂起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辛玲月心说这哪跟哪呀,这是形容我的吗?
本不应嘲笑客人的侍女,听到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诗,也没忍住……
场面略显尴尬,叶枫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有些冷场辛玲月轻起身,坐到叶枫的大腿上,将叶枫的大手拉到自己的纤腰处,肩膀靠在叶枫胸前,举起酒杯,娇滴滴的道
“叶公子,真风趣,虽然这诗不是形容妾身的,不过也算得上一首好诗。”
叶枫尴尬的挠挠头。
不过,当叶枫的手触碰到辛玲月的纤腰时,顿时传来一股柔软酥麻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好久都没有过了,弄得他有些坐立不安。
小船儿荡起双桨……
往后的时间,辛玲月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叶枫喝酒,他也不拒绝,辛玲月递过来多少杯,他就喝多少杯。
干杯时,正好有先低头的动作,这能使他偶尔瞟到辛玲月那深深的沟壑。
叶枫的这些举动,当然逃不出老油条辛玲月的法眼,心中笑道小子,上套了吧,新手就是嫩。
深夜渐渐,喝得烂醉的叶枫,脖颈已经支撑不住脑袋,东倒西歪。
终于,他没有坚持住困意,一头扎在辛玲月的怀里,昏睡过去。
鱼儿已上钩。
见叶枫醉倒,绣春娇吩咐两名仆役,将叶枫架到了四楼辛玲月的闺房。
将桌上的钱袋装入自己怀中后,绣春娇和辛玲月一起跟着上了楼。
辛玲月闺房中。
叶枫四仰八叉地躺在辛玲月的香床上。
此时,辛玲月的贴身丫鬟小倩,正在为叶枫宽衣解带。
绣春娇与辛玲月站在床榻前,四目相对后,同时笑起。
须臾,辛玲月率先开口“妈妈,你想怎么做?”
绣春娇阴笑道“老办法!”
嘿嘿嘿嘿,一阵坏笑过后……
次日清晨,金鸡啼鸣,百雀齐叫。
辛玲月身着淡粉肚兜,宛如凝脂玉般的美背上,仅有几条粉带交叉穿过。
她的头部正贴着叶枫的耳垂缓缓呼吸,超短睡裙下的雪白嫩腿,正搭在叶枫的小腹之上。
听到鸡鸣,酣睡的叶枫眉毛动了动。
此刻,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压着自己,下意识的将手伸了过去,在不明物体上摸了摸,手感细腻丝滑。
心头一紧,叶枫惊醒。
转头一看,辛玲月正躺在自己身边,而且居然穿得如此之少。又看了看自己,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睡裤。
叶枫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心说难道昨夜成了?我咋啥都不记得了。
缓缓将辛玲月的手腿移开,叶枫轻轻起身,溜到桌前刚要穿衣服。就听见身后传来女人娇柔的哭啼声,心头一紧,叶枫转头看去。
只见,辛玲月已醒,正抱着枕头嘤嘤嘤的哭泣。
绣春娇听到哭声,知道玲月已然得手。
咣当
绣春娇一脚踹开房门。
正在提裤子的叶枫见有人踹门进入,懵逼了……
双手一松,裤子掉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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