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全部都聚焦在叶枫一人身上,搞得他浑身不自在。
“公子,你不要小姐了?”小倩在一旁轻声问道。
叶枫轻咳两声,压低声音:“就是好奇这位小姐的身份,看起来并非是混迹红尘的女子。”
小倩听不懂这些,是不是红尘女子与公子何干?她心里想着却没有继续问,有些事她知道自己不该问。
其实叶枫喊价之前心里也有所斟酌,他感觉这女子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有可能是被拐来的,他仅仅是想救她一下而已。
绣春娇眉毛微挑,她也搞不清状况,本以为这叶公子是为玲月来的,但为何会拍白白?
不过也好,这出价已经持平去年魁首的身价,看来今年肯定会赚的盆满钵满。
三楼包房内,中年男人满脸不悦,虽然他很看好也很喜欢这个白白,但四千两的价格使他心里犯起了嘀咕,毕竟这是他一年的食俸。
这神秘人对身边的随从道:“查查这人是谁?”
“诺。”这随从躬身拱手后退出了房间。
沉思片刻,神秘人的房间内传出了让所有人倒吸凉气的出价:
四千五百两。
“哦?”叶枫嘴中吐了一个字,紧接着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喊出了五千两。
现场的目光被这两道声音来回吸引,刚还惊叹三楼神秘人的出价,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到了五千两的天价,今天这魁首拍卖夜算是开了眼界。
现场中只有两个人知道神秘人的身份,一个是绣春娇,另一个就是刚刚吃瘪的刑部尚书之子。
这刑部尚书的儿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向叶枫,心说敢跟上面那位争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三楼的神秘人眼皮跳了跳,显然他不想放弃,其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二楼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这要是败了岂不成为别人的笑柄。
于是乎,神秘人刚要开口继续喊价,突然被屋内一名身穿黑色斗篷,头戴寒铁面具的人拉住了手腕。
“怎么?”神秘人问道。
“不值,等一会结束我去帮你干掉他,在将这女子抢来。”铁面人声音低沉。
嘴角斜起一抹弧度,
阴寒的笑声传出,房内二人嘿嘿笑起。
绣春娇抬头看向三楼包房,见久久没有回音,心里一愣,心说这王爷怎么不叫价了,以他的性格能轻易让出心仪之女?
过了良久,也未见再有人出价,绣春娇眉头皱了皱,就在这时,人群又开始沸腾起来。
这些人在议论绣春娇到底在等什么,都无人出价了,为何还不成交。
绣春娇心头一颤,其实她有些不太想得罪王爷,不过也不能坏了规矩伤了主道。
俄顷,顶着巨大的压力,绣春娇缓缓开口道:“成交,白白归二楼的公子了。”
办好手续,拿到了白白的卖身契,交了五千两的银票,叶枫喝了一口杯中酒,整个过程他并未多说一句。
没多久,白白被送到叶枫的包间内,提起裙摆白白坐到了叶枫对面,双眸冷冰冰打量了一眼买了自己的男人,她只是哼笑了一声。
全程中,辛玲月银牙紧咬,牙齿摩擦得咯咯作响,拳头紧握,手里的丝巾都要快被拉断了,他不明白叶枫为何要出五千两买这个女人。
小倩在一旁也不理解叶枫到底是何意,一直好奇的盯着叶枫。
“你为何要赎我?”冷若冰霜的白白率先开口道。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再将茶杯放到台几上,叶枫并未理她,而是一直看向台下。
赎了自己却不说话,白白一时看不透这人到底是何意,倔强的性格使得她不再做声,闭起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
接着就是最后一位头牌的出场,此女名叫紫紫,是在这绣锦楼里名声仅次于辛玲月的存在,如若没有辛玲月这紫紫绝对会是今年的魁首。
不过,她有些运气不好。
虽排在第二,但是她最终的身价还未超过白白,仅仅三千五百两便无人再出价了。
她脸色有些难看,显然是失了面子,有些不甘的瞟了一眼白白,便走下了舞台。
又是一阵歌舞表演,宾客们喝得是昏天暗地,今夜的精彩程度绝对超过了每个人的心理预期。
最后的压轴大戏即将开始......
舞姬们跳着性感妖娆的舞
蹈,叶枫目光看向四方亭中仅剩的那位倾国倾世的美人。
辛玲月知道叶枫在看自己,她故意将头转到一边,不想与其对视,虽然她看不上叶枫,但是女人的心一般人还真摸不透。
一直把叶枫当做备胎,一直在骗叶枫的银子,她从未有过一丝愧疚,他只当叶枫是超级钱庄,今夜就是想利用他抬高自己的身价罢了。
但是竟然出了白白这一档子事儿,虽然当叶枫是备胎,但当她看到叶枫为了别的女人花了五千两时,她心里就是不爽。
不久,热舞结束,紧接着绣锦楼外,突然响起烟花炸裂的声响,瞬息间数百枚烟花同时窜上夜空,炸出朵朵色彩缤纷的美丽烟火。
东市街上,百姓们都驻足抬头观看这盛大的烟火齐放,甚是壮观。
不禁令人感叹,绣锦楼果然财大气粗......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烟花会结束,接下来正式进入魁首拍卖环节。
随着乐声响起,四方亭四周的薄纱被缓缓拉开。
一位身着五彩金丝,大红喜袍,头上戴满金玉头饰,样貌祸国殃民,身材前凸后翘的绝色美女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辛玲月在两位丫鬟的搀扶中缓缓站起身,就这一个动作,就搞得现场三分之一的人流出鼻血......
她迈着小步,慢慢地走到事先准备好的升降梯上,在众狼惊愕的目光下,缓缓降到舞台上。
此时的舞台正中,早已被重新布置了一遍,中间摆放好了由金丝楠木做成小高台,这是为魁首准备的。
踏步向前,辛玲月缓缓向高台走去,两侧以及身后跟着数名丫鬟,这些丫鬟正在为其提着数尺长的群尾。
有些定力不好的饿狼,连咽数口口水,喘气都上气不接下气。
此女只应天上有......
人群中不知谁又感慨一句。
俄顷,辛玲月顶着金玉冠,面带微笑,跪坐在了小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