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彦在前面领路,虞舍点完人数之后就跟在最后面,她自然的牵住沈惩劲的手。
沈惩劲不放心别人来牵她,站在倒数第二,紧紧攥着她的手。
刘奥运往后边一看的时候,猛的一拍大腿。
哎呀妈呀,他怎么忘记这个混小子了!
他还牵虞舍,看看那小心翼翼的样,那双眼睛一看就没对虞舍怀什么好心思。
刘奥运咬着牙,心里懊悔的不行。
但他怕虞舍是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立马又转过身去打着手电筒往前走。
他只是想着书彦是男孩子,得在前面开路,虞舍是女孩子,后面安全一些。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有沈惩劲这一茬事呢。
他就知道,这个混小子对虞舍不怀好意。
他真的是要后悔死了。
不行,必须要找一个时间和沈惩劲聊一聊了,这个很有必要。
刘奥运这时正好走在唐词月旁边,唐词月看着他一会儿咬牙,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瞪眼的样子,觉得老刘是抽风了。
尤其还是在这种昏暗的情况下,贼像啊。
她试探着开口:“老刘,你怎么了?”
刘奥运瞬间扭头看她,“我怎么啦?”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碍着老师的面子,尽管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是也是要掩饰掩饰的啊。
继而尬笑道:“没怎么没怎么,你刚才看错了哈。”
“哦。”
唐词月半信半疑……其实她没信。
唉,
随着他们越长越大,老刘的痴呆症也越来越严重了。
速度缓慢好不容易走到一楼,刘奥运又寸步不离的送他们一帮人走出学校。
黑暗中有好几束光射在脚下的路,虽然不大,但也足够照亮脚下的路。
出了校门口就是路灯,就又亮了很多。
沈惩劲是唯一一个观察到虞舍鞋带开了的人,虞舍自己都没有发觉,他就已经蹲了下去。
月光和路灯下面,少年单膝跪在地上,眉目清明,动作虔诚。
虞舍摸了摸他的脑袋,觉得他的头发好硬啊。
“沈惩劲,好硬啊。”虞舍说。
“什么
?”沈惩劲喉结不自觉的滚了两下。
虞舍单纯;“你的头发好硬啊。”
“是吗?”沈惩劲有点失望了。
他以为……
虞舍点点头:“是的啊,这么硬。”
她说着又摸了一把,确实是挺硬的啊。
“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吗?”
虞舍想了一下,回答了四个字:“又粗又硬。”
这四个字很棒,沈惩劲笑了。还有更硬的呢,你迟早会知道。
他的小姑娘太单纯了,又纯又欲。
“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说着就拉起虞舍跑,虞舍在风中看向他。
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但是只要是他,路再暗再危险,她都会跟着去的。
沈惩劲把她带到了一家小店的侧道,不在马路边上,路灯照不到,只有最上面映下来的一点点月光,里面很暗,都是阴影。
虞舍还没把气喘匀,沈惩劲就压了下来。
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她有些惊愕。
所以,带她来这里就是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