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出来,又是一阵狂跑。
到了教室门口,正好打铃,她们就踩点进了教室。
这节课是自习课,虞舍拿出上午发的英语试卷继续写。
她的英语没有数学那么拔尖,但是也还过得去,考的最差的一次是一百零七分。
她们三门主课的总分都是一百二,比其他的副科多了二十分,拉分拉的更厉害。
试卷做到一半,刘奥运突然站在门口喊:“虞舍,你出来一下。”
虞舍听见老刘喊自己,便让沈惩劲让开,走了出去。
沈惩劲看着她出去了,也没了做题的心思,只是盯着门外看。
“好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反正我们虞舍是不会做那种事的。”刘奥运对着赵清说。
赵清是文一班的班主任,她旁边站着双眼通红的书锦儿,一脸委屈。
虞舍莫名其妙:“老师,怎么了?”
既然已经找到人家这里来,便也不好不说了,赵清只好委婉的开口:“虞舍啊,你第三节课去二楼上厕所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书锦儿的手链?
白色的,上面镶了三颗粉钻。”
她也不太信会是虞舍拿的,虽然理科班和文科班平时接触不多,但她应该是个明白的孩子啊,全校第一,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毕竟所有老师对她的评价都很高的,是要将来冲刺榕城理科状元的好苗子。
虞舍摇了摇头,冷静回答:“我没有看到,那个时候时间紧没有仔细看,而且我不是一个人去的。”
为什么偏偏找她?
“虞舍,”书锦儿抽咽了一下,“我知道,我和你有过节,但是如果你拿了,就要还给我啊,那是我妈妈给我的生日礼物,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她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又认定了?
虞舍这一次严肃的摇了摇头,“你们可以去调监控,我没有拿就是没有拿。”
她真挺不明白的,为什么书锦儿每一次都是奔着她来的。
她是跟她上辈子有仇,还是这辈子有怨啊,隔个几天就要把矛头指向她。
“我们已经调过了。虞舍,书锦儿进去的那个厕所后来就只有
你进了。老师不是怀疑你,只是来找你要个说法,当然也不是空穴来风的,要解释就应该好好解释。”
别的班的学生和自己班上的学生,赵清到底是偏向自己的学生的。
书锦儿的成绩稳定在班级前五,从不惹是生非,而且很会说话哄人,一向是最得她喜欢的学生。
而且他们也都找过厕所了,调过监控了,对于虞舍的说辞自然是多少有点不信任。
刘奥运一听急眼了,不是说只是问问吗,怎么越说越不对了啊。
他护着虞舍:“赵老师,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你自己也说是问问,那也不能把我们虞舍当犯人一样逼问啊。
我的学生别人不了解,我自己心里清楚,虞舍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人。”
他像父亲一样护着虞舍。
赵清不乐意了,回道:“刘老师,我可劝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