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舍最近除了忙案子的事情,就是在准备数学题,给苑和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沈苑和要参加aw在中国的初试二试,她在她哥的面前立了军令状,不拿到金牌不回家。
虞舍知道自己不是专业的,但也是尽全力帮助她。
aw她有特意了解过,是国外拥有国家政策支持之一的数学研究机构,国外很注重教育方面的培养,尤其是数学物理方面,每年都会选拔一批顶尖的人才进入国际数学委员会。
国际数学委员会是全球享有盛誉的数学天堂。
就相当于她们自己国家的国内的数学委员会,含金量挺高的。
苑和虽然是沃尔教授的学生,但是如果顺利走过了国内的两场比赛,也能在数学界崭露头角。
常兰回来的时候,虞舍还在翻资料,拧着秀气的眉在想题目。
常兰于心不忍:“小舍,还在写作业啊?”
“啊?”虞舍看向门口,“妈妈,你回来了啊,在想明天家教的题目。”
苑和专门攻数学,底子好,平时只是看着爱玩不靠谱,但其实认真做起题来,一般的题目根本难不倒她。
因为想的太认真,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今天常兰回来的时间比平时晚很多,已经快十点了。
“你早点休息啊,妈妈去洗个澡就睡了,今天有点累。”常兰看起来有些疲惫。
头顶的风扇呼呼的转,虞舍说:“好。”
常兰看着女儿在灯下认真思考的样子,说:“妈妈明天给你买芒果吧。”
虞舍没有空抬头,话语里有着无奈:“妈,你快去洗澡休息吧,我又不是小孩了。”
常兰笑了笑:“好。”
她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回了房间。
她想,她的女儿独立又聪明,善良又孝顺,以后应该是可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吧。
突然,又是一阵眩晕感。
常兰扶住墙,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砰”的一声,架子上的木盒被不小心推了下来。
“妈妈,怎么了?”虞舍拿着笔没有起身,她以为常兰只是不小心掉了什么东西。
常兰缓缓的扶着墙坐下,揉
着自己的太阳穴,说:“没有事,就掉了个盒子,你写你的作业。”
她不能让小舍担心,她都要高三了,正是不能出乱子的时候。
虞舍听她回答,就放心了。
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在被解决,这一层假象太美好,她已经对生活放松了警惕。
房间里,常兰坐在地上还没有缓过来,医生说眩晕腹痛只是初期的征兆,到了后面,会越来越难熬的。
她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已经揉皱了的病历单,长长的叹息,像是已经要接受这个结果了,都已经活了这大半辈子了,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就是担心,担心小舍。
没有妈妈的话,她的女儿会很难过的吧。
沈惩劲回来的时候,还有两天才开庭。
书彦的妈妈要去外地出差,他有了喘口气的机会,大家又有段时间没聚了,就约着一起去北港游轮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