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柳儿惊呼一声,扑到了孟云歌的面前,结果背后一掌,拍得她吐了血。
“柳儿!”
孟云歌抓着柳儿的肩膀,一个转身,飞起一脚,踹向了面前的人。
“柳儿!”
继而,她拖着柳儿,便想要退到角落里,安置柳儿。
“上!”
夜靖堂借着机会,带人就要逼近孟云歌。
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柳儿死死地抓住了孟云歌。
“大小姐,别管奴婢,快跑!”
孟云歌低头瞧了她一眼,“本小姐就是跑,也要带着你一起跑。”
“奴婢不行了,不能再拖累大小姐……”
柳儿突然热血上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孟云歌咬紧了牙。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祠堂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两个身影即刻冲向了夜靖堂的侍卫,与他们都在一处。
再看,孟云歌惊讶了,这两个小宫女不是银月公主刚刚送与她的吗?
敢情这俩宫女会功夫啊!
她们的加入,让孟云歌的压力小了很多。
“柳儿,你等着,本小姐替你出气去!”
孟云歌把柳儿靠在了墙上,施展功夫,直奔夜靖堂。
“殿下小心!”
眼看着孟云歌气势凌厉,孟云卿吓坏了。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呆若木鸡,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时候,倒是卢氏提醒了一句,“快,快扬香灰。”
她们不懂武功,不敢上前,可是这背地里下手,她们倒是会干。
在卢氏的提醒下,孟云卿总算是反应过来,她回身端着香灰,嚷嚷道:“殿下,小心香灰!”
她原本是想提醒夜靖堂的,可是因为她是面对着孟云歌的,所以孟云歌也注意到了。
当她一盆香灰扬出去的时候,孟云歌早跳出圈外,扣动了空间手表。
想算计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孟云歌从里面拿出了药,朝着孟云卿就扑了过去。
“啊!”
孟云卿吓得张大了嘴,想要往夜靖堂的身后躲。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她张着的嘴里,突然多了个东西,而且直接被她吞了下去。
“卿儿!”
卢氏急了,低呼一声,跑过来,拦在了孟云卿的面前。
孟云歌眼眸一紧,也没客气,顺带着给卢氏也塞了一颗。
卢氏刚想要吐出来,却被孟云歌拍了一掌,她瞬时后退,喉咙吞咽了下。
完了,这下连她也吞了药。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孟云卿怒喝着。
而夜靖堂抓住机会,悄然移步,准备绕到孟云歌的身后攻击她。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道身影,落在了孟云歌的身后。
“大哥!”
夜靖堂心下一震,怒视着眼前的人,恨恨道:“你来做什么?”
“我看大哥是越发得不懂规矩了。”
十七殿下怒视着夜靖堂,“皇叔为我夜氏江山在阵前浴血奋战,你竟在后方欺负他的女人,夜靖堂,你未免也太过分了。”
“他夜楚离抢的可是我的女人!”
夜靖堂咬牙切齿,怒视着孟云歌。
“当初可是你自己吵着不娶这个女人的。”
夜明堂冷哼了一声。
“十七,你屡次维护这个女人,难不成真把自己当她的夫君了?”
夜靖堂冷嗤一声,极尽奚落。
“你休要诋毁我与皇婶婶!”
十七殿下咬牙怒斥,“我是看不惯你死缠烂打的样子!”
“若不是你屡次三番意图加害皇婶婶,又怎会被废黜?如今你还没得到教训吗?罢手吧!”
夜明堂说道。
“罢手?她害我声名狼藉,这笔账怎么算?”
夜靖堂冷冷地说道。
“若你无心害她,又怎会惹她愤怒?大哥,你真觉得你可以与皇叔抗衡?他日皇叔回京,你当如何面对皇叔?你……真的有勇气与皇叔为敌?”
夜靖堂唇角抽了抽,他与皇叔的梁子,早就结下了,不管他敢不敢,皇叔都不会再扶持他了。
就在夜靖堂暗中算计的时候,身上忽然贴了个身体。
他一抖肩膀,颇有些嫌弃地看了眼孟云卿,“滚!”
这个时候,她跑来献什么殷勤?
然而,推开孟云卿之后,竟然又有人缠了上来,夜靖堂一看,脸色大变。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这会儿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连卢氏都开始缠着他了,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一看,这卢氏母女不止缠着他,还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女人,你做了什么?”
夜靖堂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孟云歌怒斥道。
孟云歌淡然轻笑,“本王妃附送你的福利。”
夜靖堂惊讶间,这卢氏母女又缠了上来。
夜靖堂慌了,推开这个,另一个又来扯他的衣服。
他两头忙活,很快这头顶就冒了汗。
“孟云歌,本殿杀了……”
夜靖堂叫嚣着,可这话音还没落,他这喉咙里也多了个东西。
“咕噜!”
夜靖堂毫无防备,这药丸瞬时被吞了下去。
“走!”
孟云歌一声令下,几个人带着柳儿,出了祠堂。
而还未等祠堂里的人反应过来,这祠堂里竟然飘起了异香。
“大姐,这个东西好用!”
孟云彤吹完了迷烟,献宝似的把东西递给了孟云歌。
孟云歌下意识地瞟了她一眼,唇角抽搐。
这个孟云彤,还真是会锦上添花。
“不好了,祠堂着火了!”
不止这样,孟云彤还特意喊了一嗓子。
这推波助澜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
一时间,这祠堂外面聚集了很多人。
甚至很多宾客,也闻声赶来了。
卢新娣跑在最前面,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心里总觉得不安。
她方才想尽办法叫人进了大姐的院子,根本没有找到人,她就纳闷,这人得了重病,不在自己的院子里,会在哪呢?
她本来想去卿儿的院子再找找看的,结果就有人跑来偷偷告诉她,大姐被罚跪祠堂了。
若大姐在祠堂,那这祠堂着火……岂不是有人想要害大姐?
卢新娣心里忐忑,一边跑一边张罗着,“赶快救火!”
她哪里知道,这浓烟虽大,却不是着火。
好不容易气喘吁吁跑到了祠堂的门口,卢新娣一时心急,下令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