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露出一副狡黠的笑容,随即和陈震低声说话,窃窃私语。
秦云在一旁完全听不到在说什么,只有他们两个人能明白。
几分钟之后,陈震和秦云两人从饭馆走了出来,而李小姐则在饭馆之内多待一会儿再走,为了不让一些眼线所怀疑。
“震哥,咱们现在干什么去啊!”
“去吃饭!”
陈震轻声说道。
刚才三个人在饭馆里面光顾着谈事儿了,并没有吃饭,所以现在出来就随便找个地方吃一口。
此时带着帽子的男人跟了上来,正是阿力。
陈震看到之后同样没有说话,既然阿力没有说什么,那肯定事情已经处理办好。
“李小姐啊李小姐,真是可惜啊,一个好白菜全被姐夫给拱了,我为你赶到惋惜啊!”
秦云在一旁碎碎念道,陈震白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
三个人走到一个面馆,这个面馆是华夏人老板,并且是东川人,正好对陈震的口味。
自己刚来的时候并没有找到,这也是秦云所找到的地方。
秦云平时没什么事情,在街上溜达就是他的主要工作,对于这些小面馆自然有所关注,毕竟自己也好久没吃华夏的面了。
南棒这边的面全都是一些泡面拉面啥的,完全没有华夏的味道,还有哪些泡菜,都快要将两个人吃吐了。
“老板,三碗面,然后随便炒两个家常菜。”
秦云进去之后大声喊话说道。
由于上次秦云来吃饭已经和老板认识,老板热情的打了声招呼便忙活了起来。
三人坐下没多久,三大碗面便端了上来,由于是东川老乡,自然给的多了一些。
味道绝对没话说在,三个人吃的津津有味,硬生生几分钟没有说话。
“震哥,事情解决了,死一个处理掉了!”
阿力将嘴里的面咽掉之后压着嗓子低声说道。
陈震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是对阿力办事的默认。
阿力办事儿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震哥!”
此时一阵声音响起,陈震口里咬着面条回头看去。
嗯?
这不是刘玄得嘛?
他怎么在这里呢?
不是已经和对象两个人回国发展了嘛,自己还给马连腾打了一个招呼呢。
“你怎么在这里?”
陈震好奇的问道。
刘玄得笑着走过来说道“震哥,我对象已经被我安排回国了,临走的时候我还是放心不下,有些舍不得震哥,所以还是决定回来帮您办事儿。”
陈震听了这话心里非常受用,可自己知道南棒这边的危险,不想让对方趟这趟浑水,毕竟他还是一个学生。
“这里的事非常危险,你没有必要留下来,你还是定一个机票回去吧,回去华夏办事儿同样也是在帮我的忙,你这份心我记下了!”陈震温和地说道。
刘玄得表情略显为难,示意自己还是想留在陈震身边,毕竟自己在南棒可是麻烦了陈震不少,如果不留在这边,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陈震看着刘玄得依旧不想离开的样子,心里非常感谢对方能够这么信任自己,还放弃回国留下来身边。
陈震大手一挥说道“行,既然你想要留下来那就在我身边吧,好兄弟我们一起做事,你放心,只要跟着我,定然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危险!”
“行!”
刘玄得脸色瞬间笑了起来,满口答应说道。
秦云看着氛围火热起来,叫着老板又加了碗面,顺便又点了几个菜。
“姐夫,喝点吧,这好机会啊!”
“行!”
陈震今天高兴,立马答应了下来。
“好嘞,老板再几瓶酒过来!”
秦云对着老板大声喊道,自己来了南棒已经好久没有喝酒了,陈震就在身边,要是被陈震发现自己偷悄悄喝酒,那不是想死嘛。
陈震前世十分成功,任何方面都是别人所羡慕的样子,可唯一缺陷就是太过于孤独,这个时候面对刘玄得这种话非常纯洁的情谊,自己心里不免非常高兴。
这是自己前世所没有感受到的束缚。
陈震和刘玄得认识的时候是最为平凡的身份,陈震相信对方并不是看好自己其他的东西,这份情谊最为真挚。
除了陈震,最高兴的就是秦云了,自己平时每天做一些跑腿的活计,还要每天开车接送陈震,这个时候陈震多了一个手下,那自然能够和自己分担一些,自己也有时间能够休息休息,享受享受旅游生活了。
“兄弟,我给你说啊,跟着我姐夫肯定没错,我秦云这辈子都没有服过几个人,而我姐夫就是一个,太厉害了!”
秦云几杯酒下肚,脸颊略微红晕,而其他人也有些微醺。
阿力并没有喝酒,这是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在部队时候就养成了习惯,喝酒误事这个道理自己不是不懂。
既然做了这一行,那就要时时刻刻保持专注,不能有任何一丝马虎。
“那是自然,我之前和有麻烦的时候完全靠震哥帮忙,我心里一直记着这一份情谊,怎么可能忘记!”
“来,喝一个!”
三个人笑嘻嘻的聊着天,酒杯也碰到了一起。
“震哥,我先走了!”
阿力吃完饭之后坐了一会儿,依旧冰冷对陈震说道。
话音落下,阿力便转身离开了饭馆。
阿力和陈震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人之间的默契也非常密切,很多事情不用多说,只管做事儿就好了。
几个人在饭馆吃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才结账之后从饭馆里面走了出来。
“玄得兄弟,你是我的好兄弟,姐夫的哥们就是我的哥们,等我回到华夏,一定要安排你到我家的大别墅里面好好的潇洒玩一波。”
秦云胳膊放在刘玄得肩膀上面说道。
陈震并没有喝多少,现在意识非常清醒,倒是这个秦云,自己喝不了多少酒还疯狂喝。
刘玄得听了对方的话笑着答应了下来,而此时刘玄得的眼睛里面露出不易察觉的复杂神情,陈震和及秦云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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