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鸡看上去潇洒极了,他一边喝着香江特产兰芳园的丝袜奶茶,一边慢悠悠地开着自己的小面包车在后面跟着陈太太的车。
看着陈太太快开到了目的地,车也跟着拐进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钵鸡咧嘴一笑,天时地利人和!
他非常沉稳地挂挡,小小的面包车像一道闪电“唰”的一下冲了出去,重重地蹭在了陈太太的豪车上,把车上的人都震的颠簸起来。
没一会,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骂骂咧咧地下了车,正是陈太太。
她穿着一身的名牌衣服,画着非常浓艳的妆容,身材由于常年的锦衣玉食而不可避免地发福,
,她用做了大红色美甲的一根手指指着钵鸡,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嘴里还不消停,一连串的吐出脏话,“扑街仔,你怎么开车的,叼你啊死捞头,信悟信我起你天灵盖度疴督屎啊!“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富太太。
陈太太骂完了还是不解气,他的司机也下车骂道“会不会开车啊!扑街仔!”他一边骂着一边就想上去动手打人,一连串的动作做起来非常娴熟,一看就是经常干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
钵鸡一拳就打在了司机的肚子上,把他打得吃痛不已,一时间没缓过神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不已。
陈太太还没搞清楚局势,觉得自己牛气哄哄的的,她尖声命令她的司机,“好呀你这个扑街仔,敢在我陈太面前嚣张,你知道我们家是什么身份吗!”
钵鸡大声喝道,“怎么不知道,向庆东的太太嘛,我找的就是你!”
钵鸡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钢筋条,抡起钢筋条就狂砸向陈太太的车前玻璃,瞬间的功夫,在发出了刺耳的爆破声后,玻璃全碎了,碎片飞溅,吓得陈太太不住地大呼小叫,由于又惊又惧,忍不住飙出泪来,泪流满面下画好的精致妆容也全部被泪痕冲刷掉了,脸上花花绿绿,滑稽可笑。
陈太太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威风模样,她语气都有点稳不住了,“你……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不要伤害我!”
钵鸡来这是为了完成陈震给自己不知的任务,本来就不是为了钱,他知道陈太太经常仗着向家的势力和家财在外面作威作福,欺凌弱小都是时常发生的事情,包括钵鸡在内的香江很多人早就对他们这种人颇有微词了。
钵鸡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也非常的解气,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正义英雄的错觉。
他冲上去,拿出自己还没有喝完的丝袜奶茶,对准陈太太的头就是狠狠地一泼,然后非常潇洒地留下一句话“以后小心点,也告诉你老公,你们,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惹得!听清楚了吗?”
陈太太敢怒不敢言,只能抽噎着,无声地点点头,想着在他面前示个弱,好早点送走这个煞星
钵鸡见状,开着自己的小面包车,大摇大摆地走了。
陈太太见他走后,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爱车受到的惨痛折磨,只能无能狂怒起来。
倒在身边的司机也很害怕,想扶着陈太太去一边休息,被她一巴掌拍到旁边。
陈太太狠狠的说道“早干嘛去了,没用的东西!回去我就让我老公辞退你!”
司机没敢反驳,只怯怯地躲到了一边。
陈太太想到了自己的老公,马上掏出电话给向庆东打过去。
今天受到了如此的奇耻大辱,不找回场子那怎么是她陈太的风格!
另一边,向庆东邀请了弟弟向庆南到家里来,也主要是想商量点要事。
向庆东也得到了华夏商团宴会的邀请,想跟自家人合计一下。
向庆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烟,表情非常嚣张地说道“不过是几个内地的土老板,有啥好重视的!我们跟他们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不用那么给他们面子!”
向庆东年龄稍长,见识比向庆南要广,性格也稳重些,虽然心里也是看不上那些华夏的商人,但是他还是知道要做做面子功夫,这次的交流也不是一般的级别,两地的管理层对这次访问也都很重视。
于是他满脸严肃地对弟弟说“这次很重要,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一定不能给别人落下话柄。”
向庆南显得很不以为然,好像没把哥哥的话放在心里。
就在这时,向庆东接到了老婆陈太太的电话。
陈太太哭着对向庆东喊着“老公,你一定要帮我出头啊!我今天出门被一个混混给欺负,他把我车给砸了,还浇了我一身奶茶!这不是在打我们向家的脸吗?如果我们轻易放过他了,以后都没脸在香江混了!”
向庆东非常震惊,在香江还有人敢欺负他们向家的人?
“你好好说说,他为什么要欺负你?他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向家来的、”
陈太太抽噎着,好像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他是说,我好像得罪了什么人!”
好像想起了什么,她尖声惊叫起来,“不会是邹星驰吧!最近我们也就和他一个人有冲突!对,一定是他,是他找的人砸的我的车!要不然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得罪我们向家?”
向庆东一听这话,再联想到他们前些日子因为公司经营问题和邹星驰闹得那些不愉快,听了陈太太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心里也笃定是他了,顿时间火冒三丈。
向庆南在哥哥旁边也听完了全程,他性子比向庆东还要急躁,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当下抄起家伙就要出门干架的姿态。
“他竟然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哥,我找几个兄弟好好收拾收拾他!”
向庆东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冷声说道“我也没想到这个邹星驰这么狂,他敢懂我的女人,我也不会放过他的女人!”
向庆南一听这话,也非常赞同,“那好,我马上派人去查查他女朋友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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