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每个人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希望他们都能悬崖勒马,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然后开创人生的新天地吧。”
虽然秦黔南在谋划这件事情的时候手比白荣的还要干净,可是他还是被自己目光所看到的东西恶心到了。
虽然说这都是坏人的最有应得,可是对于他这样三观正常的人来说,刺激也是非常大的。
“嗯,那我们今天就早点休息吧,其实我也都已经有点累了,这段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觉得挺轻松的,像是悬在心里面的大石头,突然放下来一般。”
苏心意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安宁与轻松,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做噩梦,一直担心工地里出什么事情,现在的话始作俑者终于被报应了,虽然非常的凄惨,可是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看着怀中的小仙女露出这样细微惬意的样子,秦黔南觉得自己所做的这一切也没有白费,现在到了该结算报酬的时候,他坏笑的的拉近两个人的距离洋洋得意的说。
“你说每个人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那么我想让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可以再活着一次,毕竟你看我们都相处了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应该尽一下作为女朋友的义务?”
“秦黔南,你给我好好说一说,我哪里没有尽女朋友的义务,我该帮你的都帮了,剩下的都已经超过我的能力范围了,你不会还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吗?”
苏心意突然变得气鼓鼓的开始兴师问罪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做的简直完美无敌好了,怎么还会被说有不好的地方呢?
直到这份嚣张的气势怼上了一份坏笑的眼睛,她才突然明白这个男人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现在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一晚,男人的已经完全被调了起来,恐怕除非整个南水北调的工程的水全部都汇集到这里,否则的话,那的火焰是无法被扑灭的。
“现在你总知道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了吧,其实我们都已经做过了,所以再来一次的话也不要那么紧张,只要放轻松就好,你和我之间那种感受你应该不会忘记吧,你很喜欢的对不对?”
这话简直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字一句的就像是有独立的活动能力一般窜进了苏心意的心里,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跳舞,让她渐渐的失去了理智,有一种被洗脑一般的感觉。
“好……”
莱斯韦德觉得自己一定是已经彻底中毒了,才会在鬼使神差之下说出同意的话,现在可好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想要撤回也来不及了的,秦黔南动作非常的娴熟麻利,就像是早已经期待了很久一般。
一切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再次回锅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难度,就像是顺理成章一般。
这一切比苏心意想象的还要更加舒畅淋漓尽致,因为他们之前确实也有偶尔回味过着没到现在再一次的水乳&nbp;融,只有舒适。
要说许晴并没有被这个世界完全的遗忘,还有一个人对他的名字念念不忘,那就是郝露露。
她只不过想要照葫芦画瓢的也学着白荣挣一点小钱,却没想到发现其中的另一番密谋。
毕竟以前的消失是如此的不明不白,而白荣非但没有什么特殊的行动,反而还在一直变卖着一些女性的珠宝首饰,这样的行为换做谁可以不怀疑呢?
这让他不由得脑洞大开,怀疑许晴究竟去了哪里,于是她故作神秘地拨通了白荣的电话。
这两天白荣一直在空荡无人的家里,生活的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结果突然一早上被一通电话吵醒,当然是没有好气的诅咒起来。
“你这个女人有病吧,我和你还有什么关系呢?要给老子打电话。”
“你和我当然没有关系了,不然的话你要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拿你的小辫子来威胁你呢?”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奈何白荣偏偏是做了亏心事的那个人,这些天来一直都没有人过来找他的麻烦,让王大力已经有一点麻痹大意了,直到今天突然听到这样一通电话,只觉得毛骨悚然,立马精神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不是所有的违约金都向你支付清楚了吗?你还在这里跟我废话。”
“违约金只不过是我们之间合同上面的内容,但是我想你可能对另一些东西不是很了解吧,比方说一些人命啊,刑法之类的案件,你是不是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呢?”
这几个敏感的字眼偏偏是最不愿意听到的,如今他听到就像是自己的命/根子被人捏住一半,他有点慌张,但是深呼吸之后,随后一想,自己做事情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了,如果说表叔那边掉链子的话,那也不可能轮到郝露露这个毛丫头知道这件事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要是继续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的话,那就趁早给老子滚吧。”
手足无措的他,只剩下鼓起勇气来这样大声的拒绝来给自己壮胆了。
郝露露却毫不慌张,不紧不慢的继续挑衅。
“不要这么着急挂嘛,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有问清楚呢,你可以给我好好解释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关系,毕竟我相信热心又友好禁止敬业的警察叔叔会帮我解决我心中的疑惑的。”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让人麻烦了,先呼吸之后觉得这个毛丫头恐怕没有那么好应对,只能先采取缓兵之计说。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不依不饶,我就好好的应对一下,只不过我现在并不想和你说话,毕竟你不知道一个男人刚起来之后在想什么事情,对吧?我要先把我自己的生理问题解决一下,才有空招惹你呀,小宝贝。”
他说话突然猥琐了起来,希望能够通过这一点来吓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过既然郝露露已经发现这里有宝贝,也不可能真的退缩,只是先应了他的缓兵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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