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之前好歹也是一个当当领导的人物,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如此偷鸡摸狗的事情。
因为他在目前为止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把比较重要的原材料偷走了。
要数这里面最重要的材料,可能就属一些重要的防漏粘合剂,看包装就知道一定是非常金贵的,不然也不会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起来。
莱斯韦德选择地址本来就靠近海边,又想要有一片可以看到天空的巨大屋顶和玻璃窗,所以想要防漏防潮,自然要选择最好的材料,优中选优了。
王大为在采办存放的时候想的也是这附近,放眼望去就只有他们这一个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复杂的人员流动,虽然最近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到访,而且他也听到了风声,要加强警惕。
可是没有办法,这里又没有仓库,而且随时都要准备着备用,只能和旁边的一些沙子水泥砖块堆到一起,只能稍微想办法藏着掖着几分,让别人不要发现这是一个贵重的材料。
而且她也稍微想了一下,毕竟懂建筑知识的人并不在多数,所以说就算是有人看到了这个东西,也只是当做普通的建筑材料罢了,就应该不会有人会选择盗窃。
所以他好心办了坏事,辛辛苦苦把最珍贵的东西东藏西藏了半天,结果却暴露了位置,让别人一下子就猜出来,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白荣。这胆量恐怕也就只能够偷鸡摸狗了,要他真干什么能够实质性破坏这里的事情,比方说放个火绑架个员工之类的,她还真做不出来这件事情,而且现在他也没有能力去召集更多的帮手,所以就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做到这些已经不错了。
没想到他就歪打正着地拎了最重要的材料跑路了。
白荣。一路上心跳的砰砰的,一方面是因为搬着东西还要快步离开,所以体力上面有一点不足,另一方面则是在做了一个裸的坏人之后,良心上面的谴责。
本来以为自己做的这一切也算是未来已经有所牺牲了,可是没想到再看到他领回来的一件东西之后,许晴立马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白哥,你是怎么回事?弄回来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许晴嫌弃的看着那一桶材料,只觉得上面还摞着灰沾着土,根本就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
白荣。也看了看上面的文字,虽然说能够从包装上读出来一些重要的数据,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懂,而且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品牌其实是整个建筑耗材行业中的翘楚。
他只能支支吾吾的说“毕竟建筑这个东西最重要的是赶工期,要不然在海边,要是等天气不好赶上暴风雨的话,那可怎么办?所以我们能够拖住他的工期,就是拖住他的命脉了,我觉得这样很有道理。”
其实这也是一种狡辩和强词夺理罢了,毕竟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可是许晴并不买账,嫌弃兮兮的说。
“那你好歹也找一个工人,把他的东西都偷走了,就偷走这么一点东西,能有什么用处呢?再买一桶不就好了。”
“可是说到底我也没有这么多钱呀,我们的钱现在用来生活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不想我们牺牲自己的生活水平去来办为难别人的事情,毕竟就算是把所有的材料都偷走了,那又能有什么用呢?除了造成一些经济损失拖延一些工程进展之外,我们真的有能力做到把整个项目都扼杀掉吗?”
白荣更想说的是他一个人耽误了这么多时间,要是用来上班领工资的话也能领不少了,更何况他也是一个昔日的企业家,虽然用的手段都有一点不光彩的,都比当一个小偷去偷一个材料回来要挣钱多了吧。
许晴眼看着他就没有了配合的意识,赶忙给他打鸡血说。
“白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只是想给你抛砖引玉一下,我知道你那么聪明肯定会想到别的更好的办法的,我们在努力一般好不好?真的没有把这个心头之患拔掉的话,我真的觉得心里面非常不舒服,我们的小日子过起来就执着不安的总觉得就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随时准备报复我们,我真的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求求你帮我结束掉这样的生活好不好?”
声音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许晴只有在娇滴滴地哭起来的时候,才像是对这段感情有着万般的留恋回忆一般。
也就是这种声音,一直像是小猫爪子一样轻轻的挠着白荣,让他觉得痒痒的,心里面很不舒服。
他这辈子其实也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可是太多的女孩子,只不过是凭借着年轻的容貌和来取得好感,只有许晴是通过那种风韵来博得地位的。
她这样娇滴滴的哭诉,让哪个男人能够不心软呢,包括白荣也不一样。
“好了好了,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不就是搞掉一个苏心意吗?没有必要非要在她的工程上下手,这方面我会一直留心的,你放心吧。”
“你总是让我放心放心,可是你在外面办事情,我怎么能够放心得了呢?你赶紧想到一个比较完整的行动方案告诉我,让我放心不就好了吗?要不然的话我的心一直在你身上牵挂着,怎么能够安心呢?”
许晴说着边撒娇,把许晴大手推到自己胸口上来,一边卖弄着姿色,一边打鸡血。
白荣被这招弄的实在是心软的没有办法了,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行,既然你对这个不满意的话,那我就再想想办法,不过我也是有时间限制的,毕竟还要是工作和生活,不能陷在仇恨中一直想这个办法,要是你有什么好的可行的办法也可以和我说,我们两个一起商量的行动,这总可以了吧。”
许晴看着白荣一副江南财经的样子就非常的嫌弃,可是没有办法,现在却还不是说决裂的时候。
“好老公最厉害了,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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