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水淼淼的大脑已经彻底烧糊死机,别指望她能想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说实话被扑到这种事以前也没少发生。
一位姓花的男士往日都是这般出场的,水淼淼没有第一时间躲避,就因恍惚间觉得扑来的好像是故人,只若是故人,不会让水淼淼直挺挺的摔倒在地,&nbp;&nbp;明显这位来者不知何为怜香惜玉。
她盯着水淼淼右耳上的耳钉,展现着她的伶牙俐齿。
九重仇呆立在一旁,一切发生的太快,只感觉面前一阵香风拂过,还没有反应过来,水淼淼就被扑到在地。
若是位男子,&nbp;&nbp;九重仇怕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拎起抛下楼去了,但地上的明显是位姑娘,&nbp;&nbp;还是位香肩酥露的姑娘。
“疼。”本还是吮吸让人不自在的恶心,&nbp;&nbp;下一秒便是剧烈的疼,将水淼淼的思绪拽回了现实。
这不是故人,也不是展现友好,这是位疯子!
听到水淼淼的声音,九重仇将一切抛到脑后,将人从水淼淼身上撕了下去,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发出巨响。
可这并没有能阻止来者的疯狂,她盯着水淼淼的右耳垂,目光垂涎,就像是赌徒见到了桌牌,不死不罢休。
水淼淼的耳垂已经被咬破,耳钉也错落了出来,血不住的往外渗着,滴落下来。
血染的耳钉是越发的艳丽起来,似雨打群花后般的清新又糜烂的气味在楼层蔓延开来,地上之人神色痴狂的手脚并用的向水淼淼爬去。
九重仇护着水淼淼将人踹飞,但来人实不知道何为放弃,&nbp;&nbp;她看中的东西就算毁也要毁在她手上。
九重仇本还收了力,见状不在留情蓄力而发。
‘碰!’两道灵力相撞,九重仇的攻击被拦下,闷哼一声,九重仇压下被反震的气血。
突然出现在九重仇面前的人,修为明显比他高出一个头,气势如虹更是没有收敛。
手搭到腰间剑柄之上,来人却无视着九重仇,指着地上的人气急败坏的训斥着,“童嫣客你还真是疯子!还传她不疯了,谁这般的眼瞎!”
五六位女子个个妖娆目中无人的占领了这层食肆,有俩人上前要将地上的童嫣客拖走。
童嫣客不从,被无情的一脚揣上腹部,吐出一口血。
已知拖走童嫣客的人有多不友爱了,她们无视着她已经凌乱的衣裳,一路拖行下楼,更是春光漏泄。
躲在一旁的食客,大多目泛精光,&nbp;&nbp;胆子在小也不忘多看几眼,&nbp;&nbp;女子亦是,&nbp;&nbp;那让人羡慕的身材比拟尺寸,怎就落到了一个疯子身上。
行事疯癫的童嫣客,容颜稚气,带着娇气,着红衣却不显俗,裸露在外的肌肤娇嫩白皙,想来婴儿的皮肤在嫩也不过如此了,可她的身材又好的过分,怕是把长个的力气全用来发育了,随时就要呼之欲出,嘴角沁着血,更似叼着一朵玫瑰,勾的人心痒痒的,真可谓是纯与欲的集合了。
九重仇移开目光,抱紧怀中的水淼淼,余光警惕着那些不耐烦的几人。
水淼淼双眼紧闭,睫毛不住的颤着,是因努力想要睁开,可刚才倒地时毫无缓冲磕到了头,整个人尚处于晕眩之中。
“师姐,我们为何非要带上桥疯子!”
“还不是族里人说她不疯了,要带她出来历练历练长长见识,我呸!不知她活着做什么的!浪费资源!”
“对!坠了那么高的崖都还不死,这疯子她果真就是个祸害,话说她这般疯癫,浪费这颜色了,恐当诱饵都没人要!”
“行了!”领头之人静了音,随手丢下一块灵石,盛气凌人的道,“就当赔偿了,应该够了,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扫视了一圈翻到的桌椅洒落的菜品,目光随后落到九重仇身上,带着不屑,“伤她的事我也就不计较了,别在让我们看见你!”
谁伤谁?睁眼说瞎话的好手啊!明显你们自己人伤她比较严重吧。
水淼淼抓上九重仇的手,轻摇着头。
莫要计较,从这些人尖酸刻薄的言语里也都能听出来,是自命不凡的高人一等,品行怕比疯子还不如,与她们计较实在无用。
好像她们还是一伙儿的,对同伴都如此,下场只会跟凄惨。
“感觉怎么样了?”九重仇放柔声音,手试探的摸向水淼淼的耳垂,才微微触到,水淼淼便发出惊呼,“别,疼。”
水淼淼皱起眉,那人牙口实在太好了,她都怀疑耳垂是否已经撕裂了,应该还没有吧。
萱儿从楼下快步跑来,看到窝在九重仇怀里的水淼淼,又看到水淼淼渗着血的耳垂,想着刚才结队的一伙人,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大概是愤恨与愉悦夹杂。
“过来。”九重仇朝萱儿勾了勾手,他想帮水淼淼处理伤口,可他手重,忍不下心。
“我自己来就好。”
从晕眩中调整过来,水淼淼也不敢去摸自己火辣辣的后脑勺,只能靠在九重仇肩上,将心思放到耳垂上。
让萱儿帮忙举着镜子,水淼淼望了一眼,抽了口冷气。
怕是九重仇刚才动作在慢一点,她的耳垂连着耳钉就一起葬送与那人之口了,她说这耳钉是什么来着?
杀情花,好奇怪的名字,等有空了查查看有什么特别的,能让人如此的疯狂。
水淼淼艰难的取下耳钉,疼的她倒吸冷气,后又糊了层药,对着镜子嫌弃的看着,人咬的应该不用打什么疫苗吧。
贤彦仙尊当时送这耳钉时说可助自己稳固心神,须臾不可离身,都这么久了,自己也长进了不少,摘一会儿应该没有问题的。
耳钉用手帕抱住,一想到它曾被人如饥似渴的舔过,水淼淼短时间内就不想在见到它,将耳钉无情的丢进水盈隐里眼不见心不烦。
只要无视,就可当做一切都没发生,她没被人按在地上咬耳垂,没有!
“对了,小哥哥那边!”
突发事件是谁也没想到的,也不知被耽搁了多久,穆苍那边情况如何了,撑着九重仇的手做支撑水淼淼急切的站起。
“小心点。”九重仇扶着脚步还有些踉跄的水淼淼。
水淼淼视线顺着飘浮在空中的红丝追寻而去,“没事的,我们快出城,跟上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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