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想吓唬她,级别也太低了吧。
江苒得意的想着,身上的男人忽然重重的压了下来……
双唇被他惩罚性的啃咬着,像是野兽一般的发泄方式,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慢慢向下滑动!
江苒整个人不由自主的一颤。
这个疯子!
“唔——”她用力将男人推了推,偏开头躲开了他的进攻,“你——”
“我怎么?”男人覆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不是你让我付出行动吗?怎么?害怕了?”
江苒被他禁锢在怀里忍不住慌乱“我,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你赶紧起来吧……”
好吧,她怂了。
虽然平时撩人技能了得,但说实话她并没有多少经验。
原本以为自己撩的是纸老虎,谁知道却是只野狼!
“以后还这样吗?”他单手扣着她的腰低低的询问,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江苒咬着唇摇了摇头。
“呵,胆小鬼。”他轻声一笑,随即起身去了浴室里。
这个女人,总是肆无忌惮的撩起他的火。
江苒松了口气,坐起身拿过一旁的纸对着自己的脸扇了扇风。
好热……
不过,她怎么就胆小了?
她明明只是想给他按摩一下腿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感激,明明是他思想不干净!
哼!
江苒往旁边挪了挪,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疼,好像被他咬破了。
这个男人会不会接吻?
拿过镜子照了照,果然是破了一小块在唇下面,双唇有些肿,看上去格外的暧昧。
她还怎么见人!
江苒觉得自己要离他远点,否则哪天真的被他连皮带肉一起吃了!
墨寒煜冲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裹着被子睡在床边上,浑身上下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黑黑的头背对着他。
轻轻一笑,墨寒煜没有理会,上床拿过遥控器将温度调高,然后躺下就睡了……
半夜,江苒被热醒,刚想翻个身发现被子被她裹得太严实,她动不了了!
该死的!
用力的挣扎了一会,除了闷出一身汗丝毫没有挣脱。
这可怎么办?
她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自己裹死的人?
吃力的回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轻声的开口“墨寒煜……”
“墨寒煜?”
墨寒煜没有动,唇角却微微的勾起。
江苒有些着急“你别装了,平时一点小动静就醒今天睡这么死?”
同床共枕一段时间,这个男人的作息习惯她也是非常清楚的。
墨寒煜这才睁开眼看向她,声音有些低哑,“怎么了?”
“你,你帮我拽一下被子,我被缠住了。”江苒一边挣扎一边焦急的说。
“你自己弄吧,我看你裹那么严实应该是怕冷,要不要我帮你把温度再调高一点?”他幸灾乐祸的说着,侧身撑着头看着她和毛毛虫一样蠕动着。
“调你大爷啊!我这是为了保护自己!你赶紧给我弄开!”江苒奋力挣扎着,越缠越紧,气的想直接把墨寒煜按地上暴揍一顿!
墨寒煜低低一笑,起身帮她解开,左右滚了滚将她从被子里解放出来。
江苒呼了口气,感觉顿时轻松了不少,随即翻坐起来挥拳而去——
“让你不给我——”
墨寒煜反应快速的抓住她的手向后一转,死死的扣在了她的腰后,“女孩子家家怎么说脏话呢?懂不懂礼貌?”
江苒彻底恼火了,想她是苏默的时候风光一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除了被那渣男算计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对她!
双手被控制住她便抬腿踢他,很快也被男人压制着。
纠缠来纠缠去又被他压在了床上。
墨寒煜俯身看着她,轻轻叹息“怎么不知道长记性呢?你能打得过我吗?”
四肢都被压住,江苒彻底不能动了,“有本事决斗啊!”
“算了,我怕伤着你这细胳膊细腿。”他轻笑着说,“赶紧说,不然真的不让你睡了,你在体力上根本压制不了我。”
江苒十分后悔,早知道就慢点给他调理,让他恢复的那么快来欺负她!
第二天上午。
监控录像被恢复,墨寒灵锁门最后一个离开的画面被完完整整的录下来。
她整个人面如死灰,看向墨寒煜吓得后退“寒煜哥哥我……”
墨寒煜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狠厉,“我记得我警告过你。”
“我……我错了……”她直接被吓哭了。
江苒啧啧两声“小姑娘家家怎么那么心狠呢?我要是被冻死了你觉得你能逃得掉吗?还好我聪明爬了窗,否则我都要成雕塑了。”
墨寒灵充满怨念的瞪了她一眼,暗自咬紧了牙关。
“这属于谋杀,林焕,直接报警。”墨寒煜开口命令。
林焕跟着一愣,迟疑的看向他。
“寒煜哥哥你要抓我!?”墨寒灵震惊的开口,“你怎么能抓我呢!”
还是为了这个女人!
“怎么不能?你伤害我的妻子,如果不是她有幸逃出现在是什么后果你清楚吗?”他的眼神极具震慑力,墨寒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喘着粗气,眼泪不停地向下落。
最后墨寒煜真的报了警,提供证据让警察带走。
全公司的人都看见了,一上午各种传闻流传开来。
这个消息自然也到了墨寇松的耳朵里。
一听说墨寒灵因为伤害江苒被抓了,气的连桌子都掀了!
这个墨寒煜一定是故意的!
“快点叫律师去解决!这件事情绝对不可以传出去!”墨寇松命令道。
可是律师去了警察局也没能把墨寒灵保释出来,因为证据齐全,还有监控为证,受害者江小姐执意要做出宣判,不接受任何的财物道歉。
傍晚时刻,墨寇松便带着助理来到了墨寒煜的住处。
他们正在吃饭,和乐融融的。
“二叔怎么来了?”墨寒煜看向对方微微诧异。
明知故问!
墨寇松吸了口气,背着手威严的站在那,“我来是关于寒灵的事情。”
墨寒煜低眸扯了扯唇,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迎接“没什么好说的,她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二叔还是想想办法让她减轻罪责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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