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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希望(1 / 1)

2月28日,是阿涟的双胞胎出生的日子。阿涟连说好险,若是迟一天出生,那么新历的生日只能四年过一次。

俗话说的,农历一月出生的男孩,一生大富大贵,无忧无虑,好运连连。宝宝们的八字特别旺,迷信的贺伯母高兴得整夜都睡不着觉。

大名早就取好了,老大叫贺嘉仁,小名健健;老二叫贺嘉义,小名叫康康。大名是穆爸爸取的,小名是贺松取的。

生完孩子的第二天早上,阿涟马上出院回家。贺伯母将她包得像采蜂人一样,担心她撞风,还一个劲的劝说:“阿涟,咱们先忍受这会,等回家再脱。”

还好三月初的天气,海门的温度只有二十度,不会很热。阿涟本人对此没什么意见:“舅妈,没事。我不觉得热。”

贺高直接将阿涟公主抱,不让她走路。昨天他陪着阿涟在产房里,阿涟痛得撕心裂肺的叫声,若不是提心阿涟,他早就吓得晕过去。两腿发软无力的他,紧紧地握着阿涟的手,无意识地安慰着:“宝贝姐姐,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瑶姨觉得贺高的表现,比当初的慕容俊浩好上不只半点。她赞赏地点头:“不愧是阿涟的男人,有勇气。”

虽然现在允许丈夫在身边陪产,可是,真正敢进入产房里的男人,没几个。即使进入了产房,也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呵呵,晕了。

好不容易,双胞胎终于出来,贺高一直撑到妻子平安无事睡着之后,他才晕了过去。

想起昨天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他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心慌。有一对双胞胎就够,他再也不要生了。因为,他舍不得看到自己的宝贝妻子受那种苦。

虽然医生再三跟他说,阿涟身体恢复得很好,然而,他还是担心阿涟。因此,从昨晚到现在,他一直不肯让阿涟的脚着地。就连阿涟上厕所,都是由他亲自抱去。

东西早已收拾好,力大无穷的穆亦漾充分发挥自己的力气,负责拎包之类的苦力活。穆妈妈和穆爸爸早就抱着孩子在车上等,贺松和贺伯母则在产房里陪同阿涟贺高一起走。

收拾一切完毕之后,大家坐上车,欢天喜地回家啰。

这一次,汽车直接走老街的大门。这是老街的习俗,每户每家添丁时,在街碑那里燃放鞭炮以示庆贺,车子直接开进大街回家。

回到家,贺高将阿涟抱进屋里,穿过主宅,来到后院的新楼,抱着阿涟来到三楼的房间。三楼的婴儿房早就准备好,不过,由于孩子们还小,目前,暂时跟父母一起住一个房间。

阿涟的房间里,一架精致的婴儿床放在靠近父母的架子床旁边。这张婴儿床,是小舅亲手打造的。当初,阿漪生双胞胎的时候,小舅也是亲手做了一架婴儿床。

担心身上的衣服穿得多会热,贺高帮忙将外袍脱下来:“宝贝姐姐,热吗?”

“还好,不是很热。”

生完孩子的阿涟觉得,对于女人来说,生孩子要趁早。当初阿漪生完孩子之后,马上生龙活虎。可是到她自己的时候,因为快32岁的缘故,算是高龄产妇,她觉得有点虚弱。

细心的贺高当初注意到这点,他体贴地问:“好好地休息,宝宝们有大人在照顾,不用担心他们。”

儿子们出世后,他这个当爹的都没能好好地看两眼。因为他知道,有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等一大堆亲人在,宝宝们肯定会被照顾得很好。因此,他将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在妻子身上。

贺伯母从厨房里端了鸡汤过来:“阿涟,先喝口汤润润喉。等下,舅妈再给你端鸡过来。”

当初,阿漪一天吃两只鸡。如今,会不会自己也是差不多的份量?不过,说实话,阿涟觉得自己真的饿。

由于有了阿漪的例子在前,穆家早就准备好了20个公鸡;贺家也在那边另外准备了20只,担心到时阿涟不够吃。谁让阿涟吃的东西,比阿漪的份量要多上许多。

阿涟可等不了那个“等一下”,她急切地问:“舅妈,能不能现在吃?我有点饿。”

满心欢喜的贺伯母转身就往楼下走:“你等着,舅妈能你拿去。”

有胃口就好,只有多吃东西,才会有奶水喂宝宝。

她来到厨房,看到穆妈妈正在将一整只鸡从煲里取出来:“兰兰,阿涟说饿了。”

没问题,马上来。穆妈妈将鸡放进盘子里:“要不要再盛多一碗汤?”

已经自动拿碗的贺伯母把汤盛在碗里:“鸡肉吃多了,口肯定会渴。”

穆爸爸和贺松两人围着婴儿床,正在逗弄睁开大眼珠子的宝宝们:“妹夫,宝宝长得和大大小小一个样。”

表兄弟相差半年,一前一后地来到人间。贺松清楚地记得,当初,大大小小抱回穆家时,也是这副模样。

闻言,穆爸爸得意地说:“宝宝们都像姥爷,自然一个样。”

还好长得像妹夫,所以模样才这般俊俏。贺松慈爱的眼神离不开自己的双胞胎乖孙:“健康,你们两个快快长大,陪姥爷、爷爷说话。”

阿漪和慕容俊浩抱着双胞胎过来看宝宝们,对比着两对双胞胎,慕容俊浩惊叹:“爸爸,你的基因太强大。四个娃,一张脸。”

幸好外父长得人模人样,若是那种长得特别有勇气的脸,娃娃们将来找媳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阿涟也觉得,自己的两个崽,与二妹的两个崽比亲兄弟还要相似:“说不定,我们第二胎的宝宝,长相才会随爹妈。”

宝宝才出生第二天,你这么快就提到二胎。吓得贺高一个哆嗦,碗里的鸡汤残汁差点洒落在地:“宝贝姐姐,二胎的事,咱们不急。”

你不急,我急。我都快32岁的人,如果真要二胎,得抓紧。要不然,过几年再要,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得出来。

不过,她也知道,贺高在担心她。昨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都能感觉得到,贺高一直在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为了安抚贺高那颗承受不住陪产的弱心脏,阿涟温柔地应和:“不急,不急。只是个假设而已。”

然而,如果不生一个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岂不白白浪费她的美丽基因?

生不生孩子,决定权在她,不在贺高。所以,二胎的事,她说了算。不过,生二胎,至少是一年之后的事情,起码等到健康两兄弟戒奶之后,她急也急不来。

因为阿涟要休息,所以,穆妈妈和贺伯母将宝宝们换到客厅里,大家围着宝宝们看,低声的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房间里,阿涟看着丈夫的熊猫眼,打从心眼里心疼他:“你睡一会吧,从昨天到现在,你都没合过眼。”

不知道贺高在担心她还是宝宝们,反正在医院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是睁开的,大手一直握着她的小手。短短一晚的时间,他的胡渣都冒了出来,整个人显得很憔悴。

固执的贺高摇了摇头:“我不累,宝贝姐姐,你饱了吗,要不要加个鸡腿?”

刚才看阿涟吃鸡的时候,胃口和怀宝宝时一样,所以,他担心妻子没吃饱。

再吃下去,她就成猪啦。阿涟有点好笑:“我饱了,你上来陪我休息一会嘛。”

铁打的人也要休息,在她的坚持下,贺高这才爬上床侧躺着,将左手臂放在阿涟的脑袋下枕头,小心翼翼地将阿涟牵在怀里,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宝贝,你真了不起。”

握着他的右手,阿涟轻轻地摩挲着:“看完我生宝宝的过程,你被吓到了吧?”

“是的。”

想当初,他还笑妹夫在阿漪生孩子时的怂样,没想到,轮到自己时,他才发现,自己也是怂包中的其中一个。

“宝贝姐姐,以后,带孩子的事情,全部都包在我身上,你不用那么操心。若是小子们不听话,我揍到他们听话为止。”

在他小时候,因为贺松忙着打拼做生意,他和哥哥贺祥几乎都是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的。他觉得,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一定要有父母的陪伴。所以,他的孩子,虽然有家里一堆的老人帮忙。可是,他和阿涟,绝对要做呵护、陪伴、教育孩子的主力军。

听着不错,阿涟微微一笑:“那以后你和家里长辈们唱红脸,我唱白脸。”

家人们怎么可能唱红脸,贺高觉得匪夷所思:“想想你小时候,家里老人们何时对你大声说过一句话?”

这倒没有,可是,她担心老人家无条件无节制的溺爱造成的后果:“我和二妹,是老人用心教出来的;我小妹则是家里老人宠出来的。你觉得,你想要我和二妹这种老狐狸,还是小妹那种大迷糊?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们两人的父母也不年轻,宠小孩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一点,她没有明说。她觉得,无论是自己的父母,还是贺高的父母,在学识、见识、能力、智商、情商上,都没有办法能够与舅姥爷、姥爷姥姥相比并论。

小妹什么都好,只是为人单纯,容易被骗。贺高觉得,与其为孩子创造一个城堡永远保护他,不如让他拥有创造城堡能力。

于是,他马上同意阿涟的意见:“没错。咱们得好好地跟老人家商量。”

他可不希望,将来在教育孩子的问题上,老人家们跟他们唱反调,以免出现他们前脚教训小孩,后脚轮到他们被老人教训。

客厅里,正在扮鬼脸逗嘉文嘉武乐得咯咯笑的穆亦漾听到电话响了,奇怪的是,是屋里的座机响。

大家都忙逗两对双胞胎,穆亦漾自告奋勇去接电话。她拿起无线话筒:“你好。”

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下,没有出声。穆亦漾以为对方没有听清楚,又说了一遍:“你好。”

幸好,这次,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你好。”

对方说的是普通话,难道一开始人家没出声,原来是听不懂粤语。穆亦漾转用普通话第三次说着:“你好。”

这下,双方沟通方便多啦:“我是黄标,想找一个这个家的女儿。”

从对方的声音、语气,穆亦漾判断,三姐妹绝对不认识这人。他想干嘛,推销?她懒洋洋地说:“我就是。”

这么年轻的声音,黄标又问:“请问,你是屋主的大女儿,还是二女儿,或者小女儿?”

哟,促销之前,还做了背景调查啊?穆亦漾回答的挺麻溜:“我是家里的老幺。”

原来是最小的女儿,怪不得声音这么稚嫩。既然是穆家人,不管是哪个,都可以说直接。黄标这才放心地说出来:“冒昧打扰您,很抱歉。根据我客户提供的信息,我知道您的名字叫穆亦漾。”

你的客户,谁啊?找我们有何事?穆亦漾越来越好奇:“我认识你的客户吗?”

怎么说呢,黄标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不过,他是一名职业律师,再尴尬的话也要说:“我的客户是你的太姥姥胡珍曦。”

哼,骗人也不打草稿。不管促销也好,诈骗也罢,撒谎也得编个像样的。穆亦漾直接揭穿这个电话诈骗份子:“这位先生,友情提醒一下,我们一家,见过我太姥姥的姥姥姥爷都已经在天堂了。”

说完之后,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你误会了。我说的太姥姥,是你的亲生姥爷尤艾的妈妈胡珍曦,不是你现在的姥爷的妈妈金媶谙。”

正准备想挂电话的穆亦漾猛然一震,那个黄标是谁?为何他连姥爷的妈妈的名字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有,外公的妈妈胡珍曦,那是太姥姥的名字?

客厅里的声音有点吵,穆亦漾赶紧拿了无线电话跑到书房里,关上门,将所有的声音隔绝在门外。

这个电话太突然,内容令人震惊。她甚至没有办法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

如果在她上京之前接到这种电话,她至少还相信五分;可是,自从她在京城待了一段时间,了解舅姥爷还有尤老在那里的影响、以及那里的局势之后,她不会那么认为。

然而,她迫切地希望得到任何与太姥姥有关的哪怕一丝一缕的信息,哪怕这是一个谎言、诈骗电话。

深吸一口气,她平静地问:“然后?”

小姑娘约莫是不相信自己的话,黄标只能给自己打气,祈祷她能听自己把话说完:“你的太姥姥胡珍曦托我打电话给你,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想尽快地见你们一面。”

闻言,穆亦漾的小心脏快要跳出胸膛。骗子说什么,太姥姥想见我们?太姥姥还在人间?

太姥姥据说比尤老年纪小,假设,如果老人家健在,差不多一百来岁吧。如今,百岁老人并不少。想想,在京城的时候,她不就参加吴太爷的百岁生日宴嘛。

紧张的她快不能呼吸:“这是什么情况?”

“你太姥姥今年已经97岁,老人家年事已高,此刻,她正在医院里治疗,情况不好。因此,她才让我给你们一家打电话,想见见你们三姐妹。”

见面,对啊。只要见上一面,是人是鬼,不就一目了然吗?现在的人或者不知道太姥姥的长相,可是,穆亦漾却知道,舅姥爷与太姥姥长得一模一样。别人想随便找个人来糊弄她,不是容易的事。

万一这是有心人的安排,认真找一个长相酷似的人,也不是办不事的事情。只是,什么人,会做这种事情呢?

舅姥爷还有尤老都不在,所以,不管是她们三姐妹,或者太姥姥,对别人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用价值。那些人,不会傻到将时间和精力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

将信将疑的穆亦漾一下子拿不定主意:“为什么要见我们?”

原因,不如你自己问老人家,岂不更好。再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即使我说了,你会相信?

黄标耐心地说:“具体我也不清楚。请容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老人家的身体非常不好。最近一直住院,有时,医生加病危通知书都下过两三回。幸好,老人每次都挺了过来。”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或许老人家都不会提穿上要求。他做老人的律师,已经20年了。这些年来,他偶尔见到她盯着一些照片发呆、发笑。只是,他没能有幸见到照片的真容。

沉默了五秒钟,他都没能听到穆亦漾的声音。他开始着急:“我不是骗子,我是个注册律师,我现在告诉你我的注册律师事务所,你可以查询到我的所有公开信息。”

从你所说的话,我很难相信你。只是,由于他提供的信息量太大,内容过于震撼,她舍不得放弃,因而选择见证真假:“话我先说明,我的脾气不好,生气的时候会打人。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最好先还是购买医疗保险。”

言下之意,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狠狠的揍你住院。

她的话,令黄标松了一口气:“谢谢你,这个是我的手机号码。请问,我如何和你联系?”

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他,穆亦漾淡淡地说:“把医院的地址发到我的手机上。”

“我马上发给你。能不能,请你尽快过来看老人家。医生说,老人家情况很糟糕,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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