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到穆亦漾换衣服下班的时候,她竟然在打卡处窗口那里看到了大卫。大卫穿着一向休闲的米色t恤和棕色五分裤,衬托出他那双逆天的大长腿。
看到念叨了一天的天使出现在他现前,大卫朝她张开双臂,穆亦漾像一只欢乐的百灵鸟扑入他怀里:“我还以为你在外面的路口等我。”
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可人儿,大卫贴在她右脸颊亲昵地说:“我看到有人从这里进出,所以跟着来到这里。”
保安部办公室内,丹晨、墨副、小栋子、华姐、相爷还有武总,目瞪口呆地望着窗口相拥的旁若无人的两人,然后,那个老外牵起大姐大的小手走了,大家不死心地,全部都凑到窗口,八卦地盯着两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的样子,六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员工入口处的转弯处为止。
墨副第一个出声:“大姐大什么时候有男人了?”
对啊,国庆放假前,大家还开玩笑地说,让大姐大还愿的时候顺便许个愿,让佛祖赐她一个绝世好男人。没想到,放假回来,她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金毛。难道她是善男信女,佛祖这么快就听到她的心声,满足了她的愿望?
只是,那个男人怎么是个老外?小栋子悄声地说:“那个金毛昨天就来过,我在前门的时候,看到他跟三少一起来酒店喝早茶。”
不会吧,这么早就见父母?大姐大谈个恋爱,如此光速?大家好奇地你一言我一语地八卦着,武总也投入其中,不为别的,因为这事太突然。
街道两旁边种满紫荆树,人街道上铺着红澄相间的地砖。大卫右手搂着穆亦漾的小蛮腰,两人漫步在绿萌下。穆亦漾向他倾诉着:“你不知道,看到我表哥被人下药,我担心死了,就怕人家给他下毒。”
“他没事吧?”
这么大的人,竟然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仰起小脸,穆亦漾笑嘻嘻地说:“没事,我舅妈已经带他回家了。”
尤福醒了之后,马上被大舅妈带回家。舅妈正在那里数落他,说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也会中了仙人跳。若不是囡囡看见,有他苦头吃的。心里有苦的尤福不敢说出真相,只是打了个电话给穆亦漾向她道谢。
忽然,她脚一歪,大卫赶紧搂住她歪斜的身子,一看,原来是高跟鞋的鞋跟脱胶,鞋跟与鞋分离。这下怎么办,要她一高一低地走回家吗?
大卫二话不说,蹲在她面前,把她另外一只鞋脱了下来:“我背你回家。”
嘿嘿,这可是当明正在占帅哥便宜的机会,穆亦漾自然不会推辞。刚好背包里有一个袋子,她把一好一坏的两只鞋装进袋子,把袋子放到背包里,趴在大卫宽厚的后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谢谢你,大卫。”
穆亦漾第一次贴着大卫的耳朵说话,气息撩得大卫心里一阵骚动,他稍微侧过脸,诱惑着穆亦漾:“angel,你要给我一点奖励。”
现在的穆亦漾越来越放肆,即使在大街上,她也能无所顾忌,重重地啵在大卫雕刻般的侧脸上,竟然还反撩他:“回家我让你亲。”
这话让他恨不得马上飞回家,可是等他飞奔到家时,才发现自己被逗了。一屋子的人在,这么多人,天使肯定不会让他为所欲为。
看到表妹被金毛背回来,阿谷姐惊讶地说:“囡囡怎么了?”
自家表妹不是个矫情的人,更不可能撒娇让人背她。穆亦漾从包里拿出断跟的高跟鞋:“走到一半,鞋坏了。”
没看到外甥女,穆亦漾问:“谷姐,莹莹呢?”
从后面走进来的小舅妈说:“她爸爸带她旅游去了,说是一个月之后回来。”
怎么莹莹爸爸最近老是接女儿过去,以前都没有那么勤快。穆亦漾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鬼,接着,她马上听到小舅妈凑到她身边,低声说:“那男的想追回你表姐,老是想借着莹莹的名目接近你表姐。”
那个没提当的男人,谷姐又不犯贱,怎么可能理他。穆亦漾想都不想,直接用最粗暴的方法:“舅妈,要不,我去警告他,让他别再来骚扰谷姐。”
好啊,以外甥女的身手,拳头一亮就能吓跑前女婿。小舅妈刚想说好,可是又觉得,外甥女已经长大,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想了想,她说:“过段时间再看,你表姐已经明确说了,与他不可能。若是他再缠着你表姐,我让你爸找人去剥他一顿。”
这些事情,还是让男人出面。姐夫认识那么多的人,随便找个人都能吓破莹莹爸爸的胆。
大卫已经拿了一双拖鞋,他蹲到穆亦漾的跟前,帮她把鞋穿上。小舅妈可不像别人那样,对大卫挑三挑四的。看着这个老外对外甥女这么体贴,她只有羡慕的份。什么时候,她的阿谷才能找到一个对她这么好的女婿。
晚饭是舅舅和舅妈做的菜。知道这个金毛喜欢吃海鲜,舅舅特意整了一桌的新鲜海鲜。大厨一出手,让你撑着肚子走。大卫吃得那个多啊,让舅舅吓了一跳。外甥女的这个金毛,比当初来到家里的约翰逊先生吃得还要多。
谷姐暗中打量着,知道这个大卫喜欢表妹,表妹虽然没有正式向大家介绍这是她的男朋友,可是,看她对他的态度就知道,表妹也是喜欢人家的。
这个金毛,外表英俊,是一个雌性祸害。只是,毕竟是老外,不知道人家的底细。可是,看他的穿着却是一身的名牌。而且,举止得当,不像一些人那么傲慢无礼。只可惜,自己的英文不好,竟然连姑父都比不,姑父甚至可以用一两个单词与金毛沟通。
晚餐结束后,大卫本来想收拾餐具的。可是小舅妈怎么也不让,把他推到客厅里坐下,然后自己与女儿还在大姑子一起整理。
她喜滋滋地说:“大姐,这金毛不错,懂得照顾囡囡。”
大卫对囡囡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穆妈妈也很开心,她看了一眼谷姐,对弟妹低声说:“所以说,缘分这个东西,真是摸不准。说不定,它下一秒钟就来了。”
这句话,谷姐知道不单是说给老妈听,实际上也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很感激大姑的关心,趁机对妈妈说:“就是,整天瞎操心也没用。”
真是个没良心的孩子,如果你不是我女儿,我才没那个闲心去管你呢。小舅妈不满地瞪了女儿一眼,然后告诉穆妈妈家里最近发生的事情:“老葛说,想把他爸迁到公墓那里,与妈妈葬在一起。大姐,你觉得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弟弟只有阿谷一个女儿,他们一家人只有在清明的时候才回去祭祖。现在,房子和田地都被征收。以后回到老家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不如把老人家迁出来,清明的时候去公墓上坟,结束后直接回家,方便省事。
既然弟弟有这个想法,不如挑一处好地方。穆妈妈说:“早做早了事,以后,你也不用回去面对那些老家的烦心事。”
大姐的意思,是不反对自己的妈妈与别的男人合葬吧。小舅妈放下心来,她这才放心地说出来:“老葛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个,担心你觉得别扭。”
有什么好别扭的,对于这个素为谋面的继父,她只有感激。没有他高超的医术,妈妈当时就不会活下来;没有他,自己就没有这么一个懂事善良的弟弟。这可是世界上她唯一的一个亲弟弟。
最后,穆妈妈真心地说:“迁坟之后,做法事时,也告诉我一声,我去给他老人家上柱香。”
于情于理,给这位老人家上香也是应该的。
客厅里,小舅也在那里跟穆爸爸说家里的事:“没拿到拆迁款之前,家里乌烟瘴气,杂七杂八的人一大堆。钱到手之后,他们都不敢上门来了,好不容易才清静下来。”
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拿到赔偿款,后来知道是何明负责这事,估计是何明看在大姐的份上才帮自己。
小舅子一下子拿到这么多钱,肯定会让那些人眼红。穆爸爸提醒他:“把你爸迁出来,以后你就别回去那里。”
这事,自己肯定要早点办。再说,还要好好的挑日子,请师傅做法事。小舅看了正在说鸟语的外甥女和金毛,低声说:“这老外我看着不错。”
真是亲舅舅啊,那些堂舅一看是个老外,个个如临大敌,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金毛是不是骗子。只有亲舅,才会站在外甥女的角度去想问题。这个小舅子虽然没有太大的本事,对人却有一片赤子之心。
穆爸爸低声说:“小弟,让阿谷也拐个男人回家。”
他当然也希望女儿拐个女婿回来,小舅呵呵笑:“看阿谷本事,她太要强,不像姐妹们那么会撒娇。”
对此,穆爸爸才不信这个邪:“那是她没有遇上对的人。我家老三,之前,打死我也不相信,她竟然会对除了我之外的男人撒娇。现在,看看,她整个人恨不得黏到那男人的身上。”
这话冤枉了穆亦漾,她不过拿着手机里的一段小视频给大卫看,人高马大的大卫凑在她身边,几乎挡住了穆亦漾大半的身子。可是,在穆爸爸的眼里,却是自家小女儿黏在别人身上。
小姥爷想到穆妈妈下午煮了芋头西米糖水,他好奇地问穆亦漾:“囡囡,你尤家舅舅要来家里吃宵夜?”
除了穆妈妈之外,没有人知道大表哥的事情,穆亦漾把大表哥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五舅说与大舅一起来吃宵夜的。”
小舅听了直叹气,他的直觉向来不会有错。凡是尤家人沾上姐姐,从来就没有好事。看吧,这次的事情,就发生在囡囡的酒店。如果不是他老子有权有势,估计酒店想把囡囡开除的心都有了吧。
向来以夫为天的小舅妈也是这个想法,没什么心眼的她脱口而出:“他们惹事也别把囡囡牵进去,领导心里怎么看这事,会不会怪囡囡。”
穆妈妈不认为这有什么难处理的,她都不当一回事:“没事,大家肯定会把这事压下来,不会传出去。”
大卫看着小舅和舅妈的脸色,大概猜到怎么一回事,他俯身问着:“是不是说起你表哥的事情。”
虽然语言不通,没想到他的眼神这么好使。穆亦漾朝他眨了眨大眼睛,调皮地做了个鬼脸,逗得他轻笑一声,忍不住伸出双手去揉捏她的小脸蛋。
决定当个睁眼瞎的小姥爷对眼前一幕熟视无睹,小两口打情卖俏,热恋中的人都是这样。
回到家里,谷姐耐心地调教母亲:“妈,你这张嘴巴啊,幸好是在大姑的面前。以后说话,要三思再三思。”
小舅妈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小舅也不以为然,给老伴撑腰:“你妈怎么说错话了,明明就是尤家人的错。”
听到老伴仗言,小舅妈更是梗着脖子,振振有词:“要想不被别人家说三道四的,除非他自己没错。”
说得谷姐只想仰天长叹:“我的妈啊,怎么说,那也是大姑的亲戚。大姑既然肯认人家,说明她对那家人还是有点感情的。你说这句话,很容易让人觉得你在挑拨离间。”
更何况,谁也不想发生这事啊。只能说那个尤福运气好,碰到囡囡。做为受害者的一方,你不安慰人家,反倒指责人家的不是。
自己才不是那种长舌妇,小舅妈不服气地说:“我可是那种心思歹毒的人,你大姑了解我性子。你大姑又不是外人,这些话,我只在她面前说,又不会当着外人说。你真当我傻啊。”
我没当你傻,我只当你笨。若不是大姑对你知根知底,她才不会对你这么包容。知道自己母亲性子的阿谷再次叮嘱:“你经常去大姑家,若是有尤家人在场的时候,你多吃东西,少说话。不一小心说错话得罪他们,大姑夹在中间难做人。”
她还是不是自己的女儿,连话都不让她说,她就这么口无遮拦吗?就连小舅也听不下去,他不高兴地说:“我在我姐家里说话还得小心翼翼。哼,他们若不爱听,可以少去。是他们凑上来的,我又没请他们去。”
自己何德何能摊上这么一对不讲理的父母啊。一个两个的不听教,:“爸,你上辈子做了多少善事,这辈子才能投个好胎。”
一辈子过得万事无忧,但凡有点小事也是大姑帮忙解决。房子的拆迁款,不用说,她都知道人家是看在大姑份上,要不然,那钱还没那么快到账户上呢。
“喝了孟婆汤,忘了。你现在开始多做善事,为下辈子积福,还来得及。”
一句话把阿谷堵死,好吧,就当她没问。
大舅家里,因为大舅母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结果呢,不单尤家的小辈福如东海四个人凑齐在一起,就连尤家的老人媳妇全都聚在那里大舅家里,开一次重要的家庭聚会。
五外公知道大侄子留任的消息,心想着,这是好事啊。可是,为何他脸黑得像包公一样?还有,侄媳面色也不好。难道,又发生了变故?
一家人都聚在这里,他正要问阿祖发生了何事,却听到这个黑脸大侄子破口大骂:“我们尤家风水不好,生了你们这些祸根。一个个栽在女人身上。是不是见了漂亮女人,精虫上脑,管不住下半身?”
心里知错的阿福不敢吱声,行事出错的阿东也不说话,阿如和阿海却被骂得一头雾水,尤其是平时最闹腾的阿海,他无辜地问:“大伯,我还没有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他信才怪。他气冲冲地把苗头对准阿如和阿海:“你们,敢摸着良心发势,说自己没有碰过女人,说你们还是童子鸡。”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为何全都哑吧了。尤大舅恨不得几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你们四个,从今以后,敢在外面随便碰女人,给我惹事生非,我就让家里跟你们断绝父子关系。我们哥几个,清白了一辈子,不想在老了快退休的时候,让你们这些坑爹的混蛋抹黑。”
得太严重,五外公不得不开口:“阿祖,孩子们犯什么大错?”
如果不是大事,向来镇定稳重的阿祖是不会这么激动。断绝父子关系的话都说出来,他不得不担心。
“你们两个,给我把事情说清楚。让一家老老小小听个明白,看你们都做了哪些好事。”
不想浪费口舌的尤大舅让当事人描述事件的整个经过,他没有力气再复述一遍。上了年纪,生气真的不行,用力说句话,心口都痛得难受。
等到两兄弟如实坦白这一切之后,大家都沉默了。三舅妈也觉得脸上无光,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大舅妈,发现这个大嫂也是坐立不安,很不自在。
还是长辈心疼孙子,小外公问:“阿福现在没事吧。”这个阿福,平时也是挺稳重的,怎么轻易被人下套呢?还有,那个女人听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为何阿福会与这样的人来往,就因为她长得漂亮?
担心老伴又说什么祸害遗千年的话出来,大舅妈抢着说:“小叔,孩子没事。”然后,她问尤五舅:“五弟,下套的那两人怎么样了?”
“我没有为难他们,依法处置。”尤五舅自从上位后,处事都非常小心,绝不轻易让自己出错。他让下面的人依法行事,没有什么特殊关照。
五外公吩咐没有被女人牵累的阿如和阿海:“你们啊,引以为鉴。不要有什么花花肠子,真要弄出事来,后悔莫及。这次是阿福走大运,阿东你身上没挂彩也是你的福气。你们啊,给我好好去谢过囡囡。以后,给我生生性性的做人。”
阿海赶紧表态:“我保证,一定乖乖的,不惹事生非。”只是,三哥的女朋友大家都见过了,大哥的那女人却没有人见过。好奇之下,他问了:“大哥,那女人很漂亮?”
“马马虎虎,还过得去。”
“比阿漪和囡囡还漂亮?”
“闭嘴,那女人怎能和你表姐表妹比。胭脂俗粉,连囡囡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见过那女人相貌的尤五舅开口,这么俗气的女人,是怎么入阿福的眼?
说到囡囡,三舅妈不禁脱口而出:“囡囡好像处了一个老外男友,大姐和姐夫好像都默认的态度。”
四位舅妈里面,只有三舅妈见过大卫,其他人都很惊讶,不是说囡囡还没有男朋友吗,这个老外从哪冒出来的。
三表哥想到昨天见过的那个老外,点了点头:“看着像是男朋友,囡囡挺喜欢人家。”
阿海瞪大双眼:“不是吧,还是个金毛?姑姑没意见?”
小外公发话了:“你姑姑姑父都没意见,囡囡的事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就行。我也见过那个金毛,人家眼里心里都是囡囡,看上去也是鬼模鬼样。瞧瞧你们欣赏女人的眼光,都挑中了什么人,真是的。”
这些长辈们坐在那里,轮翻对着四个男人说教。不管犯没犯错的,个个都像蔫坏的皮球一样,泄气。在大舅和五舅准备去穆家的时候,五外公赶紧追问一句:“囡囡没被说什么吧?”
尤大舅不在意的轻轻一句:“我没有追究酒店的违规操作,他就该谢谢我。怎敢为难囡囡。”
两人坐在车上,五舅看着大舅的眼色:“大哥,要不,把阿福调一个岗位?”
“没这个必要,他又不是犯了原则上的错误,算不上错。也是该给他一个教训,让他这个年纪的人这么没有定性。”
来到穆家,看到穆亦漾正在和小姥爷下围棋,那个金毛正在一边看,一老一小一边下棋,一边对金毛解说。可是,围棋毕竟不是国际象棋,那个金毛一脸茫然。
那个金毛坐得离囡囡好近,这还不算,手上还一直把玩着穆亦漾散下来的秀发,不停在用食指绕着秀发打圈圈。这样子,说两人是情侣,不会有人怀疑。
看到尤家来人了,小姥爷赶紧催外孙女收起棋盘。尤家小子来得真是时候,再迟一点,他就要输了。知道小姥爷心里盘算的穆亦漾眯着眼睛,威胁着:“小姥爷,愿赌服输。”
她也不想与小姥爷下棋,不为别的,小姥爷总是悔棋,倚老卖老,说自己老眼昏花,看不太清楚。若是哪个小伙伴敢这么与她下棋,她早就一拳头招呼过去。
“客人来了,把客人晾在一边,不是待客之道。你们两人,快来这里坐下,兰兰下午就弄了芋头西米,放在冰箱里冰了一下,现在喝刚好。”
被当成挡箭牌使用的两位舅舅,只有听话地来到餐厅,做在一起吃宵夜。看着大人们都离开客厅,大卫趁机香了穆亦漾一口:“angel,我知道,是你赢了。”
那当然,小姥爷就是赖皮,穆亦漾得意洋洋地说:“我的棋术是外公教的,没人能赢得了我。”
帮她把鞋穿上,大卫牵着她的小手来到餐厅吃芋头西米。大舅的眼光又盯着那牵在一起的大手小手,想到小叔说的儿子们的眼光比不上外甥女。
穆妈妈正在问阿福的事,尤大舅具体的说了,还把下套的两人的情况也说了一遍。最后,他顺便提到自己留任的事情,穆妈妈听了笑着祝贺堂哥。反倒是穆爸爸在那里叹息:“啊,本来还以为你能清闲下来,没想到,还得再辛苦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