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噎到的凌鲸恬佯装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成天就想着怎么占我便宜呢吧？”
冼砚钦眯着眼睛，但笑不语。
他倒是想，这不是占不到呢吗？
接下来，两人又陪着关睿芊去做了剩下的检查。最后一项，是中医调理。
今日坐镇门诊的是退休已久的京城中医世家顾家的老先生顾晏温。
老先生之所以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冼砚钦的嘱托。
但是顾晏温老先生在中医上取得的成果是每一位中医学者都望尘莫及的，因此也都格外的敬重他。
这不，在冼砚钦这些人还没到的时候，他早已被一群今天不排班的医生围着探讨学术了。
等到冼砚钦特闷快到时，才意犹未尽的作鸟兽散了。
凌鲸恬搀着自家母亲在顾晏温面前坐下，顾晏温的眼神在关睿芊的脸上扫了扫，虽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但也并没有急着下断言。
顾晏温让关睿芊将手放到脉枕上，然后开始给她诊脉。
老先生虽然已经年过古稀，但依旧耳目清明。许是因为常年于药材为伍，一靠近，凌鲸恬就问到了他身上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
顾晏温凝神搭着脉，几十秒后收回手，推了推鼻子上架着的木框眼镜，让关睿芊伸出舌头来。
“关夫人是不是经常睡到半夜的时候会突然惊醒？”
这么些年，她确实从来没有睡得踏实过，所以如实回答她:“是。”
老先生双手交叠着放在桌边，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从你的脉象上来看，脉象虚浮，外感病邪在表，卫气抗邪，脉气鼓动于外。这点我可以开两剂药给你调理。不过舌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