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你干什么去?”
看到周洛神色严峻,有着诸多的认真,以及期待,聪慧如柳云曦,就知道周洛要说什么了,她就准备开溜。
被周洛抓住,柳云曦神色不改,道“本姑娘要去哪里,去做什么,需要你来管吗?”
周洛道“不要想着溜走,不然,我会很仔细的去想。”
“你…”
很仔细的想什么,柳云曦再清楚不过,她银牙紧咬着,喝道“周洛,我对你不客气了。”
周洛道“无所谓啊,随便你。”
柳云曦气急,不由一跺脚,喝道“以后见到了碟衣,我就告诉她,你欺负我。”
大殿中的不少人诧异的很,这北苍域上,闻名于世的小魔女,什么时候,会这样的小女儿家状了?
周洛欺负她?她不欺负周洛,那就已经很好了。
周洛道“没事,你尽管去告状,但现在,你得给我老实些坐在这里,哪里都不要想去。”
随后,也不管她,面向众人,正容道“诸位前辈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尤其各位长老,小子有一事,想要请教。”
袁西鹤道“你是我摘星宗最尊贵的客人,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能帮的,我们一定帮,帮不到的,我们尽全力想办法帮你。”
柳云曦淡然道“别把话说的这么满,需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以后,指不定会有多少麻烦呢!”
这就开始拆台了…众人也是哭小不得,不过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周洛要说的,非常的不一般。
周洛似死非笑的看了柳云曦一眼,随即说道“关于仙界,我想知道的是,是不是只有到了太游境之后,迎来天劫,然后渡过了天劫,才可以前往仙界?”
他也开门见山,免得柳云曦捣乱。
可惜,还是小看柳云曦了,以为直话直说,她就不捣乱了?
在所有人还没有开口之前,她的声音就立即传了出来“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千古以来唯一难变的定律,周洛,你想什么呢?别痴心妄想。”
大致上,众人大概明白了周洛的意思,便也明白了柳云曦捣乱的缘由。
只是,明白归明白,倘若他们真的一无所知,那可以回避掉这个话题,但凡有所知晓,若是隐瞒,那也未必能隐瞒的住。
想着这些,袁西鹤苦笑了声,道“周洛,你这一出来,就给人找难题。”
柳云曦道“所以说,你们不要乱说话。”
周洛道“云曦,你要是在胡乱插嘴,打扰诸位前辈的思绪,那你就真的不要怪我了。”
柳云曦瞪着他,喝道“你能怎样?”
“真的不怕?”周洛笑问。
那笑容中的意味,柳云曦不由得低下了头,嘟噜不已“可恶,可恶,可恶的周洛,你别让我逮到你,不然,让你好看。”
大殿中,因此沉默了许久后,袁西鹤才有声音缓缓响起“周洛,你首先要告诉我们,你问这个,是打算做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不是什么大秘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周洛直接说道“我想尽快的去仙界,而不是等待着到了太游境,接受了天劫的洗礼之后再去仙界。”
这一句话,俩个意思,震惊了众人,哪怕此前稍微有所猜测,依然如此。
想尽快的去仙界,现如今的周洛,也才开府境啊,他还真敢想。
而另外一个意思就是,周洛对自身竟有如此之的信心,他竟然可以这么肯定,他此生,必然可以修炼到太游境之巅,从而沐浴天劫,登临仙界。
不提其他地域,单就北苍域上,太游境的老怪物不说有很多,但为人所知的也有那么一些,即使这些老怪物们,一个个的,都踏进了太游境很多年,都不敢保证,此生可以登临仙界,而周洛,如此之大的信心。
“至于去仙界做什么?我去仙界找一个人!”
这句话,又是震惊了众人,去仙界找人,周洛竟然认识仙界的人?
倒是郑明仁和关阎心神动了一下,因为,不久前周洛要给关阎的那道磅礴之力,似乎并不属于人世间中拥有。
“所以!”
周洛沉声道“我想问一问诸位前辈,有没有别的什么法子,可以提前进仙界。”
陆明宇声音亦是深沉的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有别的方法能进仙界?”
周洛看了柳云曦一眼,说道“因为某人告诉过我,进仙界,可以偷渡进去,可以寻找到仙凡俩界薄弱的界壁,然后请强者将之破开,让我偷渡而进。”
众人闻言,不由苦笑了声,这还真敢说,不过,理论上听起来,这话并非是没有道理。
仙凡俩界的壁垒,确有薄弱处,将之破开,未必是不能进仙界。
这时,众多目光,全都汇聚在了郑明仁身上,他实力最强,资历也是最老,知道的,要比其他人更多一些。
沉吟许久,郑明仁说道“单就你所说的这个,只要做的到,未必是不可以,不过,这只是理论上,毕竟,从未有人这样做过,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哪怕界壁的薄弱处,那都很难破的开。”
“周洛,这到底需要怎样的实力,又或者多少位太游境强者,都还是未知数。”
“所以,老夫建议你,把这个想法放在心中就好,有机会的话尝试一下也无妨,但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话中的意思很明确,仙凡俩界界壁,哪怕薄弱处,大概也需要好几位太游境强者一同出手。
找这么多太游境强者为自己出手,这个难度之大,无法想像的到。
而且,俩界界壁的薄弱之处,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找到的。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攻击界壁薄弱处,这是否会对出手之力带来极大的反噬都是未知,想请人帮忙?
与其把心思放在这个上面,不如专注自身的提升。
或许,周洛找到这么多强者帮忙的时候,他自己都已经修炼到那种程度,可以凭自身的修为境界,顺其自然的登临仙界了。
方法固然是一个方法,却有太多的不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