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香看到金铭回来,有点奇怪,他不是说要外出几天吗?怎么一天时间就回来了呢?好奇地问:“老书记所托之事办好啦?”
“唉!难喽。”金铭不愿多说,李莲香也不好多问。
如何向老书记交代呢?金铭犯难起来,周部长的话使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得罪领导,这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行,这一点金铭还是拎得清的,周部长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他混满五年就可能回单位。可老书记还等着结果呢?拖延不是个办法,既然自己管不了应该早点跟他说,让他们自找门路。可跟他怎么说呢?自然要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要表明自己已经尽力,又要让他知道无能为力的原因。他想来想去,还是以何主任的说词最为妥当,说自己从派出所得知的事情真相不象黄玉萍口中说的一样,谁对谁错?他也分不清。
可转而一想,如果自己这么说,无形中说明黄玉萍有说谎的可能,这对她的人格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怎么办?两害相较取其轻,罢了,就这么说,金铭下定决心。
他走进李莲香办公室,对她说:“我去见老书记。”
“需要我一起去吗?”李莲香问。
这种打脸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金铭说:“不麻烦你,我一个人去就行。”
“你去吧,这里有我。”
金铭直接去老书记家里,老书记听了金铭的话后,久久没有说话,最后说:“麻烦金书记了。”
“不麻烦,只是事情没有办好,对不起您。”金铭说。
“金书记客气了,这不是你的原因。”
“那好,我先回。”
金铭离开后,老书记越想越气,自己活了这么长年岁,从不说谎,这丫头竟敢骗他,让他在外人面前丢面子。他就把黄玉萍叫过来,狠狠训斥了一顿。
黄玉萍流着泪说:“大爷爷,他们真的是这么说的?他们才撒谎,他们颠倒黑白,我说的都是事实。”
老书记见黄玉萍狡辩,更加生气地说:“金书记都这样说了,还能在假?”
黄玉萍见大爷爷不相信她,非常委屈,哭着跑出门
去。
老书记对她的爸妈说:“这女孩子不能在外混闯,在外面久了,变坏啦。”
金铭与杨茵来到一座大桥上,向桥底一看,哎哟,黑沉沉的,看不见底,金铭害怕地叫道:“杨茵,小心。”杨茵回头向他笑了笑,向前跑去。
突然,桥剧烈地晃动起来,不好,桥要断,金铭拚命地向杨茵追去,这时,一阵大雾从桥底涌上来,把杨茵笼罩在大雾中,金铭大喊:“杨茵,你在哪里?”
书桌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金铭惊醒过来,啊,原来是一场梦呀,浑身都出了汗。
铃声继续顽强地响着,金铭来不及回味梦中的情景,等心跳平息些,他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时间不到八点钟,他嘀咕着:“谁呀?这么早吵醒别人,讨厌。”
他拿过手机一看,原来是一个陌生电话,不会是骚扰电话吧?现在的骚扰电话是无空不入,而且打电话人的气焰十分嚣张。一段时间,一个卖房子的骚扰电话每天给他来个二至三次亲切的问候,他发火了,就对对方说:“拜托你专业的,人家都说不买了,你还打。”对方没有理他就挂了电话,后来还是打过来。金铭实在气不过,采用“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招式想治治对方,接连回拨了十几次电话,对方问:“谁呀?”
金铭故意不理她。对方不耐烦了,生气地问:“你到底是谁呀?”
“难受了吧,今后少给人家打骚扰电话,不然,我报警。”
对方恐吓地说:“你去报呀,我可不怕,告诉你,你家的情况我都掌握,当心半夜铃声。”
你瞧瞧,无法无天啦,可你有什么办法?金铭再也不敢与她计较,乖乖地败下阵来,他把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可新的号码又来骚扰你,防不胜防啊!!